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寺师傅……”
秦氏将监寺带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偷偷将一票塞给监寺,也不知哪里来的消息说是普贤寺的监寺很是贪财,平日里没少捞些香油钱,所以秦氏才打算从监寺这里买消息,六年前她虽然买凶杀人但没有见到叶凌惜的尸体她又怎么甘心
……
“若施主是要添些香油钱,已经添过了”
监寺瞟了一眼秦氏递给他的银票并没有接,眼里的嫌恶之色倒是增添了不少,谁人都晓得他最是刚正不阿,厌倦了阿谀奉承之事才入了空门
……
“不不……是,我是想……”
“如果施主想请平安符,请到偏殿”
秦氏话还没落下,就被监寺硬生生的打断了,见惯了世俗,难免对秦氏这样的人没有好脸色
“我……我……就是想向师傅打听个人”
秦氏手里拿着银票,收回去也不是,递给他又不接很是尴尬
“施主……这些怕是不够吧”
突然监寺画风一转,秦氏赶忙添了两百两
就在刚才叶凌惜路过此地,偏偏她听力又不错,一听声音便知是秦氏,叶凌惜也不急,用腹语传音给监寺,让他多坑些
……
“望施主见谅,此处多有不便,请跟我来”
随后监寺看了一眼左右,来来往往还是有些人,为了方便说话将秦氏带到偏殿的一个角落里小声问道
“不知施主想要打听什么”
秦氏看监寺这个样子果然啊,有钱能使鬼推磨一点也没错这个消息还真是灵通
秦氏哪里知道,这个消息是叶凌惜特意为秦氏准备的,监寺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也只有秦氏这样眼里只有荣华富贵的人才不知道
……
“不知这里是否有位姓叶的女子,在寺内”
秦氏也顾不上其他,跟着监寺就来到偏殿,小声问道
“不知施主是她什么人”
监寺尽量往墙边靠了靠,而叶凌惜就在另一侧听他们说着话,可惜秦氏太过专注并没有发现叶凌惜的存在
……
“实不相瞒我是凌惜的庶母,当年我怎么劝都没用,她硬是要为她死去的娘亲守孝,平日里没有机会来这普贤寺看望她,今日好不容易能来了,还希望师傅不要隐瞒”
……
秦氏一打听起叶凌惜就哭了起来,那模样简直就和平日在外做戏时没什么两样,就说他们是亲母子也是有人信的
“阿弥陀佛,原来是丞相夫人,既然夫人如此关系叶施主,那小僧也不便隐瞒,叶姑娘确实在蔽寺”
……
“这个贱人果然没死……”
秦氏身形一怔,用力捏着手里的手绢,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却没有逃过监寺的眼中
“夫人说什么”
虽然秦氏只是小声低估了一句,但还是被监寺听到了,对于秦氏这样的行为监寺是万分瞧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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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向秦氏透露叶凌惜的消息也是叶凌惜准许的,倒也不是监寺多听叶凌惜的,只是若是没有叶凌惜他们普贤寺也就不存在了
……
四年前他们寺里来了个行僧,因为来借宿,就留了他在寺里,却不曾想他身患疾病,还传染给了整个寺里的人,为了疾病不被传染出去住持就想要放火烧了普贤寺,是叶凌惜不顾自身安危救了寺里的人
……
从那以后,叶凌惜就成了普贤寺的救命恩人,就算没有这件事,叶凌惜每年假借普贤寺之名为难民免费看病,施粥,送银两桩桩件件都是值得他们钦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