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秧淡定地拿开手,冷笑一声,利落地起身出门。林婉儿未听到意料中的尖叫声,正疑惑间,萧秧手里不知道拿着一坨什么气势汹汹地就朝她冲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林婉儿有些不安。
“有本事做就要有本事承认,更要有本事来承受我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萧秧不紧不慢地展开手里拿着的那片树叶,上头赫然就是一条绿的鲜亮的毛毛虫,还在不停地蠕动着,“啧啧啧,这么个东西应该比死老鼠刺激吧?”
林婉儿吓得花容失色,不停地往后退,“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别怕啊,怕什么呢,这么个小东西要是放在你身上可是完美的很呢。”萧秧手疾眼快地把树叶往林婉儿肩头身上一搁,再一把抽掉树叶,那只鲜活的毛毛虫受了刺激登时就往林婉儿颈子里钻,“啊啊!!!救命啊!!!啊啊啊!”
林婉儿怕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想把那条该死的毛毛虫拿下来,可是又怕的要死,只好求救周围的人,周围看热闹的都是女子,与林婉儿一样怕毛毛虫,看她过来顿时一哄而散,只留下林婉儿一人在原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林婉儿求救未果,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跑出去前恶狠狠地瞪了萧秧一眼,眼睛通红,透着几丝疯狂。
萧秧毫不在意地回视林婉儿要吃人的目光,对于这种恶心地像蠕虫一样的人,就是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最好给她下一记猛药,让她怕了才好。在现世时这种人萧秧见了许多,她们总是报以十二万分的恶意,靠着挖苦讽刺、贬低打压旁人来满足他们变态的虚荣心。这种人,光是容忍不搭理是没用的,你越是如此,她们就越是来劲,恨不能把你身上的每一滴血都喝干净才好。对付她们,就要比她们更狠,更不讲道理。
没了林婉儿这根搅屎棍,萧秧这一日在学院里待的很是舒心。
到了最后快下学时,萧秧有些心不在焉,她想要快些回去把蒙越父亲那件事情问清楚,要不然的话她的爱情还没萌芽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只等先生一出课室,萧秧从位置上一跳而起,拔腿就往外跑,没想到苏落秋的动作比她的更快,拦在她身前眨着一双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她,“萧姑娘,你为何要这般对待婉儿,她只不过是与你开了个玩笑罢了,你却用这么狠毒的招数回她,她只是个小姑娘啊!”苏落秋虽是控诉萧秧,可语气还是软绵绵的,我见犹怜。
萧秧实在是不想看苏落秋这幅白莲花面孔,加之她确实很急,遂冷冷道:“走开!我没工夫跟你吵架!”
“萧姑娘,请你给我一个交代,你今日必须跟我去婉儿家与她道歉,做人不能一错再错!”苏落秋非但不走,反倒用力地拽住了萧秧的袖子。
“你还给脸不要脸了是吧?”萧秧很是不耐,使了些力气从苏落秋手中把自己的袖子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