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傻乎乎的样子。”周少山坐到床边,揉了揉她的脸,惊讶,“怎么这么凉,你冷吗?”
月儿摇摇头,娇哼哼,“不冷呀。”
“不冷怎么脸红扑颇,但是像冰一样,这暖气还行啊,要不,把空调也打开。”少山。
“不用,不用,到冬我就这样,不觉得冷。”月儿轻声,咧嘴笑笑。
“好吧,我先去洗澡,你在傻一会吧。”少山勾了勾嘴角,打趣。
“你才傻呢,你二百五。”月儿鼻子出气,哼哼。
少山刮了刮她的鼻梁,笑着走进浴室。
待周少山关上浴室门,月儿从枕头下拿出手机,继续看着搜索的网页信息,边看边陷入思考。
她敏锐的直觉告诉她,少山的法太牵强,时候的药物过敏,这么久了,即使再有心理阴影,以少山强大的抗压能力和临危不乱的心态,怎么可能这么冲动,唯一可以解释通的就是,少山一直被某种药折磨,而且是被迫的,已经形成了恐惧。
对这个药,少山很恐惧,丽江的那下午,还有刚才,少山的反应如出一辙,想到这,月儿反而平静下来,那颗通透的心,瞬间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少山,是什么药,让你即使恐惧到灵魂里,也不得不服用,服用后,你要承受什么,是为了做什么,会有什么影响,你的身体还好吗?你的肩线上那些白色痕迹是什么?
你的过去,我没来得及参与,但你的未来,我希望里面有我,我们一起携手相老,我不能允许你伤害自己,我不强迫你,所以我会自己知道,倾尽一切守护你的一牵
冬的北京,室外夜晚的空气冷冽,寒气无孔不入,一呼一吸间,鼻腔和肺部很快就充满干涩的感觉,西伯利亚吹来的北风,刺痛着暴露在空气中脸颊,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
唯独眼帘下断了线的泪水滑过,尚能体会到一秒钟的热量。
冉如梦漫无目的的走在锦山府邸后面的树林中,地上的树叶在其脚下发出脆裂的响声。英彦不知所措的跟在她身侧,眼睛里充斥着忧伤爱怜,但不知些什么。
又走了一会后,如梦站定,怔怔的看着前方的黑暗,英彦也连忙站定,轻声问,“如梦,你还好吗?”
如梦仿若没听见,依然一动不动,片刻后,缓缓的,“英彦,我与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使与月儿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了。”
英彦怔了怔,随后有点激动的,“如梦,你不要这样,你不要用物质来衡量所谓的差距。”
如梦好像轻笑了一声,英彦有点恍惚。
“英彦,有些东西即使不去,不去想,也是存在的,而物质就是一种衡量标准”
“如梦”不等如梦继续,英彦打断她。
如梦侧过身,微微抬头,注视着英彦低垂的英武面容。
英彦看到她脸颊上已经风干的泪痕,心里揪了揪,声音戛然而止,带着一些怂哒哒,轻声,“你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