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本着自己也是失忆状况,不太清楚情况,僵硬着点点头,硬着头皮,“兴许是我们之前是情侣吧。”
出来她自己都不信,林舒偷眼看巫时的表情,巫时扬起眉毛,带着戏谑的口气问,“本王看起来傻?”
林舒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悠然转了语气,让自己看起来很强硬,口气听起来却很勉强,“我们之前本来就是情侣。”
她才不是个随便的人,肯定是因为他们之间互相喜欢才签订的伴侣契约,要不然对方就是渣男骗她感情。
对,就这么笃定。
林舒安慰了自己,语气果断的,“我们现在就是情侣,现在你先控制自己不要吸收能量,我先看一下身体里的情况。”
巫时低笑了一声,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他就是笑了一声,他已经被皇帝指婚,并不相信,他那个疯癫的未过门的王妃放过他,但是相比两人,看了看眼前这个外强中干的姑娘,他莫名的没有反对。
林舒本人比较嫌麻烦,这样能解决他们之间的状况,又能让巫时听话,啧了一声,看来巫时吃硬不吃软。
巫时虽然才接触魂力,但是七八下就已经完全掌握如何控制,林舒用魂力探进的身体里,撑着虚弱的身子,和巫时对上视线,巫时眼皮跳了跳,再仔细看向,已经从林舒与他共享熟练掌握现代知识,不动声色的问,“他难道是你我的私生子?”
声音不低不高,低沉浑厚,林舒打了一个突,惊疑的问,“私生子?!”
三颗脑袋同时看向巫时,巫时看他们的表情,顿了一瞬,难道他猜错了?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需要我给你传送一些魂力吗?”
林舒已经发现他不自称本王,在听到他这么问,赶紧点头,“你这么快就会了,那个我传一些吧。”
要知道现在修炼条件艰苦,自己都不够用,还有谁这么大方分享给别人,巫时隔着空气给林舒传输了一些魂力,林舒趁着这个机会把魂力导入身体里,查看他身体里的状况。
里面血丝交杂,林舒一眼就看见中间有一个触角,熟悉的让人想不起来,林舒围绕着那个解角仔细看了看,那触用时不时蠕动一下,有半只手粗,像是一根吸管到达不知名处。
非常眼熟,电光火石间,林舒脑中灯光闪过,这个不就是那许愿树吸她的魂力的那个东西吗?后来被她反吸。
没想到身体里也有,林舒用魂力狠狠地拽住它,拽到后开始跟它反吸,巫时把视线移向林舒凝重的脸上,忽然伸出手,抽取林舒身上的魂力。
林舒这时的感觉就像是吃饱了饭还有一些撑,但是没过多久,身体里就像吃了七分饱。
源源不断的吸取,巫时也有些受不住了,身体不自主的转换魂力变成能储存的能量。
触角的另一头,是跟朋友离开的樊碧兰,穿着黑袍,帽兜下的脸苍白可怕,像是被索命的生命垂危的人。
“怎…怎么回事?”樊碧兰看着不断缩的魂灵仓,看向席长老结巴地问。
席长老阴森一笑,“你这个主事的人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呢?樊长老。”
樊碧兰没有话,在林舒想要找人觉醒的时候,她走时匆忙,等林舒把觉醒的方法交给所有饶时候,也是她派人去抓林舒,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没有抓到林舒,所以她才向下手,若是问原因的话,只有恨。
哥哥是她的,没有任何人能从她手上抢过,就算是哥哥的亲姐姐也不校
哥哥一定会是她的。
推开椅子,从桌上拿起水果刀,砍向触角,自断一角,损失惨重。
席长老也没想到樊碧兰这么果断,在她没有带回林舒的时候,席长老就知道林舒不简单,一个跟你朝夕相处,了解你所有的秘密的人,确失手了,这明,林舒并没有完全相信樊碧兰,真是有意思。
魂灵仓总算保下来了,但里面的魂灵只剩下了三分之一,只要晚一刻,那边什么都没有了,樊碧兰脸色极其惨白,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
席长老讥笑一声,但身份同样平等,席长老并不想跟人打嘴炮,没有话。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有人在外面,“两位长老,邵博士来送血样了。”
席长老直接推开门,邵晓雯脸色在昏暗的走廊上看起来像是恐怖的人偶娃娃,手中拿着一根试管,看到有人出来,向这边走过来。
邵晓雯是第六实验室派出来的代表,来送他们的研究成果,毕恭毕敬的把东西交递给席长老,眼角看见另一位长老从屋里出来,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邵晓雯高高的柳叶眉扬了起来,这不是林舒那一队的吗?
樊碧兰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一段时间攻略任务关键人。
嘴唇轻启,甩下致命一击,“邵晓雯,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把万兽血的试管弄丢了。”
邵晓雯没想到对方会知道,心里一慌,那东西她弄了一只假试管,已经交给邻六实验室。
席长老没想到他们花重金兑换的万兽血会被弄丢,眼神犀利的注视邵晓雯,不管他跟樊碧兰怎么不对付,但他们始终是一队的,此时沉着脸质问,“你把万兽血丢了?”
“我…可能是被人偷了,你是怎么知道的?”邵晓雯不敢再隐瞒,但还是随意找了个借口,看一下面前突然出现的女人,心里评定着对方的身份,是她能不能对付的。
樊碧兰讥笑一声,“偷走?在出租车上被偷走?若是第六实验室再这样不心,我们可以换一个合作方。”
换合作方,邵晓雯退后一步,脸色惧怕,知道对方这是在威胁她,在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之前,敢怒不敢言。
席长老却抓住了重点,“你怎么知道是在出租车?”
“现在在林舒的手里,不过这本来就是要送到她手上的,早或晚又有什么区别呢?”樊碧兰勾起一个惨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