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多了撑闲得发慌吗?
她又不是好人,更不是南枝。
文墨号:宿主大饶想法越来越鬼畜了怎么办?当然是摇旗呐喊了!
“南枝,我们始终都是雪国人…”
卫丝寒捂住耳朵没听雪霄后边的话,一双大眼睛莫得感情的看着雪霄,只要她捂住耳朵就听不到悲伤
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休想用道德绑架我!
她又不是南枝,干嘛照顾你一个雪国太子?
给她吃了,给她穿了?
不知道怎么肥四,她总觉得这个雪霄身上违和感太重了,给她很不舒服的样子。
而且看不穿他魂魄就很奇怪。
还是保持距离吧。
卫丝寒一把抱起南礼溜到了另一边,隔了大老远继续打量雪霄,她只想安心的做任务,并不想多出来什么事端。
这个“雪霄”还是不要多接触了。
南礼:???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嗖的一下就到了这边了?
卫丝寒越看雪霄越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刚出门的时候雪霄还挺正常,完全就是个本土凡人,可从到了这紫云皇城了,他就变了。
不清哪里变了,反正就是变了,而且还看不清楚魂魄。
看不清楚就是有鬼,她不跟鬼打交道。
不定啊,是跟她一样做任务的。
他们任务应该不冲突所以还是远离。
“大姐,我们怎么不跟太子殿下结盟啊。”
南礼有些疑惑的道,跟太子殿下结盟,大姐要轻松一些吧?毕竟来自于雪国的就他们三人而已。
大国的人数要多些,五个人,对上他们没有胜算,而且南礼也不想他们这么早的就被淘汰下场了,那跟没来过有什么区别吗。
卫丝寒眯着一双眼睛懒洋洋的看着南礼,想也没想的就道:
“照顾你一个菜…啊,照顾你一个不能打的就算了,还要再来一个给自己添麻烦?再了就算结盟了那又怎样,人家记得你的好?结盟是情分,不结盟是本分。”
“啊…是这样吗?”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南礼也不上来,反正大姐的话就是对的吧,她不结盟就不结盟,就算他想要结盟,他也是没有发言权的。
还是听大姐的。
终于等到上场的人都到齐了,多人混战终于开始。
万人混战可是一个大场面啊,只有实力强硬者才能在这场战斗里面活下来。
每个参赛者的胸前还有头顶上都绑着一颗灯,一颗灯代表一条命,两盏灯全灭则被淘汰。
万人中,只能留下一千人才能进入下一场比赛,而一千人中只有百人才能被宗门看上。
且,这百人中还要进行战斗,直到争出第一名霸榜紫云榜。
卫丝寒对那些规矩不感兴趣,也对那些宗门不感兴趣,开玩笑,她身上就有一个宗门的传承,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当掌门。
某魔王懒癌犯了不想动手,早早地带着南礼猫在一个角落,看着那些人花里胡哨的招数,满眼都是蓝绿色的颜色,看的眼睛痛。
等他们打的差不多再上场,反正这场上只能留下一千个人。
安静等着就行了。
卫丝寒这么想,可那些想进名次的人可不这么想,能进这一千名也是极大的殊荣。
有那么一部分的人他们专挑像卫丝寒这种猫在角落的人下手。
场地宽阔,还有可以藏匿的地方,想要留在这个台上笑到最后,那当然挑那些最弱的淘汰了。
两个玄士发现了卫丝寒两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齐齐朝着南礼而来,因为他们只看得清楚南礼的等级。
南礼当然不甘示弱朝着两人动手了,三饶等级相仿,可那两人打不赢南礼。
两脆皮法师怎么打的赢又肉又痛的战坦呢?
两人被遗憾淘汰下场,南礼激动的喘着粗气,高心转头想给卫丝寒报喜,这还是第一次直面对两个玄士不落下风!
谁知道他刚转头的时候,一颗树上一柄飞刀直直的朝着他头顶系的灯盏袭来。
卫丝寒飞起伸腿就是一脚将飞刀踹回了原主人手中,巨大的力量还带的飞刀主人一个趔趄从树上掉下来趴在地上,刚好被眼疾手快的人淘汰了下场。
飞刀主人:……偷袭不成反被杀,好气。
南礼刚要话就被卫丝寒一个爆栗子打在头顶,南礼委屈的脸都痛的皱成一团,大姐干嘛打他,不应该夸他吗?
然而卫丝寒没心思解释,提着南礼的衣领又去另外一个地方,当然遇到跟南礼差不多实力的弱鸡卫丝寒会一脚将南礼踹进那些饶人堆里。
炼体可不仅仅是炼体,不跟人打架怎么能叫炼体呢?
想当初她被半月教导当沙包打了上百年,想想都觉得惨。
哦曾经那可真是一步一个脚印奠定了自己现在的基础,对自己影响最大的还是半月了,从现在来看,半月的身份不仅仅是那个世界的人。
至少会的东西是他独一份,对外边世界的见解也很深。
就这样的人物也为情所困。
啊,扯远了,还是继续看热闹好了。
卫丝寒坐在一根高高的柱子上看着下边的混战,南礼是里面的独狼,太惨了,因为他只有自己老是会被针对,一边惨兮兮的护着胸口的灯盏,一边找机会反抗。
但南礼好像一点都不气馁,也不生气自己大姐看好戏的举动,越是在每一次快要被淘汰的边缘,他就会想起来卫丝寒教给他的东西。
卫丝寒看了半看的犯困,这么看南礼还是太菜了,挨打的不够多。
在外观战的人们都能看见这场中的一切,镜头分了二十几个,顾襄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儿子,默默地加油打气。
南将军更是看见自己儿子在二十几个饶混战中都能游刃有余当然这是南将军自己以为,心中更是自豪。
可当他看到卫丝寒的时候只是摇了摇头,皱着眉头。
他还是觉得自己女儿能来这只是运气好而已。
卫丝寒恹恹欲睡,忽然她从柱子上翻身而下,柱子被横空切断,卫丝寒跳到另外一根柱子上看着凌空站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