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寻主肯定的答复,年先生双手虚托。
寻主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自己托起,这种力量之下,他连反抗都做不到。
难怪,墨仓穹将断奶的幼儿放在天墨也不担心,有这样的高手护着,怕整个天墨没有谁能伤十八王爷一根汗毛吧。
寻主走到嬉子湖房间。
“小姐!”寻主跪在地上。
嬉子湖站起来转过身,露出后背那一朵金色的莲花,不曾开放,但是金灿灿。然后转身拿出剪云:“你变大。”
剪云在嬉子湖手中变大。
“变小。”
剪云变成两寸的小剪刀。
“小主子!呜呜.......!”寻主哭得鼻涕口水满脸。
“我是怎么被你弄丢的?”嬉子湖说道。
“小主子,你不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我们的世界毁灭了,主子夫妇俩为了让属下带您逃出升天,他们和那个世界一起消失了。年先生和十八王爷也是那个世界过来的,那里可以修仙。”寻主说道。
“你不是说被仇人追杀么?”嬉子湖问道。
“主子随便撕开裂缝,落到这个世界,那里有什么仇人,不说被仇人追杀,怎么解释我失去功夫的事情?如果是真的仇人伤了属下的筋脉,属下还能活吗?虚空裂缝爆炸,属下保护小主子被炸伤。昏迷在荒野,醒来小主子就不见了。呜呜......!”寻主说着就哭起来。
梦中,书上有说描述修仙的世界,但是没有人相信。梦中,她也是不信的,又幻想自己会修仙,将会如何。退出幻想,她拼了命的工作企图改变命运。
命运和她兜兜转转,转到这个世界,难道,命运不允许她去那个修仙的世界。
既然不许,那么她就在这个世界安心的活着吧。
没有过多久,嬉子湖在京城又开了一家女装店,名为:贵族名媛。
贵族名媛只接有品位有修养的女子,不管你多大年纪,只要你素质高雅,品行端正,都接待,如果你进门骂骂咧咧的,那么不好意思,会被贵族名媛拒绝。
而且这些条列就挂在店门口。
这种行为原本没有什么,但是对有心人来说确是有文章可做的。
伍太师的夫人去了宫里拜见皇贵妃。她从怀里拿出一沓子的银票塞入皇贵妃的手中。
“娘娘,这个在宫中总要用的。”
宫中那些娘娘们通常都会打赏一些小宫女和太监,这是潜规则,这些年伍太师夫人是没少送银票给皇贵妃。
“怎么会送这么多,家中也是用的。”皇贵妃看着厚厚的一沓,起码有十几万两,假意客气的说。
伍太师夫人听皇贵妃的话顿时落泪。
“弟妹这是这么了?”皇贵妃拿出手帕帮伍太师夫人擦去眼角的泪问道:“可是我弟弟欺负你了?”
伍太师夫人摇摇头,含泪说道:“老爷对臣妇倒是好得很,只是想起我那苦命的华儿,臣妇这心就如同刀子剜了一样的疼。那凶手今不知何处。若是不能为我儿报仇,臣妇就是死也不瞑目。”
伍慕华是什么样的性子,皇贵妃是知道的,这样的人除了惹祸之外一无是处,死了倒也干净。只是他是自己弟弟唯一的血脉,这死了,自己弟弟断了血脉。
这些年除了正室生下一儿一女,那些个妾室愣是个蛋也有生出来。这中间要说没有正室夫人手笔,谁也不会信的。
那个大家族没点腌臜的事儿。
皇贵妃就算猜到,也无可奈何,自己身在宫中,如果不是伍太师的夫人时不时给她送来银票,她又如何在宫中养活众多耳目?又如何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中活到现在,还养活了儿子,孙儿?
“到现在也没有查出凶手?不是那个政敌?”皇贵妃假意关心的问道。
“是啊,这凶手没有查到,倒是知道华儿喜欢那个女子在干什么。那个女子在仁和街上开了一个贵族名媛的铺面,做衣服。不过听说,她店里的衣服做出来的确漂亮。只是想到她是华儿喜欢的女子,华儿为她丢了性命,臣妇就想将她弄死给我的华儿陪葬。活着没能得到她,死了也要让华儿得到她。”伍太师夫人说着又默默掉泪。
皇贵妃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总算知道自己这个弟妹打的什么主意。
“来人,传本宫的话,听说贵族名媛衣服漂亮,本宫不方便出宫,请了她来为本宫做两件衣裳。皇后生辰快要到了,她的手艺要是真的如传说中那样,到时候推荐给皇后娘娘。”皇贵妃不咸不淡的说道。
“是!”伺候皇贵妃的女官领命而去。
嬉子湖的店开了半个月,因为价格贵,生意也不怎么好。倒是公子无双,衣服买的特别快。
因此她比较忙,将答应给墨阳做的衣服忘得干干净净。
墨阳等了许久等不到衣服,听暗一说嬉子湖天天在店里忙到很晚才回家,于是换上衣服,缓步走向仁和路公子无双的店铺。
嬉夏是认识墨阳的,在墨阳一进门吓的就跪在地上:“奴婢见过十八王爷。”
“你家小姐呢?她答应给我的衣服呢?让她来。”墨阳挥挥手。
嬉子湖听到墨阳的声音,才想起自己答应给他的衣服忘记了。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嬉子湖猜想这货等不到衣服自己找来了。人家是王爷,还是比皇帝都牛逼的王爷,她不敢得罪,于是装糊涂,假装惊讶的样子问道:“王爷找我?”
“本王的衣服呢?”墨阳说道。
“这上面挂着一百多套衣服,王爷看上哪款就试穿哪款。”嬉子湖指着店铺中挂着的衣衫。
“你让本王穿这些衣服?”墨阳面色一黑。
“这些都是顶级绸缎做的,配得上你天墨十八王爷的身份。”
墨阳看着嬉子湖清冷的脸,心中郁闷,人家女人看到他恨不得粘到他身上,总想办法勾引他。她倒好,不冷不热,冷冷淡淡,她知道不知道,讨好他只要他开心,起码在天墨可以横着走。
一个不识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