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的脸上透着复杂难言之色,“这段时间皇城中总有传闻,说是溪儿撞鬼了,被鬼抢占了身子。我之前还很生气,想着要把这个散布谣言的人给揪出来,但现在出了这个事……”
丞相夫人看向安丞相,仿佛难以启齿般迟疑道:“我坚信溪儿是不会做出此等事情来的人,如果……如果真是那魑魅魍魉占了溪儿的身子……”
“老爷!”丞相夫人越想越害怕,当即上前一把抓住安丞相的胳膊,仿佛抓住了自己的那根救命稻草一样,神色希冀的看着安丞相,“我们的溪儿没事,老爷,我们的溪儿没事,对吧?”
安丞相神情晦暗不明的拍了拍她手,在丞相夫人得到安抚,准备放下那颗高提着的心时,就听安丞相声音平静地说:“去佛音寺请方禅大师过来。”
丞相夫人猛地抬起头,“老爷!”
“去。”安丞相推开她的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低声对她厉斥。
丞相夫人只觉自己瞬间跌进了地狱,周边温度冷的她站都站不住。
“夫人,您怎么了?”等候在外的大丫鬟,在看到丞相夫人脸色煞白的从书房里踉踉跄跄的走出来后,赶忙过去搀扶。
“珠香……”丞相夫人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心腹丫鬟,还没来得及交代什么,顿时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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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丞相府鸡飞狗跳的时候,殷桓玉和宋云岫所在的摄政王府倒是异常温馨。
“二十万贯。”
宋云岫打出一张马吊牌,在环视一圈,看到殷桓玉、莫风和另一个侍卫都无一人出牌后,霎时伸手在桌子中间摸了张牌过来,“啧。”
殷桓玉看着她的小表情,忍不住摇头失笑,“该你继续出牌了。”
“催什么。”宋云岫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随即甩出一张马吊牌,“一枝花。”
“空汤。”殷桓玉紧跟着打出一张马吊牌,而后眼神威胁的看向莫风和另一个侍卫,“有人出牌吗?”
莫风和另一个侍卫:“……”
莫风和另一个侍卫齐齐摇头,表示自己没有更厉害的马吊牌可出,实际上两人手里各握着一张千万贯和一张万万贯的马吊牌,根本不敢出。
“你这分明是在威胁他们。”宋云岫看不过去了,登时替他们出头,“就算他们手里握有比你更厉害的马吊牌,也根本不敢出。”
“我哪有!”殷桓玉不服,扭头看着莫风和另一个侍卫质问:“我有威胁你们吗?”
莫风和另一个侍卫再次齐齐摇头。
“废话,就你这样问,谁敢说啊!”宋云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随即对莫风和另一个侍卫威胁:“你们最好给我认真打牌,要是等会儿被我发现你们让着我们,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们。”
莫风和另一个侍卫:我太难了。
莫风和另一个侍卫在对视一眼后,皆从彼此眼中看出了视死如归之色,反正出牌是死不出牌也是死,他们还是选一个活命几率比较大的吧。
“千万贯。”莫风从自己的马吊牌中拿出一张打出,然后就见另一个侍卫打出了所有牌中牌面最大的马吊牌:“万万贯。”
殷桓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