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月顶着张熟透的粉红脸回到房间,关上门,深吸一口气,接着张大嘴定住了,耳根发烫,好想挖个洞,一直挖到地心。
“呦呦呦,这是干什么去了啊,起这么早,脸嫩成这样。”冉如梦听到关门声,从洗漱间走出来,取笑道。
“跑步去了,快,出来,我要洗澡。”邵月睁着纯真的眼睛。
“我怎么看像耕田去了啊。”冉如梦戏谑的,“你慢慢洗,不着急,我去买早餐。英彦被你赶哪里去了。”
“楼下吧,没看见。”邵月钻进卫生间,嘀咕,“什么耕田。”
冉如梦赶紧走出房间,笑弯了腰,片刻,看到一个黑影出现,连忙站起来,看着英彦,“早安。”
英彦有气无力的,“早安。”
“你这是怎么了。”冉如梦看着他略黑的眼圈,笑笑。
“没睡醒,就被喊起来,然后出去,大早上挺冷,就跑了个十公里,快废了。”英彦瘫在椅子上,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
冉如梦笑笑,“那我去买早餐吧,月儿已经回来了,你回去洗个热水澡吧。”
“不用,不用,我跟你一起。”完,蹭就起来了,精神抖擞。
冉如梦心里暖了暖,大波浪卷下的红润脸庞,透漏着温婉的笑意,“走吧。”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但彼此都感觉一丝异常,气氛有些硬。
两人买好早餐,向医院走去。
英彦偷偷的看着冉如梦的侧颜,两个月了,两人每早上一起去买早餐,一起走在阳光和风雨下。
英彦习惯了身边有一个和他起的一样早,毫不抱怨,心甘情愿买早餐的人,也习惯了每早上两人几乎一起走出房间,她看到他,都会温柔的对他笑笑,,“早安。”
但英彦知道,这样的生活总要结束,等他们都回北京了,到那时,两人还有这样的机会吗,还能每起来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从未有人对他过的,“早安”吗,内心突然充满失落。
冉如梦察觉到他偷偷看自己的样子,孩子般的羞涩,她习惯了他在身侧唠唠叨叨,也不在看到他就想怼他了。
习惯了每早上不是一个人起来忙活了,甚至慢慢期待走出房间,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他,她对他早安,他刚开始几会愣一下,然后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早安。”她看到他的样子,突然感觉怜惜,可能从来没有人对他过早安吧。
渐渐的两人都习惯了这种问候方式,有时候不自觉的异口同声,“早安。”“早安。”然后两人一起笑笑。
感情这东西,往往就产生在生活的细节和油盐酱醋中,刮风了,他会为她遮挡突然扬起的灰尘,下雨了,他为她打伞,虽然她也有伞,但慢慢也习惯了他为自己打伞。
买了什么有些重量的物品,他会全部拿在手中,为了掩饰什么,还要一句,“我一大老爷们,让女人拿东西,太丢面了。”
在他身上,她感觉了一些朦胧的东西在心里弥漫。
你提着灯照亮了一千条一万条路,我选了一条就跟着你义无反关低头冲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