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真一旦有值钱东西了,她就会交给系统008来管。
所以,别人想趁她不在,偷她东西,都是不可能的。
陈真真悄悄的喝了羊奶粉,感觉味道还不错。
真材实料,营养好。
于是,每晚上的陈真真,都会给霍毓刚冲泡一大碗。
她非逼着他,一口一口的喝完了,她才会放着他回屋睡去。
霍毓刚每次被她逼着,他免不得被其他人嘲笑一番。
那些男同志就觉得。
他俩还没结婚呢……如今的队长,就被陈真真管成这样子。
这以后结婚了,那还得了?
霍毓刚被那些人嘲笑了,他也只是笑笑,没多大的意见。
陈真真对他的真心实意,他心里有数就行了。
霍毓刚连着喝了,十多羊奶之后,脸上的血色总算是多了一点。
他虽然还跟以前一样。
还是有点瘦。
但他的身板,真的要壮实一些。
“刚哥哥,来,我这里给你烙了一个饼。还是我爸妈进来了。葱油饼。”
霍毓刚知道自己拒绝不了,接了那饼,就吃。
看见霍毓刚都有饼吃,都有羊奶喝,这有些人就觉得,他日子过得还真是好。
他们也想有这样的生活。
可他们也知道,自己比不得。
因为自家的条件,就没他那样的好。
霍毓刚在这一头,被陈真真养出了一些肉来。
而在另外一头的徐忠礼,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
自己的三弟,还有他那些所谓的朋友,又要对自己下手了。
因此,他日日夜夜都准备着。
严肃以待。
在3月下旬的某,外头正照着大太阳呢。
从早上700,到中午的1200。
整整五个时的时间,田地里工作的那些人,都干得热火朝的。
有些人,甚至都汗流浃背了。
身上的衣服,汗湿了一层,又一层。湿了一次,又一次。
中午的时候,王雨燕敲锣打鼓,一声令下。会有人都开始休息了。
他们要么在喝水,要么在吃饭。
当然,这个饭,全都是王雨燕爱的人,从那个公社食堂运过来的。
陈真真每次见到,王雨燕还有她身边的那两个男同志,运饭的那个车,还有舀饭的器具,她就感觉特别不适。
因为,……她真难以想象,为什么有些人,会这么的缺德。
公社食堂做好的那些汤汤水水,是供它们全村人吃的。
全放进一个特别大的大桶子里。
然后,那个大桶子,就跟陈真真上辈子亲眼见过的粪桶一样。
而王雨燕现在正在舀糊糊材勺子,而是那个让人没眼看的粪苕。
陈真真每中午,看到这玩意儿了之后,她都要跟自己身边的霍毓刚,吐一回槽。
“也不知道这村子里的人,是怎么想的?”
“吃饭就吃饭呢,干嘛要用这种东西?!太败坏胃口了。”
霍毓刚听了,他也点了个头。
他就是没法过心里那关。
所以,这六年多下来,他是一次都没有在村里头吃过。
他能够撑到现在,全仰仗自己的父母。
其实,不止他难过心里那关。
就连知青点的所有人,都没法子去吃那糊糊菜。
他们适应不了。
他们看到那糊糊菜了,不敢下手。
于是,每次吃饭的时候,知青点的人,都不会走过去。
而当地的村民见了,都会得意的一笑。
因为这些人不吃,他们就可以多吃一点。
而过了两辈子好日子的徐忠礼,这个时候,也不想过去。
因为,他对食物挑剔。
他现在对人对事,都很讲究。
他只要一想到,这样的生活,他还得再继续忍几年。他心里头,就非常的不痛快。
然而,正当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发硬的饼子,准备吃的时候,突然就一桶非常腥臭的狗血,对着他劈头盖脸的泼下来。
那腥臭的血一泼,徐忠礼当时就特狼狈。
他知道自己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了。
而且,他手上那个饼子,都被污染了。
徐忠礼咬着后槽牙,狠狠的摸了一下脸了之后,就感觉到,这血啊,极热。
他现在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发烫。
在某些人期待的表情下,徐忠礼阴沉着一张脸,把自己的上衣都给脱了。
接着,他咬着后槽牙,对着那一大群的人问道。
“你们是怎么回事儿?”
“这血,你们是从哪里搞来的?”
徐忠礼刚刚完,有人就应和了。
“是啊是啊,你们难道不知道,食物很宝贵的吗?”
“你子泼这么多血,你是杀了牛,还是杀了狗啊?”
给徐忠礼泼狗血的人,是王新华。
他见自家的亲戚,尤其是那些长辈们都问起来了。
他就有点怂了。
因为自家的这些长辈们,打起人来,特狠的。
他虽然年纪有这么大了,20多岁了。可他一个娶媳妇儿,没有儿子的人,是没有话权的。
“我,……三叔公,这不关我的事儿,不关我的事儿。”
“就是,…”
王新华纠结了半,他转头就把矛头指向了,徐忠武。
“是他!”
“是他跟我们讲,他大哥被脏东西附身了!”
王新华的长辈们一听到这话,他们就认为,这是王新华他们这些饶恶作剧。
他们就是嫉妒徐忠礼,才会想方设法的害他。
毕竟这样的事情,徐忠礼刚刚回来的时候,就发生过的。
于是,王新华的三叔公,就直接发了脾气。
他二话没,冲过来,一脚就将王新华踹翻在地。
徐忠武的朋友们,一看到王新华被家里头的长辈,收拾的这么惨。
他们当时啥也没,就一窝蜂的跑了。
连饭都不吃了。
徐忠礼看到他们这样子,冷笑了一声。
转过身子,沉默不语的回去了。
他得回去换身衣服。
他刚才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怎么收拾他们的法子。
这一回,他一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想到这些,徐忠礼垂下的眼眸里,杀意凛冽。
这边的动静,闹得挺大的。
坐在一棵树下的霍毓刚见了,久久的看着,徐忠礼离去的背影。
他的直觉告诉他。
这人变了。
这个饶气质变了。
他过去,没这么重杀意的。
而坐在他身边的陈真真,见他这般,她有些不解,又有些好奇。
“刚哥哥,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