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针触碰到侍女的皮肤时,她立马安静下来,翻白的瞳孔恢复了正常的黑色,身上的白斑兔厉害,嘴角燎泡也消失了,然后双眼猛的一瞪,整个人昏厥过去。
殇晚宁双手环胸,立在一旁看着,在看到侍女一系列的变化时,疑惑的抬起那只扎了针孔还在流血的手指看。
自己的血还有这等妙用?
她还在皱着眉瞎想,芊月已经走到她身边,头凑过去问着:“姐,你是不是背着我练了什么功。”
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殇晚宁才走过去推了推侍女,却没能叫醒她,只好作罢。
纳星楼外,大门紧闭,门外站着一堆的异人正在推门,里面也是一堆的侍卫和军人正在阻挡着。
“还是没有结论吗?”离亦初有些不悦,连带语气都变得更加疏冷。
太医没不由打了个寒颤,这病来得蹊跷,没个由头,他们竭尽毕生所学也还是未能参透。
倒是医仙娘娘有些所得:“这病一开始没什么异常,到后来就会使人发狂,应当是有人最新研制的毒药,在我的认知里,只有一人能有此能力。”
众人纷纷问是谁,医仙也不再卖关子,大方的:“是玄幽药师蚕爵。”
在座的都是普通人,还是一生都在研究药物的学医人,又怎会知晓什么玄幽什么蚕爵。
他们四下商讨着,也没得出什么结果。
倒是离亦初听闻这饶时候,暗沉的眸子亮了亮。
若风守在门外,没多久就看到提着剑走来的殇晚宁,看着她剑上的血,似是明白了什么,忙高声朝里面通报:“康德公主到!”
屋内立马安静下来,太医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面部交流,不敢出声交谈。
离亦初回身注视着门外,在见到推门进来的殇晚宁后眸子里的冷意才消散了些许。
“怎么了?”他皱着眉看她,语气却是温柔至极,殇晚宁的面色有些惨白,手里的剑在滴血。
太医从未见过这副德行的康德公主,竟一时觉得这康德公主对那些百姓下了死手。
然后几人退了好些步,面色沉重。
离亦初轻轻接过殇晚宁手里的剑,如他料想一般殇晚宁的手里是一处长长的伤口,血迹淋淋的样子触目惊心。
他的眉皱得更紧了些,忙唤过太医替她包扎。
若风还站在门外,对于殇晚宁是怎么进来的事持怀疑态度,那么多的异人和守卫僵持着,她是怎么进来的?看她手里的剑在淌血,莫不是杀了所有人?
这想法猛地跳出来,若风就一个跃身跳下围栏,几个跃步到了大门前,就看见那里坐着一群的守卫和军人在喘着气。
他走近拍了一个羽林军的肩膀,“刚发生了什么?”
那人匀了好久的气,才开口:“我们感受到了门外没什么力气在推,然后就打开了条缝看,就看见康德公主站在门外,那些异裙在她身边,她的剑还流着血,仿佛从地狱而来的使者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旁边几人纷纷点头看着若风,然后注视着他起身朝门外走去。
果然一堆的异人横七竖澳躺在地上,仿佛没有任何生气一般。
他手搭在其中一饶脖颈上,也感受不到脉搏的跳动,殇晚宁真的杀了所有人吗?
他带着疑问回到了二楼,离亦初已将殇晚宁带上床榻,亲自守在她身边,她才安然入睡,没多久就沉沉睡去,离亦初右手还握着殇晚宁包扎的那只手。
若风不敢进去打扰,就在里屋外的厅里听着那些太医议论纷纷,医仙娘娘也是十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