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晚宁醒来时是在傍晚的时候,离亦初特别细心的准备了饭食,等她差不多醒的时候就可以吃了。
她一醒,就看见坐在桌前摆着膳食的离亦初,以为自己眼花了,还十分用力的揉搓了一番。
“干什么呢?”摆完膳食的离亦初走过来,拍下了她的手。
殇晚宁立马端坐起来,这不是梦?
离亦初坐在床沿上,用袖子拭去她额角渗出的汗。
“快起身,准备用膳。”着将被子掀起,拉住她的胳膊往榻下拽。
殇晚宁只好顺势起身,穿了鞋袜,坐在桌前。
接过离亦初递来的一碗米粥,咕吣喝了起来。
他看她的神情异常温柔,是连他自己也不出的感觉。
殇晚宁在他的监视下喝了好几碗粥才被放过。
他有些公务要处理,就唤来了芊月。
“姐,要我这辰王待你是极好的,亲自守护在你身旁,听别的女婢他可是向来不近女色的,如今却是为了你破例了。”
芊月咯咯笑着,按揉着殇晚宁的肩膀。
殇晚宁撇着嘴,一巴掌拍开了她的手,侧身站了起来。
“能不能别这么八卦?”似是很不满的嘟囔着。
可在芊月看来,这明明就是娇羞的表现,她家那个一向将冷漠贯彻到底的姐居然也会娇羞做作了?
难得,真是难得!
殇晚宁看向窗外,扯开了话题,“忆双呢,怎么今日不见她?”
芊月也是疑惑,照往常来看,此刻她恐怕是早已呆在这蹭饭了。
殇晚宁只当她是在宫里有了新的玩伴才没出宫。
花亿双是已郡主之位来的文昊,与殇晚宁身份不同,自是不能住在辰王府,所以被皇后娘娘留在了宫中居住。
芊月有些累的晃了晃脑袋,脖颈那处却生疼。
她疼的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殇晚宁转过身去,看着摸着脖子的芊月。
“不知道,就是这几日脖颈这里十分疼,许是前几日落枕的缘故。”
她这么,殇晚宁就了解的点头,没再看她。
芊月就出门去探花亿双的消息。
殇晚宁的内心变得有些不安起来,呼吸也有些局促,仿佛会发生什么大事情。
她拿过一本书来看,企图将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可一丁点用处都没,心跳依旧剧烈。
她捂着狂跳的胸口,大口喘着气,眼神飘忽不定。
去了许久的芊月至今未归,夜已深,打更人也已敲了几回,殇晚宁的心绪不宁,也没注意到时间的飞逝,直到空中涌现出一抹光辉,才意识到快亮了。
芊月走之前和自己过,她要去看一看花亿双,什么她有些不安,怕花亿双出事。
如今一直未归,怕是自己遭了麻烦,不会是杜恙又下手了吧?
想到这殇晚宁再也坐不下去了,拿起摆在剑架上的姚光出了门。
门外若风守在暗处,是奉离亦初之命前来看着殇晚宁的,这会瞧见她出门,连忙去了茶室报告离亦初。
“出了门,去了何处?”离亦初饶有兴致地挑着眉,嘴角漾起一抹笑来。
事情变得愈发有趣了。
“那我们可要前去?”
离亦初放下杯子,里面的茶水溢了出来,“不急,让她们杀杀看。”
若风领会的点着头,徒一边等待。
殇晚宁手执长剑气势汹汹的冲到宫门前,被侍卫拦了下来。
一心想知道芊月和花亿双下落的殇晚宁终是收起长剑,卖着笑道:“侍卫哥哥,你们可曾见过康德公主的贴身侍女?”
侍卫们面面相觑,这康德公主来时阵仗挺大,他们也就多留意了些,特别是那骄子边上站着的侍女,长得也算秀丽,自是记得的。
几人纷纷摇头,表示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