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人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当时,阮诗颜背对着阳台,正吐槽着萧星刚换上的这件衣服,宋安安站在她身边,和她一个方向。
萧星又刚好气鼓鼓地从下往上脱身上这件套头卫衣,视野被卫衣遮得严严实实。
似乎只是一个眨眼间,阮诗颜的脖颈处横过来一条手臂,直接将她向后带。
再然后……就是现在这幅景象了。
宋安安的脸都吓白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毅哥哥,你……你在这干什么呢?别闹了,你快放开嫂子!”
任毅不为所动,缓缓地勾起唇角,视线掠过宋安安,落到刚刚走进来的宋泽寒脸上。
视线相接的那一刻,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骄傲。
仿佛他能在宋泽寒的眼皮子底下控制阮诗颜,是一件特别值得炫耀的事。
事实,也的确如此。
就像现在,他成功拥有了能让宋泽寒听令于他的绝对指挥权。
“寒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宋泽寒朝阮诗颜递去一记让她安心的眼神,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然后才重新迎上任毅的视线,轻启薄唇。
“惊喜谈不上,意外倒是真,没想到你竟然也会用这种低级幼稚的手段来要挟人。”
完,宋泽寒大致扫了眼任毅身后的半封闭式阳台,嘴角微勾,“一把年纪了,还要做翻阳台这种危险动作,就不怕出个什么闪失,葬身于此吗?”
任毅笑了。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颜颜现在在我手里,而你无法奈我何,只能听我的。”
宋泽寒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任毅,你未免太自信了。”
“自信?呵,宋泽寒,我看是你太自负了吧。都这种时候了,你竟然还要用这种口吻跟我话。”
任毅将枪口顺着阮诗颜的侧脸缓缓下移,落到唇边时,再上移回太阳穴。
继续:“哦对,我差点忘了,这就是你的风格,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可是我今要是非想让你变一变呢?”
“这个女人对你有多重要,你我心里都很清楚,看着她这样被我抱在怀里,你一定很难受吧。难受到……恨不得杀了我?”
“可是你总是这幅面无表情的模样,我看着也难受。不如你哭一个?助助兴?”
任毅挟持着阮诗颜向后退,来到了阳台上。
“宋泽寒,咱俩共事这么多年,其实我并不想和你撕破脸,所以今我也不为难你。”
“我这枪里一共有六发子弹,只要你满足我一个要求,我就丢掉一发。你要是满足我六个要求,咱们俩就赤手空拳地好好打一场来定输赢。”
“但……你要是没满足,这颗本该被丢掉的子弹,我就只好让它藏在颜颜体内的某一个部位,替你完成那个要求了。”
“你……怎么样?”话音刚落,任毅并没有给宋泽寒回答的机会,换上衣服嘲讽的语气,自顾自的了下去。
“哦对,我忘记了,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你已经失去了谈条件的资格。规矩我来定,你只能乖乖接受。”
“所以,寒爷,请完成我刚刚的第一个要求。”
“给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