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这句话,阮诗颜毫不犹豫地在宋泽寒的肩膀上捶了一拳。
小脸一板,一个白眼丢了过去。
“宋泽寒,你就别臭美了,咱俩是合法夫妻,你要是出事了,我就能继承你的所有财产。所以我为什么要将生死置之度外,为什么要担心你?”
“顺其自然,安心地做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富婆难道不香吗?”
阮诗颜下巴一扬,立刻换上一幅白眼狼的表情。
“你就放心吧,别说这种事没有下次,就算真遇到类似的了,我也一定在第一时间躲得远远的,等继承财产的时候再出现。”
阮诗颜的表情自然极了,说的就像真事一样。
既然宋泽寒不希望她去做那个拯救者的角色,那她就表现的白眼狼一点好了。
省得他拿这件事当理由,又给她定一堆的新规矩。
要不是宋泽寒知道她在感觉自己可能要出事后的那一系列举动,差点都要相信了。
真是他的傻姑娘。
不过既然他的傻姑娘想演,他当然愿意稍稍配合一下。
宋泽寒皱了皱眉,直接用她前几天刚说过的话反驳她。
宋泽寒:不是说你的字典里只有同归于尽,没有丧偶?
看着屏幕上那熟悉的用词,阮诗颜这才想起自己亲口说的这句话。
她毫不在意的轻哼一声,一脸不以为然。
“你不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吗?我改变主意了不行吗?”
在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这件事上,她还是有一些经验的。
宋泽寒也换上一幅不以为然的表情,几个眼神就把阮诗颜看的忍不住炸毛。
根据之前的了解,阮诗颜在炸毛后最常有的反应之一就是动手动脚。
而阮诗颜也的确没有出乎宋泽寒的预料,一看到宋泽寒那挑衅似的眼神,就忍不住示威似的又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拳。
她是不舍得真用力,但哪会想到这一拳下去,宋泽寒的眉心立刻紧皱,一抹痛苦的神色也从脸上一闪而过。
虽然那抹异常的神色只是转瞬即逝,却仍然刺痛了阮诗颜的双眼。
她立刻也跟着皱起眉,去拽宋泽寒的衬衫。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受伤了?”
宋泽寒握住她的小手,轻摇一下头,用眼神给她安抚。
可阮诗颜哪肯就这么罢休。
她还没用力都能弄疼他,肯定是受伤了。
宋泽寒象征性的阻止了几下便放弃了挣扎,而阮诗颜也终于在她的努力后见到了被她打过的肩膀安然无恙。
她愣了几秒,这才明白宋泽寒的意思。
她被他耍了。
一股无名火立刻在阮诗颜的心里蹿了上来,可还没来得及发作,宋泽寒就已经牢牢地抱住了她,防止她逃跑。
接着在屏幕上输入了一个反问句。
宋泽寒:不是不在乎?
阮诗颜没看他,不乐意的闷哼了两声,闷声闷气地嘟囔道:“你这叫胜之不武。”
在骗人这种事上,她果然不是大尾巴狼的对手。
可宋泽寒却直接无视了她的抗议,敲出了他的心里话。
宋泽寒:只要你能记住刚刚亲口说过的话,我不介意用一些看似不可取,却能足够有效的方法来加深你的记忆。
刚刚说过的话??
要跑远的那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