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好一会,苏浅浅说了一句话:“我的是前扣。”
“嗯?你是在和我讲话吗?”
“我在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我在和一头猪讲话。”
慕斯城伸手去捏住了苏浅浅的鼻子,她一下就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了,她反手伸过去掐慕斯城的后背,他这才放开了苏浅浅的鼻子。
“你谋杀亲夫。”慕斯城指控着苏浅浅的“恶行”。
“我和你学的。”
“我是在教你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没有我的日子你的生活就会像刚刚一样,没有了空气。”
“你可以再臭美一点吗?那我也是在教你,不作死,就不会死。”
“有你在,我舍不得死,等你哪天想我死了,就离开我。”
“神经病!”
“那个,前扣,和后扣有什么区别吗?”
“你讲话好跳跃,一般人可能都更不上你的思维。”
“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慕斯城又抓着苏浅浅的手,他发现苏浅浅的手脚总是冰凉的。
“有区别。”
“什么区别?”
“一个是后面扣,一个是前面扣。”
听完苏浅浅的回答慕斯城觉得她没有说一样,他往苏浅浅身边靠近了一点,想把他身体的热量传递给她,其实慕斯城今天也是烦闷的,不过他觉得今天应该让她好好休息,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后再说。
“好,快点睡了,不准讲话了。”
苏浅浅很听话,慕斯城说完后就安安静静地睡觉了,很快她就睡着了,这一晚慕斯城也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肖楠打电话给苏浅浅不过没有人接听,最关键的是还是被挂掉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又打了过去。
“喂,肖楠,请你不要给我女朋友打电话,这样我会多想的,而且请你,麻烦你离她远点。”
“慕斯城,你凭什么?你根本就保护不好他,和你在一起后苏浅浅没有一天是太平的,如果你真的爱他,我请你离开她。”
“你还真是个卑鄙龌龊的人。”
“什么?你说什么?”
肖楠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挂断了,他看着手机屏幕里面的号码,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下午的时候,他独自一人坐车去到了伦敦。
到了伦敦后,肖楠打了一个车。
”你好,请你带我去谢氏集团。“
”好的。”
肖楠到了谢氏集团后,也是被这个公司的规模所震撼,他顿时也觉得慕斯城想要报仇的想法过于的幼稚,他也不想再忍受慕斯城对他的侮辱,他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你好,先生,你有预约吗?”
“没有。”
“那你不能进去。”
肖楠被拦截出来后,他没有放弃,他有了新的打算,他决定去谢氏集团做兼职,很多大企业都会在名校里面招聘兼职,和其它兼职不同,这些人一般进去都会做一些比较有价值和意义的工作,在毕业后可以选择直接留下来。
随着市场竞争的越发激烈,不管是大企业还是小企业对于人才的渴望都是同样迫切的,只不过大企业更能留住这些人才。
肖楠投递了自己的简历,现在只需要等待消息了。
苏浅浅睡到很晚才起来,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真的太舒适了,她一睁眼就在找慕斯城,慕斯城坐在沙发上,认真的敲着键盘,苏浅浅也躺在床上,认真的看着他。
“你看我干什么?”
“你不是在看电脑吗?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啊?”
“哈我安装了一个眼睛在你身上,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所以你不要骗我。”
“切。”
“既然醒了,我给你上药,你等一会。”
苏浅浅看着慕斯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了卫生间,心里面暖暖的,不过苏浅浅突然想到自己的内衣还在卫生间里面。
“慕斯城,你等等。”
“怎么了?”
“你先站住,我尿急,我现在要上厕所。”还不等慕斯城反应苏浅浅就大步跑了进去。
过了一会,苏浅浅才气定神闲的走了出来,“好了,你进去吧,真的是人有三急,哈哈……”
“快去床上躺着,身上好点没有。”
“好一点了,没有那么痒了,应该过几天就好了。”
说完后,苏浅浅穿着她的拖鞋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还是和昨天一样,慕斯城给她上药,确实苏浅浅的背好了很多,没有那么红了,炎症消退了些。
收拾好后,慕斯城和她说:“时间差不多了,你现在快去上课,刚好赶上。”
苏浅浅犹豫了几秒钟,说实话她不太想去上课了,想和他呆在一起,不过没有办法,必须得去上课。
到了教室门口,苏浅浅拉着慕斯城的手,撒娇的说着:“下课可不可以来接我?我没有地方去了,会不会你走了又联系不上你?”
慕斯城摸着苏浅浅的头,说着:“快去上课,我会来接你的,别多想。”
有了这句话后,苏浅浅这才舍得放开他。
慕斯城现在想去找一下肖楠,上次太过于激动,很多事情都没有说清楚,如果不把肖楠解决好,那么他和苏浅浅之间就不会有安宁,其次他得给苏浅浅找一个新的住处。
在优美的校园里面,慕斯城走在小道上,他在思考着要和肖楠说些什么,每一次见到他就会很失控,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肖楠竟然追到英国来了。
慕斯城没有找到肖楠,他好像已经没课了,他转身去校长办公室。
“校长,最近还好吗?”
“斯城,你来了,坐,都还不错,我看了你公司的数据,很不错。”
“没有,距离我的目标还差得很远。“
”已经很不错了,慢慢来,下周有几个在商界比较有名的学长要来学校宣讲,到时候我给你介绍一下,你还年轻,以后一定可以的。”
慕斯城点了点头。
“对了,你来找我还有什么事情吗?”
“校长,就是我有一个朋友叫苏浅浅,她是中国来的交换生,我想帮她换一个宿舍。”
“你对这个女孩很伤心,应该不是简单的朋友吧?”
校长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