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区以外是地狱,外区以内就是天堂。
与禁欲冷酷的军务大楼相比,纸醉金迷喧哗热闹白家还算得上是真正的天堂。
寒地分支白家的家主白蔓是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女人,经常在白家的宴会厅举办各种各样的舞会,不少军官也是白家的常客。
宴会上,衣冠楚楚的宾客穿着军装或穿着华贵礼服,举止优雅。服侍在宴会上的侍者们无论男女都长得极为貌美,身材性感。
他们几乎都是赤|身裸|体的,只用一点点的衣物遮盖住关键部位,若隐若现,在宴会上走来走去服侍宾客。
还时不时的上演侍者被宾客被调戏揩油,还有被拉到角落里当众表演十八禁节目,周围的人都见怪不怪,依然谈笑风生。
这个地方,人的欲望像是被释放出来,扩大了无数倍。
白蔓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翘着修长性感的大腿,明明已经有一个快三十岁的亲生儿子,看上去却像二十来岁。
她眯着眼眸,看着眼前艳糜的场景,手指夹着一根烟,张嘴缓缓吐出烟圈,迷离了她美丽的脸庞。
天生的性感尤物。
坐在她旁边,看上去正经严肃的中年军官顿时失态了,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夹紧双腿绷紧了身体,忍不住又靠近白蔓。
“白蔓小姐,今晚……”
白蔓扭头将中年军哥放到她大腿上的手抓起来,柔弱无骨的手指用力捏用力一下。
她微微一笑,魅惑动人,声音温柔的开口道,“科罗上校,你可是军部的人,跟我靠的那么近,不怕忌柏上校误会你吗?”
忌柏一来就杠上了白家,跟白蔓势如水火,把她的儿子给抓了,现在还关在军部里面。
整个天堂岛,谁不知道忌柏跟白家不合?
科罗上校被她看的骨头都酥了,半边身子软了下来,完全忘了今天上午会议上还被忌柏吓个半死。
科罗上校反手摸住白蔓的手,目光陶醉,死死盯着白蔓呼之欲出的胸口:“哼,有什么好怕的,我跟他军衔平等,他还能拿我怎么样?”
白蔓娇笑一声抽回了手,将手里的烟头碾灭,翘着兰花指戳了一下科罗上校的胸口:“你不怕,我一个精神力不高的弱女子可害怕了,忌柏上校不声不吭的样子像极了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科罗上校被她的形容逗得哈哈大笑,一把抓住她戳过来的嫩白手指,心情愉悦:“他可不只是个恶鬼,还是一个扒着风家不放,靠着女人上位,破败家族出来的丧门犬!”
忌柏还不是靠着女人爬上来的!那个女人死了,但在军部的影响力仍然不弱,忌柏摆出一副忠心耿耿矢志不渝的样子,哄的军部的人对他信任有加,年纪轻轻就荣获少将军衔,可惜拍错马屁又被撸了。
对此,科罗上校是既嫉妒不甘又幸灾乐祸。
帝国的校级军官跟将级军哥,看似只有一个等级,其实是天差地别,科罗上校在这个职位熬了二十多年,参加的战役也不在少数,依然卡在这个职位上。
白蔓任由他油腻粗壮的手把玩自己精心保养柔若无骨的手指,脸上的表情还是笑盈盈的。
“是啊,忌柏哪比得上您啊,实打实的军功,可惜怀才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