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溪,你让让心蕊,你是知道她的脾气的,她这个人直爽,有时候说话会有点冲,你多担待。”乔奇不负众望,偏袒了叶心蕊,当众打孟溪的脸。
可惜她的脸,只有在她拍爽肤水的时候才能打,别人要是敢打,她就用无影掌,打得他们,连他们的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这是自家的崽。
万幸的是两人还没领结婚证。
不然她还要和两人继续纠缠在一块。
孟溪收到了一切都已搞定的消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她笑得太好看了,唇红齿白,以至于叶心蕊乔奇竟无端地生出种恐惧来。
孟溪打开红酒,泼到了乔奇的脸上,叶心蕊也没能幸免。
“孟溪,你在搞什么鬼,我们不就迟到了一会儿吗?你有必要这样吗?你这样的性子谁受得了你啊!”看乔奇被泼了,叶心蕊比乔奇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还要气愤,就差给孟溪来一个响亮的巴掌。
“心蕊你先回去。”乔奇抹了把脸。
看着乔奇有袒护孟溪的意思,叶心蕊心里的妒火蹭的冒了出来。
“我不回去,乔奇,我怎么觉得你女朋友不喜欢我呢?我是真的很想跟她成为好朋友的呀!呜呜呜…好难过,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这么努力地准备东西,结果还要被误会。我太难了。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叶心蕊假哭,嚎得很大声,却没有一滴眼泪。
“我就是讨厌你。整天阴阳怪气的!有什么就说出来!不要挑拨关系,坏人姻缘是要天打雷劈的。你说的为我好,努力准备东西,就是让我打不通他的手机,打不通你的手机,在这枯坐五小时。你耍我玩呢?”孟溪乐笑了。
“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太委屈了。乔奇,我们走,婚纱照别怕了,婚纱都脏了还怎么拍?这婚纱,我花了好多心思的,结果就这么脏了,我要气死了。”叶心蕊看乔奇没有要走的意思,跺了跺脚,“你有了女朋友就不要我这个兄弟了吗?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孟溪,婚纱照我们明天再拍,我先送心蕊回去,她衣服脏成这个样子没有司机会愿意搭载她的。”乔奇哀求地看了孟溪一眼,希望女朋友退一步,别让他难做人。
乔奇在“让青梅心里不舒服”和“让女朋友心里不舒服”之间选择了让女朋友不舒服,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个狗样子,没有一次例外。
对象选的优秀比什么撕逼技巧都管用,对象选的垃圾,就是宫斗技巧十颗星也未必有用。
“对不起,你们今天还不能走。”孟溪伸手拦人,皮笑肉不笑,连个友好的表情都欠奉,“你们走之前,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叶心蕊你能不能要点脸?我就没见过比你还婊的人。”
乔奇愤怒地斥责孟溪:“孟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适可而止,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一心一意地维护小青梅。
虽然以前也被乔奇维护过,但还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白皮肤,小狗眼,嘴一咧露出歪歪的小犬牙,少年气息足得很。
这几年他成熟了,棱角也分明起来,从眉骨鼻梁到下颌脖颈,男人的轮廓和线条慢慢地全都浮现了出来。
他是个阳光开朗的男生,长得很帅,又会打架子鼓,开朗健谈,很招人喜欢。
上次出去唱歌,她偷偷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半个小时,愣是没能挪开眼。
怎么可能不喜欢他,那么帅,那么迷人。眼睛似乎有星辰大海,他一笑她真的会怦然心动。
这会儿他还站在她这边,呜,如果他是她男朋友就好了。
有了乔奇撑腰,叶心蕊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孟溪,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好心好意来帮忙,想要给你毕生难忘的婚礼,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泼我红酒,还不让乔奇送我回去,那你要我怎么办?一路走回去吗?”她看着孟溪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洋洋得意。
她轻轻扯了下乔奇的手臂,望向他的时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像是有小星星一般。
“夫唱妇随,天生一对,般配极了,有你这样的男朋友,见识了你这样高段位的小青梅,我确实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孟溪为两人鼓起了掌。
孟溪将手机屏幕对准两人,叶心蕊第一时间注意到孟溪的手指,孟溪的手指都比一般人好看,指若青葱柔嫩雪白。
“那么就请你解释一下,你穿着婚纱和他先拍了结婚照,然后让我穿你穿过的婚纱照和他拍结婚照。这算什么意思?”孟溪质问道。
她比叶心蕊高,仪态比叶心蕊好得不是一点点,衬得叶心蕊像只畏缩的小白鼠。
“我们是清白的。你心里龌龊才会觉得我和他是一对,我们是兄弟好不好?兄弟之间能有什么呀?你别这么小心眼好不好?”叶心蕊拿“兄弟”做挡箭牌好些年了,她这会儿是理也直气也壮。
她本来只是有一点小过分,就是被那种被爸妈宠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她有一点小任性小娇气,可是在乔奇一次又一次拉偏架之后,她渐渐地变得霸道骄纵,她以一种看情敌的目光挑剔的审视孟溪,自然觉得孟溪哪里都有毛病哪里都不好,同时她觉得她很有资格来对孟溪进行指指点点。
“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婚纱照都拍了,你告诉我说你们很清白,啧啧,你当我是傻子吗?”孟溪站在椅子上,把剩下的红酒倒在乔奇和叶心蕊头上。
她一般不对女生动手,除非这个女生太过分,太恶心了,嘴巴太臭了。
至于乔奇,他比叶心蕊还恶心。
不主动,不拒绝,没有界限,任由女朋友准妻子和小青梅激情battle,自己旁观捞好处。
女朋友准妻子攒钱付房子首付,小青梅给他洗衣服做饭陪他玩游戏社交。
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许,他怕是想坐享齐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