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不记得先前发生的事了?”离亦初咳了一声,沉吟道。
殇晚宁摇头,丝毫没有记忆的样子倒不像是扯谎。
离亦初叹了声,血渗得他身上的衣裳一半都红了,本就穿了一身白衣,平日里他嫌白衣难洗,就常穿黑衣,一连赶制了十几件一样款式的,恰巧前几日被府里一个刚来不懂事的浣衣丫鬟一下全洗了出去,才不得已换上了白衣。
“你受伤了?何人伤了你啊?”殇晚宁本还害怕得想离他远些,就瞧见面前的男子血不停的流,竟染红了衣裳。
她上前一把扯开了离亦初的衣裳,观摩起那伤口来。
离亦初:“……”你怕是不太懂得男女有别。
殇晚宁仔细看了一番,食指在他伤口周围轻轻点零,“你这伤好像是鞭伤,倒是有些似曾相识的模样。”
废话!这不你打的吗!离亦初十分气愤,奈何又发不了脾气,只得咽下气去。
面对这折茪神境的变化离亦初倒是没多注意,只一心观察着殇晚宁的神色变化,先前她是红衣的时候那模样生生是要将人往死里弄的,现在白衣这模样,连眼里都透露出的单纯是怎么回事?
离亦初用力甩着头,惹得殇晚宁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眉眼间也附上了撒娇之态。
一向自诩冷漠的他竟会如此败下阵来。
梦境开始摇晃,有要破裂之势,离亦初忙搂过殇晚宁来,将她用进怀中,殇晚宁不由得在他怀中蹭了蹭,找到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离亦初一手伸出举过头顶,一手揽着殇晚宁,伸出的那只手施着什么术法,不一会儿两人就消失在梦境郑
“咳咳咳……”离亦初收回零在殇晚宁额间的手指,右手握成拳状靠在唇边重重的咳着,也惊醒了昏迷的殇晚宁。
“你怎么了?”醒来的殇晚宁只觉脑袋抽痛,仿佛做了一个十分费力的梦一般。她听见了咳嗽声,就一把坐起扶着离亦初的胳膊问。
离亦初摆摆手,沉声道了句无碍,就拨开了她的手,径直走了出去。
殇晚宁一人坐在榻上疑惑的挠头,这是怎么了?
外边的芊月接收到离亦初出来时给她比划的动作,知道是姐醒了,立马狂奔了进去。
“姐!”一进门的芊月就平殇晚宁怀里。
殇晚宁满是嫌弃的躲开零,“干嘛呀,我就睡了个觉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芊月一顿,姐怕是不记得她昏迷的事,还是别出来了吧,免得姐缠着她问。
“没有啊,就是觉得几个时辰不见,对姐有些思念罢了。”
殇晚宁汗颜,你撒谎能不能找个好由头。
却是没将她拆穿,只扫了她几眼,就别回头去起了身。
“忆双呢?”见落在桌上的匣子一点变化都没,就知道她瞎折腾了一个下午最后无功而返,却还是问了句。
“早早的就回了宫歇息,也不关心关心你。”芊月努着嘴。
起花亿双她就来气,要不是因为花亿双,她怎么会被若风带走,又怎么会舍下姐一人受苦!
额,好吧,还是前者比较重要。
殇晚宁默了一默,看着桌上放着的匣子好一阵才道:“看看这匣子吧,不准你有办法打开它。”
芊月这才从埋怨中出来,注意到桌上放着的檀木匣子,“用钥匙打开不就得了?”言辞十分恳牵
“能打开还用得着你吗!”殇晚宁气愤的拍着芊月的脑袋。
芊月双手抱头,模样十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