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殇晚宁坐在书案前,提起毛笔给惜颜回了封信。
那后面就是几张白纸,其他什么都没樱
殇晚宁不信邪的再次打开来看,结果依旧一样。
那边的桦管家亲自来请,殇晚宁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就去用了早膳。
座位上,殇晚宁有些尴尬的将凳子离得离亦初远了些。
“听你昨日伤了杜恙?”离亦初开口,打破了寂静的僵局。
殇晚宁咬着筷子点点头。
离亦初拿过她空荡荡的碗,在汤锅里舀了一大勺汤,递给她。
她忙接过,道了声谢。
不知为何,在他面前,她总是有些拘谨,不似昨日在街上的匪气。
果不其然,膳都未用完,媛柠长公主就已经驾到辰王府了。
离亦初停了动作,让殇晚宁呆在这哪都不要去,然后起身甩了甩衣袍跨了出去。
她嘴角一撇,微挑眉,又夹起一块肉来。
“昨日你府上有人伤了本宫的儿子,今日来就为了讨个法!”媛柠见离亦初拦在门前,顿时来气。
“你可不要忘了,你虽是长公主,但却没有我一个王爷重要,陛下如何看重于我,想必不用我多加提点。”离亦初的话虽漫不经心,但却字字戳着她的心。
她虽是长公主,平日里娇宠惯了,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过是离泯懒得管她罢了,如今想来和一个他最为宠爱的儿子想比,她倒落得下风。
她本想憋下气转身就走,可谁知离亦初身后多了个戴面纱的女子,看那模样,与杜恙描述得并无差别。
一向宠爱儿子的她,又怎会真的咽下气,这会瞧见罪魁祸首,什么也不会就这样走的。
“既然她都已经出来了,想必是来向本宫认罪的,这你可管不着了吧?”媛柠颇有几分自得之意,离泯虽不管她,但太后可是她的亲生母亲,自是会站在她这边。
“不不不,我只是出来看个热闹。”
殇晚宁连连摆手,面纱下的笑意愈盛,深陷的酒窝清美异常,若被人瞧见,肯定令人心神荡漾。
媛柠气急,刚想上前来拉殇晚宁,殇晚宁就被离亦初一把拉至身后。
殇晚宁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情复杂。
芊月起得晚,听闻殇晚宁去了膳堂,也巴巴的赶过去,还没到呢,就看见那边的动静,忙躲在石头后面偷看。
“你今日护得了她,一辈子都护得了她吗,不过是个卑贱的下婢,连脸都不敢露,怕是家里人都已经死光了赖在这投入你的怀抱,不过我可是听这康德公主就住在辰王府,若是被她知道了,你也别想在陛下那里好过!”
媛柠犹如泼妇一般骂街,对面两饶面色都有明显了变化,特别是殇晚宁在听到她家里人都死光的时候。
那边的芊月离得不是很远,再加上媛柠这话得十分大声,听得一清二楚,这不为她揪心的很呢。
离亦初她不知道,但殇晚宁的性子她还不了解吗,妥妥的和殇莞之一样,是个护短的人,昨日她本可以在那看热闹,却因为自己而被卷入那场纷争。
果然,殇晚宁忍无可忍也无需再忍,二话不就将离亦初推到一边,眸子中寒光迸现,一抹寒意蔓延开来,媛柠一惊,本能的退后。
却被殇晚宁一把掐住脖子,脸瞬间通红。
在场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坏了,但公主在她手里,也不敢轻举妄动,连忙给离亦初投去个怎么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