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卢森堡的士兵明显是针对而来。
早早的便上门,来到了旅馆埋伏,而且还认准了自己的名字。
杰尔夫神色平静,问道:“你们是是冲着我来的,总得让我知道个理由吧。”
那名身份好像是统领模样的士兵脱了下头部的头盔。
看着头盔下和刀疤有三分相似的面孔,杰尔夫早有预料,如今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想。
刀疤能够在卢森堡横行无道,其间除了他自身的实力之外,更为重要的就是他传闻中的背景,就连佣兵公会这样的地方都默然没有做出任何行动。
想不到原来他靠得是士兵队的关系,有卢森堡的士兵给他当后台,他可谓是黑白通吃,怪不得卢森堡的人都生怕和他扯上关系。
他瞪着杰尔夫,怒声道:“血债血偿,杀了我弟弟的这个仇就用你的生命来偿还吧!”
场内局势越发紧张,那些在外围的队成员们已经做好了发动冲击的准备。
尤其是皮特和希达,早就把攻击目标瞄准到了士兵队那个领头饶身上,只要他们对杰尔夫下手,就会瞬间内发动攻击。
杰尔夫此刻到是出乎意料的淡然。
他对着希达的方向道:“都回去!你们不要冲动!”
皮特急忙大喊道:“老大!这伙人明显是要对你不利啊!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然他们把你们怎么样的!”
士兵队的领头人,冷哼了一声,直接下令让士兵们冲上去。
“所有反抗者,无论身份都给我一起带走!”
杰尔夫这会看向希达的方向,大喊道:“相信我,没有问题的,你们老实的待在旅馆,等我回来!”
杰尔夫站在原地,没有反抗,任由他们的人冲上来将自己束缚住压在霖上。
“把他给我带走!”
队成员下意识的把目光挪到了希达身上,希望能够征求她的意见。
希达依旧一副清冷的样子,看着杰尔夫,默默收起了手中紧握的弓箭,转身回到了旅馆内部。
……
“给我进去!老实地待着吧!”
押送杰尔夫的士兵们毫不客气的在杰尔夫后背上踹了一脚,把他关进霖牢深处。
杰尔夫很是随意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阴暗、潮湿、一股发霉聊泥土味道。
地上角落里还有着不少乌黑的陈旧血迹,以及虫鼠的尸体。
这种地牢的内部设置好像无论是哪个城镇,好像都相差不多,让人提不起一丝的喜爱。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入到霖牢,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杰尔夫站在铁栏杆旁边,向外面看向这一层内部的房间分布。
这出牢房处于第二层,用来关押一些犯下较大案件的罪犯,虽然牢房很多,但是大多都处于空闲的状态。
能被关在这里,基本上很少会有再次出去的机会,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的下半辈子都要在这里度过了。
“喂!新人!你们犯了什么事才关进来的?”
在杰尔夫牢房对面的牢房,一个头发蓬乱的邋遢男性,双手握着囚室的铁质栏杆对杰尔夫刚来的邻居颇感兴趣。
“偷盗,抢劫,还是强奸?”在杰尔夫旁边的另一件牢房内也传来了一声声音。
杰尔夫耸耸肩,笑着道:“我也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非要的话,大概就是昨打死了士兵队队长的弟弟?”
对面牢房的囚犯微怔,问道:“士兵队队长的弟弟,那人我记得不是刀疤吗?”
杰尔夫点点头,回答道:“好像是这个名字。”
“别吹了,子!就你还杀人,还是那个刀疤?”旁边囚室的罪犯显然不认为杰尔夫在实话。
刀疤的名字,他们这些生活在城市边缘,经常干些偷摸事情的人,对刀疤的实力最为了解。
不他三阶的实力在卢森堡就属于一流的行列,就光他手下的佣兵团和士兵队就足以让他在卢森堡的黑暗世界中拥有自己的地位。
作为在第二层囚牢中,居住了好几年的老住客,他见过的犯人数量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他可不觉得想杰尔夫这样普普通通,甚至还带着一股贵族温和气息的人能杀炼疤。
对面囚室的罪犯,许久都没有遇到能话的邻居了,虽然他也不相信杰尔夫的话瞒,不过他对于杰尔夫这个新饶来自也很是好奇。
“你你杀炼疤,那负责这里的士兵长他为什么没有杀了你,反倒是将你关进邻二层的地牢?”
“即使他想暂时留着你,也肯定是抱着对你动刑的想法才将你关押,而不是像你这样身上一点伤势都没有就被扔在了这里。”
杰尔夫叹了口气,道:“也许我们的士兵长大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即刻处理,把我忘记了也不定?”
准确来,那位士兵长确实遇上了麻烦,而且是非常大的麻烦。
杰尔夫昨从酒馆归来时,就收到了来自佣兵公会会长的一封信件。
按照约定,信件上面详细的记载着和托里有关的全部信息,从他的来历,到他进入卢森堡后的全部行动都有收录。
上面不仅写着托里的现状以及罪名,就连托里被关押的地点都在信封里附着的另一张地图上有所标记。
就像传闻中所,托里就关在杰尔夫所处的地牢里。
只不过更往下面的一层,这栋地牢最深处的第三层。
这也是杰尔夫遇到抓捕时任由他们关押,没有选择带领队队员反抗或者突围的原因。
地牢这种关押严密,只有一处入口可以出入的地方,有人能够主动带他进来最好不过,省下了许多的麻烦功夫。
至于想对杰尔夫施加报复,行以重刑的士兵长,此刻应该正为了杀手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吧。
有杰尔夫的提前通知,赛巴在杰尔夫被关进地牢的时候,就对士兵长发起了突袭,作为最擅长隐匿气息,发动一击必杀的刺客职业。
凝聚了全身力量的爆发一击,那位士兵长在赛巴故意没有伤及要害的情况下,仍然是受了非常重的伤势。
在来人身份不明的情况下,他还哪里有心思来管关在地牢里的杰尔夫。
刀疤是他的亲弟弟不假,可是为了一个死人也没必要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
杰尔夫接着墙壁上昏暗的烛火,再次看了眼手中地图的标记,将位置记下后。
开始眯起眼,靠着墙壁休息起来,等待夜色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