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反应过来时,皆是一愣,林舒尴尬的举着手,巫时看着那只白嫩的手,回想自己的力度,耳朵尖稍稍红了一点,林舒正想要收回手,暖乎乎的气吹在她的手上。
巫来来突然挤在两人中间,举起手中的花花,冲林舒讷讷地喊“妈妈?”
林舒赶紧不好意思撤回手,看到举到自己胸前的花,接过后蹲下身与巫来来齐平,问,“来来,你知道这是怎么种出来的吗?”
种植灵草需要特殊的能量,林舒本来以为在水星一辈子都不能种出,没想到巫来来给她一个大惊喜,林舒感觉有一道视线在她身上扫过,抬头与巫时那双凌厉的眼睛对上,又都同时转头。
可能是看到林舒的笑容,巫来来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都能看出几分高兴来,声音稍大的喊,“喜喜。”
本来还期盼巫来来能出个什么,不知道巫来来是想表达高兴还是其它意思,林舒对于巫来来种出花来已经很高兴了,其它并不强求一定要知道。
在一旁插话,“来来它很喜欢来来,所以长得很快,来来以后要帮我种出好多好多花花,我的零食分你一半。”
狡猾的,你的零食本来就有他一半,林舒在巫来来头上摸了两把,巫来来更高兴了,转身便蹦蹦跳跳跑了。
“巫时,在没找到你的病因之前,你都不能出去,我会尽快查清楚,许愿树已经在我手上了,许愿台那里控制不了这里。”林舒站起身。
和巫时同时看下林舒,林舒感觉头上有一些痒,正想去抓挠时,有水洒落在她头上,林舒转头,巫来来正提着一个水壶在他头上洒水,巫来来一向听话并不顽皮,但也只是以为,巫来来开始调皮了,没有注意到巫时的视线正从她头上飘过。
不过让林舒安下心来,如果两人追问起来她还真不好解释,幸好之前知道自己有隐瞒,巫时也不是个多话之人,林舒愿意解释时自会解释。对于失忆他还是相信的,他记不起昨干了什么,今又发生了什么,就算是从铭灵牌中得到,他还是记不起来,明他的记忆出现断层。
现在已经很晚了,所有人都各自洗漱先睡一觉,明再。
林舒看着摆在自己床头的花,问鹌鹑,“你这阁楼的怪物真的是人变成的吗?”
鹌鹑正陷入昏睡中,没有回答她的话,林舒慢慢闭上眼睛,陷入梦乡。
清早,林舒洗漱完后直接下楼,她要快点儿把林宅所有不干净的东西清理出去,以后这里就会成为她的大本营,林舒从木梯缓缓走下,安管家早就等在那里,看见她后,赶紧转过身来向她鞠躬。
林舒抬抬手制止他,“就如往常一样。”
安管家点点头,神情也丝毫未变,递出一封信,,“姐的朋友凌晨的时候被她的朋友带走了,交代我把这封信交到您手上。”
“她和朋友走了?”林舒愣住,接过信封,神色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粉红色信封上留名樊碧兰,拿出里面的信纸展开,字迹匆忙得有些潦草,只有短短几句话。
舒舒,我走了,影我哥被他带走了,我得去找他,短时间不会回来了,我之前收集的资料都发到你的邮箱里了,你万事心,保重,后会有期。
樊碧兰留。
林舒没想到樊碧兰的哥哥会被人带走,而她们之间有这么匆忙的道别,她之前是想让樊碧兰觉醒,撑着脑袋看着前方,现在只有她单打独斗了,前有虎,后有狼。在魂灵石送来之前,她必须把林宅完全划归到自己的地盘上,虽然她不明白,那两人为什么要把别墅记在她的名下,不过应该很快,她的二叔就会找上门来,收拾了下心情,准备去楼上招几个白打工的。
一男一女突然闯进来,是昨晚上到那两人,柳岩和伍芳,两人跑到林舒面前就跪下了,痛哭流涕,“我不该偷拿东西,也不该在姐神志不清时打姐,我不是东西,但是姐我家还有老人和刚出生的幼儿,您这是逼我们去死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保证,我保证我们以后手脚都会干干净净。”
柳岩黝黑的脸庞凶狠无比,低下头道歉,“对不起,可不可以让我一力承担,我可以坐牢,现在可以去死。”
林舒顿住脚步笑了,抬头看向另一处,“这就是你们求原谅的方式?偷拍我?是想要用舆论压倒我?再这件事又不是我决定的,安管家,你马上叫万山和万水把屋里所有监控器材都拆掉,还有他们身上的录音机,全部都砸了。”
柳岩与何芳这才露出恐慌的表情,连连后退,却一步都迈不动。
怎么感觉姐比之前更恐怖了?
林舒不耐烦处理这些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她更多的是想去楼上招几个工,顺便报仇。
楼梯传来咔嗒咔嗒的声音,像是石板破碎被挤压的感觉,让人恐惧随时会掉下去,林舒漫不经心向前走,
并不确定是她先掉下去还是楼梯自己碎掉,不过她确定的是,上次走的时候,这条水晶玻璃楼梯是全部碎掉。
迈步走向三楼,林舒偏头躲过一只影子袭来。
那影子黑乎乎,像是被墨水浸染过,湿哒哒,林舒已经认出这是暗魁,其他的暗魁都挤在角落瑟瑟发抖,地上铺满了黑色的墨汁。
暗魁们抖动着肩部,害怕的蜷缩在一起,有的互相抱在一起,我像是冬日街头的难民,眼前这只暗魁却是个胆大的,一击没有中,伸着爪子向林舒扑来,被林舒一脚踹开。
“先别打了,上次就是你咬的我一口吧,我很记仇的,你再扑上来的话,我会把你的皮撕掉,叫你们老大出来,我要跟你们老大谈。”
那暗魁显然不信,吼叫着要冲过来,仿佛有深仇大恨,林舒退后一步贴到墙角,暗魁一个扑身,林舒抓住他的头,触感滑腻腻的,像是蛇的皮肤,冰凉凉,让人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