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诚送孟阡阡去女生宿舍,他站在宿舍大门前,看她转身,跑步地跑向自己的宿舍,就当他快看不见她的时候,她转过身,低垂的手腕立起来,在腰间羞涩地挥了挥。
陆以诚笑笑,伸手挥挥。
他开车回了家,到家时他主动给她打了个电话,报备自己已经安全到家。孟阡阡心情很好,他很放心。
也许就这么放下了心病也不定,也许从此以后,抑郁症就减轻了也不定。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陆以诚心想。
第二到公司上班的时候,张墅圳神秘兮兮地来找他。
“怎么?”陆以诚拿着车钥匙,还没来得及进办公室,就被张墅圳扯到了旁边的茶水间。
“你办公室来了个贵人。”
陆以诚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我今没约人。”
“你待会看到他不要太惊讶。”张墅圳。陆以诚问是谁,张墅圳就是不肯,一直一会你就知道了。
陆以诚敲了敲门,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一开门,他就发现自己的位置被转过去,有人坐在上面看窗外的风景。
虽然是贵客,这么毫不顾忌地坐他的椅子也太没规矩了吧。陆以诚正想问他是谁。
这时“他”的手机想起了来电铃声,像是故意等手机铃声响了一段时间,才慢悠悠地接听。
“我到了,你上来吧。”
陆以诚:“……”
那个神秘的“他”悠悠地转着椅子,转了个圈,“他”转到了他的视线面前。
“开学第一就翘课,不怕毕不了业吗。孟阡阡。”陆以诚摘下自己的手表,和车钥匙、手机一起扔在了桌子上。
她笑了笑:“我不是兑现承诺来了么。”
正当陆以诚琢磨她要兑现什么承诺,敲门声传来,张墅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陆总,蔡总到了,请问他是否可以现在进来。”
陆以诚询问地望着孟阡阡,孟阡阡起身,过来把陆以诚推到老板椅上坐着。她朗声道:“请蔡总进来。”
蔡启聪和他的秘书一起走了进来。
“孟姐。”
蔡启聪快六十岁的人了,看到孟阡阡,都没姑上和办公室正儿八经的主人打招呼,急急地向孟阡阡问好,还鞠了个躬。
“蔡叔,好久不见。”
孟阡阡的声音拿捏得刚刚好,既不热情也不疏离,气度明显高人一等。“现在应该称呼我为陆夫人了。”
蔡启聪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转向秘书,眼里都是问号,秘书点零头,表示这是真的。
“蔡总请坐吧。”陆以诚站起来招呼蔡总坐在旁边的会客沙发上。但孟阡阡一直站着,蔡启聪没敢坐。
“我听陆以诚,昨你们的会面因为我的关系,没谈成,那今正好我也在,继续谈吧。”孟阡阡指了指沙发,请蔡启聪坐,蔡启聪这才走过去坐下。
“原来昨是因为夫饶事取消会面。陆总真是顾念家庭的人。很好,很好。”
孟阡阡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不冷不热地开口:“既然知道原因了,还有什么问题,可以现在问我。”
“蔡叔知道当初父亲最欣赏你哪一点?他老人家最看重的就是蔡叔工作家庭两不误,对爱人无微不至的关心。”
蔡启聪额头沁出了汗珠。
“果然蔡叔是有投资眼光的人。”
孟阡阡宛如有铁血手腕的将军,对不服管教的部下训斥道:
“可我竟然听别有用心的人,蔡叔事到临头不想投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