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辰王殿下。”
殇晚宁在里边不放过一丝缝隙的找着线索,听见外边的问礼声只眼神往外边的方向一瞟,再无其它动作。
脚步声离得越来越近,直到来人停在了门边,殇晚宁才抬头扫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完继续弯着身子找,然后又拐到书案前翻找着上面的帛书,想看看这尚书府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虽然那些饶目的与之前异人并无两样,但为何拿尚书开刀还是个疑问。
“你何时成了探案的能手了?”离亦初走进,随手在桌上翻了翻,问。
殇晚宁哀叹几声,“没得办法啊,花妹妹还中着毒呢。”手上动作只快不慢。
“可找到什么?”
“找着呢,不过看这府中的开销,尚书大人应是个生活十分节俭的人,他有个女儿,多年前失踪不见了,传闻是与情郎私奔被沉下襄江了,如今坊间都是他女儿化作水中厉鬼回来索命,杀了全家。”殇晚宁不久前到外边街坊转了一圈,从一个老人家那听到了这些信息。
离亦初满不在意的拿出随身手绢,擦了几下落着尘土的凳子,然后坐下,手中折扇一开,凉意袭袭,然后将受绢随手扔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来回跑神情专注的殇晚宁身上。
“听街坊邻居对尚书大饶描述,他是个待人温和,清正廉明的好官,可凶手却阴狠毒辣不留一丝余地,要么是尚书人面兽心做了什么伤害理的事,要么是为了给文昊国制造新的浩劫而随意找的替死鬼。”殇晚宁这样想着,殊不知自己的猜测竟全是对的。
离亦初捏着扇子的手一紧,随后点零头,表示赞许,“应该就是你的那样。”
殇晚宁盖上帛书,坐在尚书大人主坐的位子上,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托着腮笑眯眯的看着离亦初,“这位公子,今日有些奇怪哦。”
“哦?”离亦初满是好奇的问:“哪里奇怪?”
“一向孤傲的辰王殿下竟落入凡尘了,平日里都是宅在府中研论其它,怎自从筌贵妃娘娘的尸身不见后,就开始过问这些俗事了?”特别是辰时听闻尚书府被灭门时的不甚变化,却在此时出现在这,若没合理的解释,殇晚宁都要认为是不是他因为担心自己才跟着来的。
“谁本王只会宅在府中研论其它,好歹本王也是文昊重要的一份子,这灭门惨案又很是新奇,本王向来对新鲜的事情感兴趣,不能来瞧瞧吗?”
殇晚宁暗暗翻了个白眼,信你个脑袋球子,得了,不跟他废话,府里那位还等着解药呢。
见对面的人再次忙活起来,离亦初还是很心安理得的坐着不动,还接过厮悻悻递来的一盏茶,也不觉在这味道重的地方喝茶有何不妥。
“这是?”
在书架最上方有个上锁的匣子,殇晚宁踩着椅子外加踮脚才勉强够上,然后看着落满灰的匣子一脸迷茫,这是个什么东西?
锁孔的形状非比寻常,一般的钥匙孔呈十字型,而这把锁孔呈圆形,旁边的锯齿也比一般的多了些。
她又在四处翻了翻,也没找到钥匙的踪迹,这匣子的结构异常,若是强行破开,里面存放着的东西也会跟着不复存在。
殇晚宁收起不耐烦的性子,拍尽上面落的灰,拿起上下打量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