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确消息锁定摄政王是受人之乱,但这位摄政王确是有一心魔。”
“年纪轻轻就有心魔,”泠霜垂眸若有所思,“可是他的母亲?那位前女皇陛下的师妹?”
“正是。”江叔看着自家小主人眼里也闪过一抹流光。
“可还有漏掉什么吗?”
“倒是有一点很可疑,那位酷似尊主故人的十七公主曾在摄政王出关之前手持急令首次面见摄政王。”
江叔似是想到了某种可能,斟酌道。
“老头儿,这个十七公主是个妙人啊~”泠霜转而向喝得认真的老酒鬼挑眉。
果然在泠霜的眼神中,老头儿一秃噜嘴直接炸开了:
“那哪是个劳什子的妙人,一个大男人扮成女人尽干些阴损的事儿,老子早就跟离鸿小子说过留个祸害只会损人不利己,他不听!”
老头儿那叫一个气啊,一手把酒坛子圈在怀里,另一只手“砰砰”直拍桌,
“嘿,这下好了,他刚走人就出来作妖了,该!”
说完也不宝贝坛子里的酒了,愣是站起来猛灌了半坛子下肚,完了一手圈着酒坛子一手一下一下给自己顺气儿,嘴里还自我安慰着,
“嗯,正好用这酒平息一下肝火,宝贝徒儿可说了肝火过旺死的早哇......”
“能让师傅大动肝火的人没几个吧,除了...圣...魔...教......”
泠霜了然地向江叔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杯子,摩挲着下巴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倒是看笑了一直严肃的江叔。
一听到“圣魔教”三个字,老头儿嫌弃的“哼哼”了两声索性把仅剩的半坛七里香喝完了。
接着放下酒坛子,一手自然而然地叉腰,一手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我给你说,那个圣魔教......咦...宝贝徒儿...你怎么...”
老头儿“嘭”一声坐了下来,眨巴眨巴眼,晃了晃头,嘴一瘪就要哭出来了
“嘤嘤嘤.......宝贝徒儿你怎么有重影儿啊,师傅是不是得白内障了?唔~哇~师傅要瞎了,呃~嗝...你可要叫雪老怪给我治治......”
看着眼前葛优躺的老头儿,泠霜好像看见额前飞过一排乌鸦。
“庄主,这摄政王的事......”江叔见酒鬼老头儿喝醉了,包厢只剩自己和庄主,便以“庄主”称呼道。
“江叔不用担心了,既然老头儿知道这里边的利害关系,那这边的事就交给他去处理吧。
我的七里香可不是白喝的,江叔我找你来一是了解西大陆的情况,二是准备在这西大陆开个藏金阁。
您老不知道,我这一年出入秘境捞的宝贝可不少,我要做这中等大陆做奢侈品买卖的第一人!”泠霜兴致勃勃道,一点也看不出那件事儿对她的影响,江叔知道,她这是要憋大招了。
是的,泠霜把自己情路已开的现状告诉自己面前这两位长辈了,老头儿倒是用七里香哄住了,江叔倒也是尊重自己的,至于他们背后怎么调查收拾那个男人,她也乐得装作不知道。
静夜微凉,包厢里的软榻上,老头儿还在哼唧着,“宝贝徒儿~天儿冷,你得给为师一壶七里香暖暖胃...”
一旁打坐的女子忽的睁开了眼,左手拇指显出一枚玉质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