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在坐的每一位都惊呆了,那么宠爱的一个儿子竟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
陈警官继续说道:
“中午的时候我和老马找了院长,看了黄忠义的病历,果然在血缘一栏中黄忠义的血型是A,而他儿子在以前生病的时候一直去的一家私立医院,所以其它医院没有他的资料。不过,现在大家看他的尸检报告上他的血型是RH,所以这就是黄忠义的反常了。
小王使劲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乖乖”
老马还是老样子揉了揉鼻梁骨:“老陈,你可藏够深的到现在才说,你怎么会怀疑到这点上?”
陈警官指着桌上林薇姿的笔录:“我是通过林薇姿的笔录和小王的话,才怀疑的。”
陈警官拿过笔录:
“好了,先说说我们对林薇姿的笔录吧!”
“林薇姿说自己跟黄康是自由恋爱的,期间自己也担心过和黄康的关系会遭到黄忠义的反对,毕竟自己的家庭就是个普通的工薪阶层,和黄家是有天壤之别的。可在黄康带着林薇姿去跟黄忠义见面的时候,这个黄忠义根本没有反对,还满心的欢喜。不久之后就为他们办了婚礼,婚礼过后林薇姿没几天就发现这个公公对待自己的儿子太过溺爱,凡事都会依着这个儿子,家里只要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就都怪在林薇姿的身上,久而久之夫妻俩的矛盾也就越来越多,不久之后这个黄忠义就以林薇姿生不出孩子为由要帮儿子找代孕,为了这事林薇姿和黄康吵了,而黄康却认为林薇姿无理取闹,自己生不出孩子还不让他生。大吵过后林薇姿回了娘家,后来为了这事林薇姿还去医院做了检查,但医生说自己的身体完全正常,可以让丈夫过来检查一下。林薇姿听了这个消息后就满心欢喜的跑回家,想让黄康去医院检查。当她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多了一个女人,就是晓晓。黄忠义看见林薇姿回家后,跟林薇姿说了是家里新请的保姆。一开始林薇姿相信了晓晓是新请的保姆,但过了一段时间她发现,晓晓看黄康的眼神完全就是一个女人爱慕男人该有的眼神。直到有一天,她听见了黄忠义和晓晓的对话,黄忠义跟晓晓说只要她能怀孕,立马让黄康娶她。听到这一切的林薇姿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等黄康回到家的时候,就问了他是不是和晓晓有问题,黄康想也没想就回答是,还说是自己父亲给安排的,能下蛋。林薇姿忍不住就打了黄康一巴掌,没想到黄康还手了把林薇姿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最后只能搬出黄家,她和黄康的离婚没有和任何人说起,因为个别因素他们想过一阵对外公布。她后来回过几次黄家,每一次见那个晓晓她都在和黄忠义有说有笑,完全就像女主人一样了。一直到黄康的案发,她都觉得晓晓的嫌疑最大。”
陈警官放下手中的笔录:“好了,这就是林薇姿的笔录。关于这个晓晓,她的谎言现在不攻自破了。我们得重新审讯她了,至于这个黄忠义他肯定知道这个儿子不是他的,那这样的做法会是什么?小王,这样你还得辛苦下,去查下黄忠义,到时候有了那醉酒汉子的笔录就可以查这个黄忠义了。”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小王领了任务就出了会议室。
叮铃铃!小梅的手机响了。
“喂!你好,嗯,好,好,嗯,知道了,谢谢,辛苦了,再见。”一连串的对话,挂了电话小梅对着陈警官说道:
“证据在送来的路上,我想我们可以审讯了。”
陈警官一拍手:“好,我这里还有那个回马鞍山老家保姆的笔录。”
“那行动。”
~~~~~~~~~
审讯室三点零八分。
晓晓被提到了审讯室,小李和小梅坐在晓晓的面前,陈警官站在一边。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晓晓,证据都摆放在桌上。
小李:“徐晓晓,这些证据和证词可是和你说的完全都不一致,你怎么说。”
晓晓挺了挺身子,用自己的左手掐了一把自己大腿的肉,掐完她开心地笑了。
“哈哈,不疼,一点都不疼。”
小李大声说道:“徐晓晓,你别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糊弄过去,我们在审讯,不是在看你的表演。”
小梅把农药店的客户登记信息给了晓晓看:“这是你购买“百草枯”时登记吧!”
晓晓看了看
小梅再把尸检报告和她衣服纤维报告给了她看,她还是那样就看看。
小梅还跟她说了林薇姿的口供,和她说的完全都不符。她也就是听听没说什么。
小李拿着一支笔在手里转动等着晓晓开口。
“徐晓晓,你知道我们的标语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晓晓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在桌上又开始了一圈圈的画。
“你累吗?”
站在一旁的陈警官向她问道。
“累!也不累,不过,现在想睡觉了。”晓晓一边画着圈一边说着。
“累了那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聊聊。”
陈警官找来了一张凳子坐在了晓晓的右侧。
“聊,没什么好聊的。其实从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我就没想过要出去,只可惜我进来了太早。”
徐晓晓今年其实才24岁,可她看上去比同龄人忧伤的多。从她的表面一般人不会把她和杀人犯联系到一起,因为她还长了一张无辜的脸。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误会你,是个左撇子,还要在休息室里自杀。”
“有两种原因,但最主要的是,我希望你们能深入的调查下去,调查黄忠义。”
陈警官隐约中已经知道了她说的意思了。
“那另一种呢?”
晓晓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我练了很久了,可是在意外的时候还是没有派到用场,我就想试试。”
陈警官没有继续说她假装左撇子的事情,直奔主题:
“说说你为什么要杀黄康,而且你的手法为何这么残忍。”
“哈~、哈~”晓晓笑的很不自然。
“残忍吗?我不觉得,我觉得我很善良了。该可怜的人是我,可老天爷太不公平了,我想让黄忠义比他儿子死的还要惨,可惜来不及了。”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晓晓都快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陈警官倒了一杯水给晓晓。
“那既然想让我们深入的调查,现在能说出来了吗?”
~~~~~~~
回忆
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