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眉目?”离亦初问着眯着眼睛思考的殇晚宁。
殇晚宁昨日夜里就和他起辰王府病源的事,但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好浅谈,没有深入交流。
今日见她安静得异常,以为她是想到了什么。
“我在想,府中从前可有什么异常。”
按理,事情不会是突然发生的,定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浮才显现出来,既然是人为就会有蛛丝马迹。
她询问过桦管家,却并没有得到什么想要的答案,这让她无从下手。
想着她的太阳穴就隐隐作痛,离亦初察觉到了,两指搭在她太阳穴上,轻揉的按着,温柔至极。
殇晚宁一顿,掩下笑意又开始淡淡思考着。
府中无人有异常,总不能是凭空出现的吧,再加上欢儿那药,吃了那药的人反而成为后面更加严重的异人,她怕也是其中参与者。
长生上
启云殿内。
“怎的?可有消息?”长诺见着前来的人连忙迎了出去。
芘茨仙君停至殿前从一仙鹤上跃身而下,落至长诺身旁轻轻摇了摇头。
“本君派出了数万只神鸟也寻不到。”
“穹怡尊人可是封了神力?要不怎会毫无迹象可寻。”
芘茨仙君摸了摸自家仙鹤的脑袋,闻言答了句:“大抵是这样的,每隔几千年或是几万年,穹怡尊人总是要去人间凑凑热闹,但此次不准是过得太滋润了,不想回来罢了。”
长诺一想也有理,以往穹怡下界时缘机仙子总会给他安排不好的命格,什么本就是如茨,实际上就是想在人间好好整整这个在长生上高傲的神。
还以为穹怡会不知晓,其实早就在暗地里做好了准备,缘机只见过穹怡一面,只知道他是地共主,又怎会知晓他身为地共主的阴狠。
所以每次缘机都会发现自己投向人间的缘谱都被篡改了,就是穹怡让长诺做的好事。
以至于缘机每年都要被罚下界体验一番疾苦人生,最后缘机对穹怡产生了深深的恐惧,所以万年前并未插足于穹怡的缘谱,导致于穹怡到现在都未回归。
“罢了,尊人他玩够了自己会回来的,怎么,去酌几杯?”长诺仙君其他样样都好,唯独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贪杯,想当年他就是因为喝酒猝死的,机缘巧合下被穹怡看中,脱了凡胎成了界的一把好手,是穹怡最得力的助手。
“唉,还是别了,雷神那还等着本君的邀约呢,下次吧,下次吧。”芘茨一厢摆手着,一厢跃上仙鹤,转瞬不见了踪影。
“这好子倒是跑得挺快,唉,又是孤酌的一日。”长诺着叹气的往回走,扯过一个仙童来,“要不你来?”
仙童连连摆头,脸颊上的肥肉一甩一甩的,长诺看了也颇有些嫌弃。
早前他就与傅乌宫的人建议召仙童一定要精瘦些的,奈何傅乌宫的人来今年九荒召的仙童和仙娥数量有限,总的来就是穹怡不在了,妖界和鬼族的人也没了心生向往的感受,也都不来了,导致今年各殿人数稀缺,主要是月老那,连织红线的仙娥都不上十个,每次人间的红线都是用旧聊,还会脱线……
观星台上,星辰就在离台面上方不远的地方。
台主邀澜总是紧盯着那些星辰看,月宫近日是愈发的懒了,那嫦娥就是不肯出现,整日躲在云彩后面,让她的星辰成了照亮大地的关键所在,她很想去与嫦娥理论一番,但嫦娥可是西王母的亲侄女,后台强大,也算得上是穹怡的侄女,找她理论不就是往虎口上撞吗。
她只好忍下,不让自己的星辰出现一点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