又再次举起手中的剑,朝着人们砍去。
寒尘拿着剑,一个回身,远远的便看见了晦黮王想要逃跑的身影。
“看看谁能先将晦黮王拿下吧!”
他朝着冥翊勾唇一笑,话音刚落就拿着剑朝着晦黮王飞去。
见状,冥翊也马上跟了上去。
晦黮一看到两个饶身影,吓得马上就准备向上飞身离去。
冥翊眼疾手快,抬手一掌朝着晦黮的后背打去。
晦黮被这一掌冲倒在地,摔倒在霖上,因为冥翊的距离较远,这一掌对虽然冲撞颇大,却没有让他重伤。
见他掉落在地上,两个人赶忙朝着他飞身过去。
晦黮从地上爬起来就要逃走,可是刚刚站起身就发现寒尘正站在自己面前。
他想都不想,转过身就要离开,可刚转过身就发现冥翊正在自己背后堵着。
他将手中的鲲骨鞭紧紧握在手中,心中明白这一次是肯定逃不过了,准备与两人决一死战。
突然,他将手中的鞭子朝着两人打圈打去。
迎面而来的鞭子并没有让两人恐慌,反而是轻而易举的便躲闪过去。
冥翊拿着剑朝着他跑去,晦黮根本躲闪不及,拿鞭子的手腕被冥翊一把挑伤。
接着血水便开始咕咕的冒了出来,晦黮一声惨叫,疼的直冒冷汗。
可是手腕的疼痛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后的寒尘突然拿着剑一把将他头上的发簪挑开。
杂乱的头发突然炸开在头上,再加上痛苦惨白的脸色,显得十分疯癫。
冥翊将剑背在身后,冷冽的看着他,眼中没有任何表情。
这时寒尘还不肯罢休,拿着剑便准备向他后背刺去。
冥翊一看,马上奔去,手中的剑将他手中的凌霜剑打开。
“你干什么?!”他一声怒吼朝着他厉声问道。
现在晦黮身上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解开,不能这样死去。
当初从邪界逃出去以后他投奔了谁,是谁将这么多的兵将借给他的,为什么琰翌王会与他合作。
这些答案现在还都不得而知,晦黮怎么能这样就死去。
寒尘眼睛通红的看着他,眼中满是震惊,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急于求成,忘记了重要的事情。
便将剑收了起来,没作声。
冥翊见他不再话,心中自然知道他的功名心太强,倒也没有点出,直接用灵力变出一条捆仙绳将晦黮绑上。
将他带到了煞娆面前,一脚踹在他的腿弯处,让他跪在煞娆面前。
这时那些造反的余孽,被清除的差不多了,煞娆直直的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冷声问道:“没想到吧?你还是输了?”
晦黮的手腕处的血迹已经将袖头浸湿,他脸色惨白的跪在地上,仿佛失神了一样,淡淡回答道:“输了又如何?你杀了我吧。”
煞娆勾了勾唇角,一抹讥讽的意味,“当初你搅乱邪界之时你就已经输了,现在又勾结琰翌王起兵造反,本尊之前真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般目中无人,自大狂妄。”
晦黮就那样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今日只要你出来是谁在背后帮了你,我就饶你不死,如何?”
煞娆垂眼看着他,漠然的问道。
“你以为我会中了你的诡计不成?邪界的人谁不知道,整个邪界最心狠手辣的人不是我,也不是琰翌,而是你邪尊煞娆,你放了我?我宁愿相信一条狗也不会相信你!”
听他这样,冥翊也站出来了,道:“我可以替邪尊保证,以我帝之位来保证,如何?还是不?”
晦黮脸上一抹讥笑,漠然的回答道:“当初在邪界之时,我那般对你,你怎么会不想杀了我,现在又来这样的话。哼,你们杀了我吧,我背后没有人,我不出来任何人!”
煞娆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身边的一个副将示意道:“杀了吧。”
罢,那副将便要举刀砍向他。
“邪尊,真的要杀了他?”冥翊连忙阻拦道。
煞娆点点头,“既然有指使之人,那么早晚有一会露出狐狸尾巴的,留着他也没用。”
副将听他这样,手起刀落,他便没了呼吸。
这时,玄武元帅将想要逃走的遗魂也押了过来,朝着煞娆问道:“邪尊,这人怎么处理?”
煞娆连看都不看他的一眼,心中只觉得恶心,漠然的道:“杀了吧。”
遗魂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是悲凉,“果然,邪尊还是那个邪尊,最是冷血无情。”
本以为煞娆不会回答他,玄武就要押着遗魂离开,却突然听到他开口冷冷的道:“若是冷血无情,你比本尊更配这四个字。”
话音刚落,煞娆便转过身去,不再去看遗魂一眼。
玄武将人带远了些,偷偷处置了。
终于,到这里为止,邪界的这场大战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结束了。
他转身看着满是硝烟的墨血宫门前,从前那般富丽堂皇,现在已全是污血,显得格外的萧条。
他冷冷的笑了笑,没做声。
冥翊看了看,对着玄武嘱咐道:“你在这里助邪尊处理后续的事情,界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完,我先行离去。”
“是,帝。”
他又走到了煞娆身边与他告别,又冷淡的看了一眼寒尘,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待他离开后,寒尘走到了霜寒身边,厉声道:“走,回凓漠。”
霜寒有些怯懦的低下头,摇了摇头,“我不回去!”
寒尘气愤的看着她,“不回去,你在这里做什么?还想被人抓去当人质?”
“我想在这里,哥哥求求你,让我在这里吧。”
她抓上寒尘的胳膊,眼睛中有些泪光闪闪,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
寒尘一把抓上她的手腕,“跟我回去,你不能待着这里!”
这一次因为她的失踪,他担心的要死,留在煞娆身边实在是太危险了,他不能把自己的妹妹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哥哥,我求求你了!”她一把甩开寒尘的胳膊。
她一直以为自己对煞娆来并不重要,可是看到了刚刚煞娆的表现自己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