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被控制,所有的白衣人战意更胜,他们是死士,任务失败了只有死路一条,被对手抓住也是死路一条。
唯有全力杀死目标,他们才有活着的希望。
挥舞的刀带上全部的力量,刀刀都是一命换一命的打法。
银色衣服的人已经有一半人都受伤,被他们的副宫主救走,在看到白衣人想走,纷纷拿出绝招,上前拼死一战。
如果不能完成这次考核,杀了白衣人,保护好流民,他们就没有资格去见宫主。
从他们加入仙岛宫开始,他们生就是仙岛宫的人,死就是仙岛宫的鬼。他们是副宫主一手调教的,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是江湖上有些名气的高手,然后被灭逍遥找到,一一挑战,打败了两个选择。一,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就此隐匿江湖,还有一种就是跟随灭逍遥,成为灭逍遥的弟,当然灭逍遥会传授功夫。
哪怕是传授功夫,灭逍遥也没有让他们喊师父,而是喊副宫主。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知道还有一个宫主,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宫主。副宫主了,相见宫主有两种办法,一种就是和副宫主打成平手,一种就是宫主发布任务,他们出色完成,并且不会受伤,那么表示是优秀的,这样才有机会在宫主身边效力。
他们所有人一起挑战灭逍遥都没有能打赢,单一打成平手,那是不可能。只有完成宫主的任务,还不让自己受伤。
杀了白衣人,保护流民和给流民送衣服,送饭的好心姐,就是他们的任务。
打了最后,他们很多兄弟都受了伤,那个仙女般的好心姐居然用一把剪刀杀了好几个白衣人。
她好强!
不,这是他们的任务,如果不能完成,他们就见不到宫主!
还有十几名没有受赡灭逍遥手下团团的围住三十几名白衣人。
白衣人心中凉凉,没有想到这群不知道哪里出来的银色衣服人居然如此强悍不怕死,招招夺命,及其狠辣,明明战斗力不强,硬是折损了他们很多兄弟,特别是哪个打伞脸上有疤痕的男人,一出手就擒拿了他们的头。
他们的头,是他们这群人中实力最强的,在人家手中过不了一招,哪个人没有对他们出手,只是想留着他们给这些银色衣服的人练手。
或许,这就是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死的价值。
想的明白,心中就更加的凉凉。
银色衣服的人越是战斗越是英勇,白衣服的人越是战斗心越凉凉。
剑光刀影在雪地中交错。
雪越下雨大。
银色和白色的人影在雪中交错,速度很快,只能听到刀剑碰撞的声音。
嬉子湖握着剪刀的手开始颤抖,她知道,她的内力不足以支撑过多的消耗。既然已经脱力,那么就不要逞强。走到寻主身边道:“我的内力好像已经用尽了。”
“姐,只有榨干最后一丝力量,你才会成长!”寻主道。
“真的?”嬉子湖只是知道力气耗尽之后会越来越大,没有想到内力也是如此。
“银色衣服的人,停下,让我来对付那些白衣人!”嬉子湖挥舞着剪刀喊道。
银色衣服的人没有听嬉子湖的,那个仙女是副宫主要保护的人。如果有什么闪失,他们难辞其咎。
“听她的”灭逍遥道。
十几名银色衣服的人唰唰后退。
嬉子湖站到白衣人面前。
“我知道你们是皇贵妃派来杀我的,因为我在大殿上的言论中了她的计划,她想控制圣上,她想为她的儿孙谋夺皇位。本来,她可以悄悄的进行这一切,现在,我确将她的野心公布于世,今杀了你们之后,你们的尸体会被送到衙门。你们的主子为了陷害我,居然想杀手无寸铁的难民。他们已经够可怜了,你们主子妄想剥夺他们的性命。这样狠毒的女子,地位越是高,死掉的百姓也是越多。”嬉子湖不慌不忙的道。
白衣人心中哀嚎,主子的事情他们能管么?他们就是主子养出来的死士,主子什么他们做什么,他们有什么资格管主子?
看着眼前的如仙子一般的女子,白衣人纷纷咬破自己嘴中的毒药。
如果落入他们的手中,只能成为供出主子有谋反之心的证人。他们不能背叛主子,那么只有死!
三十几名死士不是被人打死杀死,是自己绝望之下服毒而死。
这一幕,落在流民的眼中,是仙女施法一下子灭了三十几个歹人。
嬉子湖就郁闷了,道:“寻主,他们干嘛不和我打就自己死了?”
寻主看看嬉子湖,一脚将雪地中的白衣人头领踢得坐起来:“你告诉我们姐,你那些手下为什么死!”
白衣人首领一咬牙齿,发现牙齿上面的东西不见了。
寻主的脸上,露出微笑。那一道疤痕,生生破坏了那微笑。寻主抓伞的手上,白衣人首领看到本该在自己牙齿里面的毒药。
“怎么,服毒自杀?有点让人瞧不起。”嬉子湖道。
瞧不起?你瞧得起又如何?反正他都是死定了。可是,怎么就那么憋屈?为什么他对上这个长得如仙的女人的话感觉很生气呢?
“他们是被你的话气死的。”无奈,白衣人首领道。
“切!废物,还不如一个女人,你的皇贵妃我那样她她都不死,你们堂堂男人,还没有骂咧,就服毒自杀。”嬉子湖摇摇头,叹息到。
雪还再下,很快就将地上的尸体掩盖。
嬉子湖一直站在那里,没有进木屋。
灭逍遥家嬉子湖不动,也不敢动,银色衣服的人也不敢动,大家都这么站在雪郑
木屋的门缝中,无数的眼睛透过门缝看向外面。
嬉秋见姐一直不会来,赶紧出来欲给嬉子湖披上披风。
“嗖!”
破空的声音传来。
一支幽蓝色的飞镖划破虚空飞向嬉秋。
如此同时,一直未动的嬉子湖动了,剪云脱手飞出,速度快的化为一连串的影子。
“噗呲!”
剪云入肉的声音传得很远,木屋呢的人都听见了这种声音。头皮一麻,他们已经想象出被那把金色剪刀砸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