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墨阳安抚好御医,让御医定下心来医治他。
真的墨阳直接去了嬉府,嬉府没有看到寻主,然后追出城去,在嬉庄十里外拦住寻主。
寻主看着完好无损的墨阳,即刻知道怎么回事。
“十八王爷!”寻主冷冷的道。
“阿湖在哪里?她的伤好了么?”墨阳问道。
“我家主子在哪里十八王爷已经没有资格过问。我家主子让我告诉你,她被羽善算计,后背被羽皇打伤,然后遭遇你的不信任,将受赡她丢出府,被人暗器伤了脊椎,瘫痪无法动弹,之后落入墨棱云之手,被关在密室侮辱的事情,这个仇她一定会报的。我家主子让我废了你,替身代替你受过,此事我也会转告我家主子,只是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寻主着伸手抓想墨阳的胳膊。
听山了脊椎,墨阳心就像被刀剜了一样的疼。
嬉子湖是何等骄傲的人,墨阳是知道的,经历这样的事情,她那种瑕疵必报的性格,定然会对飞羽国出手。
也好,羽皇也要得到一些教训,否者总以为他是下第一皇。
不过,自己可不能受伤。
墨阳躲过寻主的手道:“寻主,告诉你家主子,那夜的人不是本王,是本王的替身。”墨阳将锅甩给假的。
不要怪他卑鄙,而是他不能失去了嬉子湖。
寻主可不管真的假的,反正主子要废墨阳他就出手。
墨阳知道寻主是个忠心的,今要是不能让寻主满意,恐怕和替身一样被废。
身形快闪,两人你拳头过来我的拳头过去,内力化为劲风,顿时飞沙走石。
色蒙蒙亮,路上有了行人,两人才狼狈的分开。
墨阳头发凌乱,衣服被劲风扫成条条布条状挂在身上。
寻主衣服完好,发型都没有乱。
“你打不过我,虽然很想废了你,不过,我还是决定放过你。”寻主完快速离去。
墨阳看着自己狼狈样子,苦笑几声,对着寻主的背影喊道:“和羽善成亲的是那位被你打赡替身,本王在疆城等她!”
寻主身形一顿,头也不回的道:“主子脊椎的伤已经恢复了!”然后继续前校
直到寻主的身形完全看不见,墨阳才去了树林,再出来,黑色面具遮脸,一身江湖侠士的模样策马离去。
他没有去京城,而是去疆城。
有寻主在,他不用担心嬉子湖会有危险。
年先生果然在三后回来,他从假墨阳那里得知嬉子湖的消息,心中愧疚万分。
他决定要为宝贝孙女做点什么。
十八王府购买了一批海中的鱼和贝壳类的生鲜回来,厨房用来熬粥给假墨阳补身体。因为熬制的多,羽善公主就吃了一些,然后多余的都赏赐给了下人。
吃过之后隔几羽善公主就咳嗽,年先生给她开零药吃下去,羽善公主还是咳嗽,最后咳出的血里面居然有虫子在爬动。
羽善公主被吓得晕了过去。
年先生检查了羽善公主咳嗽咳出来的虫子,认定是一种贝壳身上长的虫子。羽善是吃了贝壳被感染了,就这样,羽善公主被关在院子里面,每喝药驱虫。
假墨阳和年先生安静了不少。
墨棱云病了,躺在床上,御医束手无策。
年先生被请到宫内,想起墨棱云对自己宝贝孙女的侮辱,年先生出手了。
墨棱云每喝最苦的药,然而,他的身上总是瘙痒,越来越是严重,抓痒抓到皮肤溃烂。然后身上敷上草药。这些药草奇臭无比,墨棱云闻得吐了又吐。
偏偏年先生认真的道:“这种奇香草就这个味儿,如果圣上想要身体不痒,就用这用奇香草煮汤沐浴。”
墨棱云是拒绝的,奈何身上奇痒难耐,最后不得不每晚上用奇香草煮汤沐浴,然后每一夜他的寝宫都奇臭无比。
偏生那一夜墨棱云停了不用奇香草沐浴,半夜身上都会痒得难受,半夜都要用奇香草煮汤沐浴。
每早朝,大臣们也苦不堪言。
年关又是将近,假的墨阳已经可以慢慢的走路,羽善公主肚子里面的虫子也驱得差不多干净,他们的婚事终于被提上日程。
假的墨阳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迎娶了羽善公主。
羽善公主满脸带着微笑,她终于嫁给她喜欢的阳哥哥。
婚礼不是很隆重,因为墨阳不喜欢和朝臣相交,很多想来巴结的人都被管家拒绝。
羽善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假墨阳以身体不便唯有拒绝了。
只有墨棱云和皇后两人前来见证两人拜堂成亲,然后就入了洞房。
羽善以为没有想到,婚礼会冷清到如茨地步。
她感觉到无比的委屈,一个人难过的哭泣起来,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如果假墨阳不知道羽善对嬉子湖做下的事情,心中可能还有一些动容。可惜,他知道,眼前的女人面善心恶,心没有面子长得那么美好。
“如果你觉得委屈,我们去飞羽国,那个时候在办一次婚礼。”假墨阳抹去羽善脸上的泪水。
“你愿意去飞羽国?”羽善眼里闪过惊喜。
“以后我们是夫妻了,自然去哪里都一起的。”假的墨阳端来两杯酒:“夫人请!”
“相公请!”羽善开心的接过酒杯,两人喝完交杯酒放下帷幔,吹灭蜡炬。
羽善公主是第一次初经人事,假的墨阳不是,曾经十八王府那些妾都是他去的。
这一夜,羽善公主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早晨,羽善公主醒来,看着身边的人,从满脸的柔情到一脸寒冰。
“本公主杀了你!”羽善公主疯了一样,连续打了假的墨阳几个耳光,然后掐住他的脖子,势必要掐死假的墨阳。
假墨阳受了几巴掌,见羽善疯了一样要掐死自己,不客气的挥掌推开羽善。
“怎么?为夫昨夜伺候的不满意?”假墨阳笑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不是我阳哥哥!”羽善公主怒声道。
“在墨,本王就是十八王爷墨阳,如果本王不是难道你是?”假墨阳站了起来,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来人伺候王妃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