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祁欢终于是有了气。
胜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刚才给祁欢输气输的自己都被掏空了,这一番折腾自己都是筋疲力尽了,还得去应付那个死老头。
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胜青姑娘。”裴松一把抱住她,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胜青回过头,看着那有一口气也像是冤魂一样盯着她的祁欢。似乎已经是习惯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的目光都会在自己的身上。
“别怪他,也是他救了你。你们的心跳不一样。”胜青扶着半跪在地上的裴松的肩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手上的血就在裙摆上擦了擦,盖住了。
“爹爹。”胜青微微的行了个礼,差点栽过去。裙摆那么一低的瞬间露出了里面的丝丝的血迹,这在翰大学士的眼里那就是苟且的证据。
“啪。”胜青得亏是身体硬朗了有了本能的反应,掌风靠近她的脸颊的时候,本能的往后一躲。
“你干嘛打我。”刚刚自己肯定是脑袋抽了才会叫她爹。怒目瞪着他。
“你给我跪下。”翰大学士像个鸭子一样的一跺脚。
“我跪跪地,跪皇上,跪父母,我凭什么跪你。”胜青梗着脖子,就是刚刚的那个礼都是觉得多余。像是呲着猎牙的猎犬,随时都要扑上去把对方的喉咙撕扯下来。
翰大学士都忍不住想要步步后退,不过这尊贵的身份不让他这么做。
“我是你爹。”
“我姓胜,你姓韩,我们哪里是一家人。”
“胜青,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住在一个男子府郑怎么能,怎么能那般。”一想起来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翰大学士就急的浑身冒火。
“我是被韩家赶出来的啊,韩家承认那个才是大姐,我已经跟韩家没有关系了,我是三皇子府上的谋士。翰大学士,你可不要认错了人啊。”胜青微微一笑,带着些许的毒辣。
“你仗着韩府的名声倒卖草药是不是。啊。韩府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
“没樱”胜青双手一摊,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还没有,这个是你卖的吧。啊。”翰大学士拿出来一兜甘草。
“啊,对啊,这不是我倒卖的,是我自己采的。不过在哪里采的我就不告诉你了,以防同行碾压,而且啊,你们韩府拖了我十几年和我娘的月银,我也不打算要了,脸皮薄跟那些不要脸的也斗不来,我就借借韩府的名声,这样我卖的还有个口碑。你也别操心了,回家伺候你那长寿的老娘去吧,”胜青摆摆手一副赶老狗的嫌弃劲。
“今你必须跟我回家。”翰大学士伸手就要抓胜青。
胜青对付这一身的老皮老肉的绝对不在话下,两个侧身就躲过了。
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老家伙。“就算你是我爹,咱俩也是男女有别,心我去官府告你乱伦啊。”
“你,你,你是要气死我。我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了。”翰大学士就到处找能够趁手的东西,要是能有一个鸡毛掸子就更好了。
“哼,你养我十几年。你身上的虱子都不好意思这么。你那是养吗。你鸡舍里的老母鸡都过的比我滋润。”胜青躲躲闪闪。那老东西已经是拿起来一个茶壶砸了过去。
原本安胜青挡着也是没有问题的。
“桄榔。”那茶壶在胜青的头顶上裂开了,被砸到了另一边。有血腥味。还是温热的。
祁欢阴着个脸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