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首长,花国来电!”这次敲门进来传话的警卫员那叫个扬眉吐气器宇轩昂啊!
自从前往西部开元学院的使者回来了,这警卫员接电话就没有断过。
关键是,搁平常的话,打电话这种事哪里轮得到他们这些亲自排队来打。
这警卫员接电话接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给他一栋四合院他都不带换的。
还是当首长的沉得住气,“回了吧,还用上次那个理由。”
“是,首长!”这警卫员回答的是越发响亮。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现在轮到他们来巴巴的求夏国了,等着吧。
首长拿起座机拨打内部电话,叫警卫员通知陈老爷子来找他一趟。
这一万名额应该怎么分配还是要问问开元学院人的意思。
他不可能抛下这夏国一干事物,千里迢迢去西部找陈静好面议。
这种情况之下,只能这种一下,由陈老爷子代劳多跑几次了,而且,这事和陈老爷子谈更有利于夏国。
毕竟都是风里雨里过来的老革命军人,对夏国的感情深厚!
陈老爷子接到电话时,正在和华家老爷子下棋。
“首长的电话?”
“嗯。”
“应该是福,你有一个好孙子啊!”
“就怕往后是祸不是福啊。”陈老爷子摇摇头放下黑棋,说的话虽不好,嘴角却挂着有微笑。
“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快去吧,首长呢还等你呢。”华老爷子见棋盘上自己已经落出败势,将棋盘打乱催促他离开。
“老陈啊,你们陈家人都是国之栋梁啊!”
“首长过奖了!这都是我们陈家人应做的本分!”
“这次叫你来是因为什么事你也应该知道了吧。”首长一脸老陈你可别想装糊涂的样子。
陈老爷子也没有打马虎眼,“知道,因为开元学院的名额。陈禄也一起回来了,他和我说了。”
听到这次陈禄也回来了,首长可是坐不住了,他听使者说了,这次的名额分配还需要同陈禄商议。
“哈哈哈…”
“回来的好,老陈啊!这次你可要好好照顾你的大孙子了。”
……
没说几句闲话,首长就让陈老爷子回去了,既然陈禄也来京都了,那想要再找陈老爷子当中间人怕是不合适了。
罢了罢了,夏国占的便宜已经不少了。
夏国是喜笑颜开了,五行门却是在打打闹闹吵个不停。
“凭什么是熊大去啊!老子不服。”一身高两米的黑大汉手持红缨枪站在擂台上。
“人家熊大不就是输给你一场吗。熊二你至于不依不饶吗。再说了,这是去教人学习又不是去教人打架,熊二你行吗。”
“就是,熊二你快下来该下一场了,我们还都等着呢。”在台下等的不耐烦的人催促熊二腾地方。
……
楼上在专属雅座里就坐的虞姬也不好过,虞忌站在她身前拦住想往前冲的长老们。
若是陈老爷子在这里,一定会下巴都掉地上,一直以来当做神仙般的人物,还能怎么接地气。
这些往前凑的长老们是哪个门派的都有,水门的尤其多。
水门的诸位长老可不是来吵架的,而是来“保卫”自己利益的,这次开元学院招讲师,要的水门人尤其之多。
相比较之下,其他四门就比较冷淡。
这也是因为水门教的是武道,更适合处于“小孩学步”中的水星众人。
“老吴,你可别在这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水门得到了百来个名额,凭啥我们两门的人才比的上你水门一门!”
“对啊,凭什么啊,我们不服。”
“老吴,你赶快让开。”
吵吵闹闹的不成体统,多亏虞姬这雅座外面挂的纱做过特殊处理,里面看外面一清二楚,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不然的话这诸位长老的形象就别想要了。
虞忌见不得虞姬皱眉烦心,一瞬间的功夫,雅间内成了鸦雀无声。
说不的话动不了身,不妨碍眼珠子转动,诸位那白眼翻的眼珠子瞪的,也不嫌眼睛疼。
“开元学院从各门要走多少讲师是有定数的,不过,这不是一杆子打死的买卖,这次不成还有下一次。”
虞姬看着擂台上正在进行中的比斗,这次的话,可不仅仅是屋内听得见,是全场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只要是我们五行门的人,只要我们五行门的人有能力,开元学院都会要,早晚而已!”
一句话吵的氛围更热,叫好声不绝于耳,擂台上本要输掉的人也反击成功。
虞忌推着虞姬离开雅间,走前也没给诸位长老解开穴位。
敢惹的虞姬皱眉不开心,活该丢人。
定好方针商议好策略,虞姬不想多待,将剩下需要处理的事物,统统甩给了自家西部代言人。
“回吗?”一直都是做得比说的多的虞忌也想回基地,只有在哪里,虞姬才能真正放松下来,少操些心做回她自己。
虞姬扭头看着一直以来都默默站在自己身后支持自己的人,他话虽少存在感却从来不低,不管是他英俊的外貌还是那身高冷的气质都格外彰显他。
“回去吧。”
虞姬握紧手中的扇子,垂头低眉轻喃道,“谢谢你虞忌。”
如此低的声音,也不知道站在她身后的虞忌到底有没有听到。不过,向来板着一张脸的他居然浮现出了浅笑!
虞忌他们要赶回基地,本来老老实实在基地闭关的陈静好,却在被京都陈老爷子召唤。
“爷爷,你叫静好回来做什么!”陈禄知道自己爷爷通知陈静好回来后,惊的直接站起来!
“爷爷!静好现在正忙着呢,就缺少时间!您怎么能这个关头把他叫回来!”急的陈禄在屋内来回踱步。
陈老爷子也不满意,陈静好还是他孙子呢,怎么着,自己孙子本事大了,自己这当爷爷的还使唤不了他了吗!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本来在通知完陈静好赶回来后,还有些后悔的陈爷爷,在听到陈禄的指责后悔意立马消失了。
这出戏闹的。
陈禄哥俩怪不了自己爷爷,这锅只能是由首长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