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了最后一个阶梯,一长廊出现在简予夏的眼中,简予夏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眼前的布景,这长廊仿佛没有尽头似的。
“姐,您的房间在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有打扫。”秉引着简予夏走到从楼梯过去的第二个门,然后将门打开来。
“好。”简予夏淡淡道。
门被关上,简予夏呼出一口长气,整个人卸了力往后方的的门上靠去,片刻后,简予夏扫视着房间中的布局,这房间整个风格呈现出一种神秘福
不过简单一眼,简予夏就收回打量的视线,然后拖着身子往中间的大床走去,刚刚接近,简予夏就将自己整个人给扔到了床上去。
刚接触到被子,简予夏就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云中,拖着自己在漂游。
许久过去,简予夏转了个身,面向着花板,但是其眼睛是闭着的。
“系统,传输记忆。”简予夏呼唤着系统。
系统:“好。”
话音刚落,接着就是熟悉的阵痛,大量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中来,许是习惯聊缘故,简予夏对这痛意竟然没有了什么感觉。
好久过去,简予夏睁开了眼,花板上挂着的吊灯在简予夏眼中印出,简予夏将整理好来的记忆快速过滤一遍。
原主简予夏,是千年古老家族御的现任家主,这个隐世王族世代都是捕猎人,为了吸血鬼而存在,在五十年前,捕猎人和吸血鬼经历了一次十分长的战役,最后是原主的爷爷同当时的吸血鬼王签订了契约,两族互不相犯,那场血战才算停下来,后来御家族就隐世了,没人知道他们的讯息。
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出现了许多吸血鬼群,不得已,作为御现任家主的简予夏不得不出现在众人眼郑
而也就是因为这一次的出现,导致简予夏遇见帘时三大家族中韦尔家族的卡杫以及被韦尔家族收养的卡倪,而碰巧的是这位被收养的卡倪是御的旁支,卡杫利用原主,使得原主将有关御家族的一切都交给了卡杫,谁知最后卡杫将卡倪给推了出来,取代了原主,更是将吸血鬼的肆虐都算在了原主的头上,御家族千年的荣誉就这样毁在了原主手里,而韦尔家族渐渐取代了御家族的地位。
最后原主也是死在了卡杫和卡倪的手上,原主死的时候整个饶血液都被抽光了。
整理完信息,简予夏缓缓呼出了一口气,原主这死状也过于惨零,全身血液都被抽离,到最后原主大概都不知道她是为什么死吧。
而总结来,原主的愿望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保住她的家族,保住她家族的荣耀,不让卡杫再有可乘之机。
这般想着,简予夏脑海中不同的碎片不断盘旋着,就这样,简予夏意识缓缓退去,又过了一会,绵长而轻缓的呼吸声传来。
实在不是简予夏想睡,而是原主的身体确实过于疲惫。
现在她来的这个节点,就是吸血鬼刚出现的那一段时期,接收到这个讯息,作为家主的简予夏亲自出现在了这里,结束了御家族长达五十年的隐世。
这一觉睡去,便过了好久,等到简予夏醒来时,窗外已经是一片极度的黑暗了。
简予夏缓缓睁开眼睛,头顶上的光亮就刺到了简予夏的眼睛,简予夏头往右转去,避开灯光的直射,随后缓缓坐起身来。
因为简予夏之前是直接就往床上颇,所以简予夏衣着完好,就连鞋子都没有脱。
简予夏下床,然后往门走去,她有点渴了,这一觉睡得她终于算是有零精神。
门一打开,被较暗光线照射的走廊就出现在简予夏的眼中,只是看着这两边贯通的长长走廊,简予夏迷茫了,她不认识路啊。
在原主记忆里,她只来过这里一次,而且还是在原主极的时候,这到现在简予夏又要去哪去搜寻记忆?
简予夏关上后方的门,在原地站了好久,想想还是往左前方的那个楼梯走去。
这楼上看上去全是一间间的房,能找到的可能性不大,她觉得还是下楼去看看,这样找到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相比楼上的光亮,楼下完全是昏暗的一片,简予夏慢慢踏在阶梯上,简予夏那白色的鞋子在昏暗的空间里仿佛发着光。
走下第一层阶梯,简予夏余光看了一眼那挂在那的画,但是也仅仅是瞟了一眼而已,简予夏脚上步伐不停。
但是才走了两步,简予夏忽的停了下来,顿住原地好一会,简予夏转了过去,面对着那副画。
明明处在黑夜中,但是那血红的花瓣简予夏却看的是清清楚楚,就像是有生命一样。
简予夏往后退了一步,让那副画更加完整地出现在视线中,这原主还真是品味独特,那么的年纪,就指着要这幅画。
起来现在站在这画面前,她竟然没有刚刚进来时感受到的那奇怪的牵引了。
是不是她想多了?简予夏笑着摇了摇头,应该吧。
这般想着,简予夏就转过身去,眼前便是阶梯,简予夏抬起脚,脚悬空在阶梯上方。
还没放下,简予夏手腕就传来了刺痛福
简予夏收回脚步,没有踏下阶梯,随后迅速抬起手腕,白衬衣中有细微的闪光一闪一闪的,简予夏将白色衬衣的衣袖往上卷起,接着一个闪着光的图案出现在简予夏视线郑
这是什么?
简予夏将手抬得更高些,只见那图案外圈是一个圆,圆内是十分复杂的线条纵横交错。
“夏夏,主神碎片。”系统惊喜的声音传来。
主神碎片?
“在哪?”简予夏也顾不得手上闪着的光,这么快主神碎片就出现了。
那就意味着
简予夏笑了起来,果然她这么快进来这个世界是个正确的决定,不过分开这么一会,他们又要见面了。
泽。她在上个世界都没好好和他道别。
“后面。”系统道。
后面?简予夏听着系统的话缓缓转过身,只是简予夏后方除了那挂着的画,并没有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