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夺舍事件
1949年的台湾,一位名叫朱秀华的女人在台湾金门被海盗杀死,死相极惨,死不瞑目,于是借助一位叫林罔腰的村女重投人间,据说,当时原身林罔腰忽然不省人事,于是被丈夫吴某送去医院,得到的越是一封死亡通知书。
死亡原因不明。
后来出殡的时候,林罔腰竟然醒了过来,并对众人说:
“我叫朱秀华。”
全球的玄学家包括日本,美国等地都纷纷来台湾访问这位朱秀华女士,一时间轰动国际。
头等舱里的蔺泽言缓缓关上了网页,心思沉重,他眯眸往窗外看去。
早在今天来之前他已经去过了京都阮氏的老家,据胡同里的人说,阮笛儿的遗体被接回家那天,的确也是这样忽然惊醒,嚷嚷着要找蔺泽言,自己是苏暖暖什么的。
蔺泽言是什么人?
巷子里的左邻右舍都以为阮家的小闺女迷蔺泽言迷的疯求了,故意搞的这出。
蔺泽言叹了一口气,竟然激动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知真相。
倘若是真的,那么他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对不起刚经历了此番灾难的苏暖暖,万一是假的,那就更对不起已经故去的苏暖暖了。
不管怎么说,他这辈子都是欠上她的了。
台北松山机场。
蔺泽言从机场出来,他穿着一件薄款的深灰色风衣,脚上踩着一双价值不菲的皮靴,手中拎着一个十八寸的行李箱,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让他看起来英姿飒爽。
帅气的身影吸引了机场内的许多目光。
走到大厅,很快便看到了早就等候在大厅接机的宋芬缇和蔺航二人。
两人刚得到任务从马来西亚度假回来,蔺航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工装夹克,而宋芬缇穿着一件墨禄色带着夸张字母的露脐上衣,无时无刻不在的情侣装。
“难为你们了,度着假被我叫出来这么一趟。”
蔺泽言扫了如胶似漆的二人一眼,最终把目光定在了宋芬缇身上。
“事关嫂子,当然不能马虎,至于度假什么时候再去也是一样,反正有的是时间。”
蔺航推了推墨镜,揽过宋芬缇的肩,挑重点开口:
“我已经联系到了朱秀华的重孙女,现在正在家里呢,我们现在一齐过去看看。”
宋芬缇穿了一件高挑的工装裤,踩着马丁靴,墨镜大的能盖住半张脸,可仍掩不住她面上的忧心忡忡:
“暖暖真的有可能没死吗?我怎么觉得这有点不切实际?就想做梦一样。”
她叹了口气。
三人齐肩走出机场,俊男靓女的身影仿佛成了机场的一道风景线,不时便有路人驻足侧目。
怕被人认出来,蔺航推了推墨镜,压低声音道:
“原本我也不信的,这事在网上说的悬乎,一问我这当地的朋友,那都是家喻户晓的事,已经不足为奇了!”
宋芬缇看着一脸神秘的蔺航,又抬头看了看脸色凝重一言不发的蔺泽言。
“可是我总觉得要不然我跟那个阮笛儿打个电话,她要真是暖暖,我肯定能认出来的!”
她笃定道。
“她知道你是谁,并且对你了如指掌。”
蔺泽言摇了摇头,这也是他最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可以说,阮笛儿知道一切和苏暖暖相关的事情,并且准确到恐怖。
宋芬缇尚未说出的话顿时卡在了喉间。
很快,蔺航便联系到了提前约好的人,几人一同去了朱秀华家中。
台北的旧建筑比比皆是,几人开车兜兜转转了近两个小时,才在一栋老社区前停下车子。
这是一阵几乎要废弃的住宅区,楼盘摇摇欲坠,墙面也斑驳。
这里虽是亚热带气候,一年三季骄阳当头,可今天却不知怎么的,天上满是浓密阴沉的乌云,香樟婆娑,下车之后,宋芬缇嗅了嗅,感叹一句:
“好香啊。”
蔺航随手将夹克丢在了车上,穿着一件白恤,抖了抖肩膀:“这鬼天气,闷的要死。”
当地人是一个和蔺航年纪相当的小伙子,姓刘,皮肤黝黑,穿了一件红绿相间的花衬衫。
他笑笑:“这几天天气确实异常,在空调房里还好,出来简直是遭罪。”
蔺泽言在车的后备箱放好东西,走上前来。
此时他也换了一件绸质的短款衬衫,不像林航似的焦躁,他目光清冷垂头看了一眼腕上的名表,淡声道:
“上去吧。”
无论在什么样的背景下,蔺泽言都能始终清冷淡定。
说完,他径直走上了阴暗的楼梯间。
“我哥不愧是我哥,简直是行走的空调。”蔺航牵上宋芬缇的手,也快步跟了上去。
简单的厅室内,坐着一个有些瘦瘦的女孩,她穿着淡青色的一件棉麻宽松的衬衫,打着一件白色宽松短裤,脚上踩着一双人字拖。
乌黑的头发扎起,也许是很久没来客人的缘故,她的眼神有些闪躲,说话的声音也是细如蚊蚋。
“当时那件事情一发生,很多人都来我家进行采访,我爷爷为了避开媒体报社,就带着那位声称是我奶奶的人去了内陆。”
“那时候你多大?”蔺航下意识的问道,话刚出口便遭到了身旁的一记白眼。
“你听人家说话能不能用点脑子?”
女孩看着穿着精致貌美的宋芬缇,有些羞怯的低下了头,手指不住的绞着衣角。
宋芬缇看过来,立马换了一副温和的口吻:“没事儿,他傻,你继续说小妹妹。”
“那时候我爷爷才几岁,这些都是后来听我爸妈说的,他们迁去内陆之后,做起了水产生意,前几年我奶奶过世了,我爸爸生意赔了,为了躲债,我们才重新搬回来的。”
她说着,又垂下了头,看向在座众人的眼睛里有些隐隐的不安,特别是正对着她的那个长相沉稳帅气的哥哥,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冷。
蔺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了自己那目光凌厉考究的亲哥。
他拍了一下蔺泽言的大腿,小声道:“哥你收敛一下,别吓着人家小姑娘!”
蔺泽言没有听到般,沉黑的眸子紧紧锁住小女孩,问道:“你爷爷呢?”
小女孩有些起皮的嘴巴蠕动几下,她的手绞衣角的频率更加快起来,像是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她才站起身。
“你们跟我来。”
她把人带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卧室中,一股药味和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面袭来,有些凌乱的床铺上,躺着一个干巴巴的老头,皮肤皱皱的像白纸,眼窝凹陷,混浊的眸子半睁着,像是活死人一样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