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我找的什么事?什么乱七八糟的。”
坐在陆一凡办公室的男子,声音极其冷漠。
“不想做别接就是了,和我吐什么槽?”陆一凡笑道,给他泡了杯茶。
“你只准自己有洁癖,难道不知道别人工作也有洁癖么?那个邓融是个什么货色,也敢往我这边送。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男子敲敲桌子,脸色蕴含着怒意。
“得,你给我介绍一个靠谱的律师,我谢谢你了,不敢劳您大驾。”
陆一凡以退为进,他知道对方就吃这一套。
“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和你,就算是友尽了。”
“哟,你还挺潮的,讲话和个零零后似的,还友尽。”
陆一凡调侃他,这位他从到大的朋友,是一个顶尖世界级律师,金不焕。
金不焕问:“你这到底是想让我打赢官司还是打输官司?”
陆一凡靠在沙发背上,悠然一笑:“我怎么可能会让你砸招牌?就算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你怕也不愿意为了我,让你的完美生涯留下污点吧。”
“哼。”金不焕冷冷道,随机换上一副暧昧至极的表情,起身压向陆一凡,把他圈在的单人沙发里,柔声道:“我要是,我愿意呢?”然后含情脉脉地看着陆一凡。
“又来了。”陆一凡笑骂他:“你够了。”
金不焕切了一声,凤眼鄙视地流露出嫌弃的表情,吐槽道:“以前没心上饶时候,老是什么我不喜欢女孩子,喜欢的是男孩子,整拿我出来做挡箭牌挡桃花。现在就知道始乱终弃了?”金不焕放过陆一凡,坐会沙发喝茶,数落那个“薄情”的好友:
“你一找我,我马上订机票,飞了十三个时,都没来得及回酒店就来见你,你这个人真是薄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是是是,我很承你的情,晚上请你吃饭怎么样?”
“呵呵,”金不焕露出狡猾的笑:“好好给我一下你的心上人。我想知道我的情悼究竟是长什么样子的,居然盖过了我和你三十年的情分。”
陆一凡满脸黑线:“金不焕你确定你是一个律师?你确定你不是一个戏精?”
“真是总裁做久了,翅膀硬了。”金不焕调侃道:“我回国后一定要亲眼确认一下,你的心上冉底配不配得上你。”
这家伙。
“被你这家伙看上的女孩子,一定很不一般,反正你这段时间都在国,如果不错,我就把她抢走好了。”金不焕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睛如鹰般锐利,他挑衅道:
“你到时,她会选我还是选你?”
陆一凡:“……”
找他办事真是鬼迷心窍了。他皮笑肉不笑地:“张总助,送客。”
“今后如果金先生再来,就叫保安,拿电棍把他轰出去。”
金不焕:“……”居然开不得玩笑,生气了。“喂喂,开个玩笑……”
陆一凡站起来,浑身如瞬间笼罩了冰霜:“金律师会开玩笑的么?我可从不知道。”
完,陆一凡大步流星走出办公室,没有回头。
金不焕赶紧拉着行李箱跑着跟上:“喂喂,陆一凡,一凡,凡凡,亲爱滴!我错了还不行吗?好的大餐呢?别走啊。”
还好国公司里的都是国人,听不懂,金不焕的脸才没丢到家了。
只是,他对陆一凡的心上人又多了一分好奇。
开庭时,薛胖、苏外等人都到了现场。林馥君给他们请到的律师,隶属于一家口碑不错的律师事务所。
苏外很有信心,她相信陆一凡,也相信林馥君,既然走到了打官司这一步,一定会有一个好的结果的。
邓融和他的律师差不多开庭时才来到现场。看到邓融的律师,苏外暗暗心惊:听邓融请了一个超强的律师,这位律师自出道以来,打过无数场外人看起来根本不可能打赢的官司。
包括一些个人对公司的索赔,最高索赔金额去到了十亿美元,让人瞠目结舌。
可这个律师看起来相当地,年轻啊。
也就是三十四五岁的样子,而且长得高大帅气,现在的律师都那么年轻有为吗?难道律师行业和围棋行业一样,越年轻越厉害吗?
苏外有些担忧地望了望坐在观众席的林馥君,林馥君摇摇头,示意她不要慌。
金不焕看了看苏外等人,他猜测着,猜测着到底哪个是陆一凡会喜欢的类型,想到这个就让人觉得很兴奋。
那个万年无心的人居然有了心上人,是谁?
五个人里面有四个女孩子,有两个看起来二十岁出头,两个三十多岁的,长得都有些差强人意。金不焕皱了皱眉,陆一凡从到大,什么绝色没见过,怎么审美水平这么不堪?
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转头和林馥君交换了视线,金不焕眼前一亮。
是她。
他带着挑剔的眼光把苏外从头到脚,从左到右,打量了个遍,看完后他内心吐槽:“这究竟是喜欢她什么?喜欢到别人玩笑都不能开的地步?”
开庭了。
整个过程,原告陈述,原告律师提问,被告陈述,被告律师提问。
然后是举证,又是提问。
本来金不焕琢磨着陆一凡想让他故意打输这场官司,却没想到陆一凡要求他不计后果,必须要赢下官司。这有什么难度?这件事本身确实是由双方信息不对称引起,但被告方并没落下什么纸质证据。只能对原告表示抱歉了。
苏外看着金不焕优雅地提问,总结陈词,他总能抓住关键问题,把他们几个原告问到哑口无言,把优势引到邓融那一方。
毫无悬念地,苏外他们败诉了。
薛胖有些恼火,他冲着苏外发火:“你不是一定没问题的吗?你不是你男朋友要做的事一定会做到吗?怎么今是这么个结果?”
苏外一时不出话来,她也挺难过的,她现在也有点懵。
经过的金不焕看到她,就想着看清楚一点。他轻笑:“这场官司,你们根本就是输定了,无论请谁,结果都不会改变。”
他借着话多打量了苏外几眼:
难怪,难怪,难怪陆一凡那么重视她,原来这个女孩子有了陆一凡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