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周少山额头上青筋暴起,开始痛苦的挣扎,很快,手臂上的白衬衫在挣扎中,被染红,“毛...巾!”周少山压抑着低吼。
英彦红着眼眶,拿起消毒后的毛巾,塞上了周少山的嘴巴,绳索嵌入白衬衫下的肌肉里,衬衫破碎,一道道血迹蔓延,健壮结实的肌肉凄惨。
池震和赵秘书扭过头,无法看此时的周少山,内心痛惜不已。
沉重的木椅不断震动,一刻钟后,一切平息,周少山昏迷。
“老赵,查!TM的给我查!!!”英彦赤红的眼睛滴下两行泪,嘶吼。
“查!我去查!”赵秘书抹了一把泪水,“砰”,带着不忍的愤怒摔门而去。
池震解开周少山身上的绳索,与英彦一起把他扶到床上,替他清理盐粒般的伤痕。
“英彦,要不让少山放弃银露珠吧,他的嗅觉中枢不能在这样用药物刺激了。”池震不忍说下去。
英彦擦了擦泪水,低沉着说,“谈何容易,银露珠的香水现在还仅仅是香水本身的意义吗?”
“英彦。”池震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吧,他现在也听不到。”
池震犹豫片刻,心中本想说的话并没说,看着英彦,“太多人盯着银露珠,盯着少山,他的情况长远看,纸包不住火,一旦银露珠曾经的配方用完,欧洲王室那边要新的香水,怎么办。”
英彦忧伤的眸子看着他,又看了看周少山,“走一步是一步吧,我相信少山哥会做出决定,但今天这样的事,不能发生了,少山哥不想垄断原料,为的是给别人机会,但现在有人不安定了,必须扼杀。”
“嗯,这方面的事,你和老赵协助少山哥吧。”
“你守护好药就行了。”英彦声音低沉,“这里交给你了,我去看看嫂子。”
“少山哥真的对这个女人动真情了吗?”池震在旁边试探着问。
“嗯,是真情,不是曾经对那位的那种,或许等回北京,你与嫂子接触接触,也能感觉到少山哥的心意,或许她就是少山哥需要的那种女人,希望他们能长久,我有预感,一切跟这个女人有关的事,在少山哥眼里,都超过六年前的事。”英彦在旁边淡淡说。
“评价这么高!”
英彦拍了拍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
“月儿,月儿...”冉如梦端着一盘水果,走到坐在沙发上发呆的邵月身边。
邵月机械般的看了她一眼,低落,“哦,你吃吧,我不想吃。”
“还想着这件事,一切等他来说清楚,你们来日方长,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明白了,何必在这烦恼啊。”冉如梦劝说她,看着她从未有过的仿若丢了魂的状态,心疼不已。
敲门声传来。
“看,说不定就是他内心愧疚,来向你解释呢,我去开门。”冉如梦笑着说,邵月红肿的眼睛里也绽放期盼的光芒,看着房门。
冉如梦打开门,眉头紧皱,“怎么是你,周少山呢。”
邵月看着来人是英彦,希冀的眼眸瞬间黯淡,泪眼朦胧。周少山,你个王八蛋,你看不起我,嫌弃我帮不了你什么,你个王八蛋,泪水再次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