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由得在心里将叶凌惜鄙夷了一番,他虽然受了重伤,可刚才的话却一字不落的传入他的耳里,他还以为这小丫头多大能耐呢,没想到胆子居然这般小。
“给我找个安全的去处,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黑衣人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人经过,挟持着叶凌惜就走了出来。
“好说好说……大侠……咕噜……请走跟我。”叶凌惜很没骨气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
才出来,就听见碧月大叫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家小姐,不然我可喊人了啊!”
碧月看着被挟持的叶凌惜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居然忘了依叶凌惜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轻易被人挟持。
“再鬼叫一声,小心你家小姐的安危!”黑衣人将叶凌惜美颈上的匕首又逼近了一些,吓得碧月不敢在出声。
……
到了凌台阁后,叶凌惜将他带去偏房里,她发现这个男子的伤得不轻,别看他一路上表现得风轻云淡的,但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却掩盖不住。
“去给我请大夫来”黑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锭黄金很随意的抛给碧月,而他另一只手却还桎梏着叶凌惜。
“你既然蒙着面想来也是见不得人吧,若此时去请大夫,我爹爹问询赶来你可跑不了。”叶凌惜没好气的说着。
都到了却还不肯放过她,他以为就凭他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还能挟持她多久。
“那你以为如何。”
黑衣人似乎料定了叶凌惜不敢对他怎么样,居然还有心情询问叶凌惜的意见。
“我来帮你处理伤口啊,我会医术。”叶凌惜看着碧月手里的金子两眼放光道。
没想到随意捡了来个人居然还是个土豪,简直壕无人性啊!
“去拿药箱来”
叶凌惜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对着碧月开口道。
“小姐……”
碧月虽然不悦,却也不敢武逆叶凌惜的意思,只能不情愿的去拿了。
也不知这个人是走了什么运居然能得小姐医治,也只有义诊时别人才有幸得小姐治疗,平日神云谷的医师也不是随便个人都能有资格就诊的。
黑衣男子,被碧月那幽怨的眼神看得有些莫名,这不情愿的样子是医术太好,还是太过医术拙劣不能见人?
“你不把匕首拿开,我怎么给你包扎呢,你人都在我屋里了,我还能跑了不曾。”叶凌惜看着脖子上的匕首有些无可奈何,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叶凌惜语落黑衣男子也放了匕首,可是当他看见叶凌惜粗鲁笨拙的帮他清洗伤口时总于明白了适才那个侍女一脸的苦不堪言从何而来了。
“你忍着点啊,清洗伤口时会有点疼。”叶凌惜好心提醒道,可她手上的力道却是不轻。
黑衣男子现在无比庆幸自己的伤虽严重却不曾伤及要害,否则的话他可能还没上药,就被眼前这个臭丫头给弄死了。
她这哪是包扎伤口啊,这简直是杀人于包扎好吗?
当叶凌惜将一系列的事情做完之后,发现眼前这个男子的头发不知何时已经被汗水浸透,可她却不曾听见他坑一声,还真是个忍耐力极强的男子啊!
“好啦……你可以走了。”
叶凌惜包扎好后就开始下逐客令,在她看来似乎上了药就能很快康复一般。
“姑娘以为这包扎了伤口就能活动筋骨了?”
黑衣人咬牙切齿的说道,若不是他现在明显感觉伤口不在流血,那他是万万不敢信了眼前这个貌美肤白的臭丫头的。
“不能吗?”叶凌惜满脸疑惑,之后又有些质疑
“可我之前救花花时,才包扎好他就行动自如了呀”
“花花?”
黑衣男子疑惑道,他有预感只听名字便知不是什么好的。
果然,只听见那个侍女忍着笑道
“回禀公子,这花花呀是我家小姐年前救的一条犬”
“……”
这个臭丫头居然用一条狗与他相提并论,兰暮泽强忍着要掐死叶凌惜的冲动,过了许久才心平气和的说道。
“我……”
然而他还没来得急开口,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那架势给人一种捉奸的错觉。
“你既不能乱动,就好好在屋里呆着!”叶凌惜似乎早就料到有人会来,平静的对黑衣男子说道。
……
而她才出来就见叶宽身边的女使带着一群人浩浩汤汤的走了进来,看这架势很有一种拿她问罪的意思。
“请三小姐安”
“老爷让奴婢来请三小姐过往前厅问话。”
女使墨芜规矩的给叶凌惜行礼后,才开始说她今日来的目的。因为她一直在叶宽书房伺候着笔墨,所以身上有一股特别的书香味,人也生得标致大方。
而因为她时常在叶宽身边也知晓叶宽对这个三女儿并不是表面那么冷淡无情,可为着什么不能明着对三小姐好她却不得而知。
“好,还请姐姐带路”
叶凌惜也不多问,她觉得除了秦氏那个喜爱作妖的怕是也没有别人了吧!
“奴婢可担待不起三小姐这声姐姐,还请三小姐唤奴婢墨芜即可。”
墨芜不卑不亢的对叶凌惜说道,对于这个少有见面的三小姐,她是有些佩服的,原以为她真如秦氏口中的那般不堪,可如今见了人才觉着她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也是,她的女儿又怎会差呢!
不多时叶凌惜同墨芜一同来到了前院,这期间叶凌惜发现墨芜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子,有才情气质佳,只是不知为何会甘愿做她父亲的笔墨女使。
而秦氏见叶凌惜前来,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而秦氏身边还有一个女子也在低头哭泣着。
叶凌惜不由得皱眉,她晨时似乎只得罪了秦氏吧,怎么还有一人在这哭哭唧唧的。
“爹爹安好……不知”
可叶凌惜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氏叶宽接了过去。
“听说今日你姨娘让去去用早点,你非但迟迟不去,还将你二姐给打了!”叶宽坐在主位上,将手里的茶杯狠狠一放,目光复杂的看着叶凌惜。
柔弱病王冲喜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