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子湖看见,他被一双手推下山崖,就像自己被堂姐推下山坡一样的经历。
“不!”嬉子湖惊得坐起来。看到自己睡在马车中,才想起,这是一个梦。
这个梦像是真实发生的事件一样。
难道那个男子还在悬崖下面?
那双手是谁呢?
嬉子湖努力回忆着男子的模样,然后起来,点着灯,将梦中男子的模样大概的画了出来。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子。
自从昏迷三年中苏醒过来,嬉子湖对于梦中只是想来都是信的。
他这是想自己给他报仇么?
嬉子湖一路上都很沉默。
“主子,王爷带着人在前面,清理了一批刺杀主子的人。”暗卫在马车外面说道。
“嗯,慢慢的走,不着急,那些刺客交给他处理,你们也要警惕点,要是王爷处理不了你们就出手。不要受伤,你们也处理不了就告诉主子我。”嬉子湖说完又想了想说道:“传令给寻主,让他派一只队伍去那个村子,将那个村子悄悄的保护起来。速度,派去高手。”
“是!”
暗卫的身影消失。
知道墨阳在为自己挡风遮雨,嬉子湖也不矫情,安心的呆在马车内。摇摇晃晃的一个多月,嬉子湖终于到了连着山村的山脉。
这片山脉连着一片断崖,断崖很高,深不见底,连着一片海域。
飞羽国,天仓国和天墨呈三角形围着山脉。
一片断崖割断了飞羽国和天墨,飞羽国想要进入天墨,要么攀登这片断崖,要么走天仓国。这就是为什么飞羽国和天墨中间隔着天仓。
如果,猜想的不错,这一片海望不到头的地方就是当初被嬉帝用阵法笼罩的海域,现在阵法破了,以后可能会有人通过这片海域来到天墨。
这个小山村可能将成为一个登陆的码头。既然是这样,不如自己将这里建设起来。
如果梦中是真的,那么那个从狼窝将自己带走的男人就被人推下这片山崖。
这山崖深不见底,看来有必要要下去探一探。
嬉妹爱的男人在山崖底下,那么就等自己下去探险过之后在来决定将嬉妹葬在什么地方。
现在,要做的是回到村子里面去,查出画中的人是谁推入悬崖的。
推自己的是堂姐,推父亲的是谁呢?
嬉子湖站在山崖的边缘,看着深不见底的山崖陷入沉思。
墨阳刚刚收拾完一批杀手,走过来,看到站在悬崖边上的人儿,一袭白衣翩翩,墨发飞舞,像欲乘风而去的仙。
想到她会离开或者这么了,墨阳觉得他的心都空了。
上前将人搂入怀里。
“悬崖边上太危险!”将人带离悬崖。
嬉子湖没有反抗任由墨阳带着自己离开。
突然,远处的天空亮起绚丽的光芒。
“走,那个村子有情况!”墨阳说着搂着嬉子湖疾驰而去。
一群黑衣人被嬉子湖的人挡在村口,刀剑相交。
百姓吓得跑进屋子,关上门窗,躲在门缝偷看外面两拨人在打打杀杀。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
村里这是来了土匪还是山贼?
守护村民的人是仙剑山的弟子,他们都是寻主花费心思培养起来的人。这些以后都将成为嬉子湖的助力。和黑衣人对抗,双方打得火热,一时难分上下。
血娘子一身红色衣衫从天而降,手中的飞针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指那个那个黑衣人倒地无法动弹。
作为顶级的高手和普通的高手对决,战斗都是一面倒的败。
习惯的,血娘子将黑衣人堆在一起,拔光他们的上衣然后将人困在一起默默地站在旁边等嬉子湖的奖励。
嬉子湖用飞针戳破手指,两滴血珠子弹飞入血娘子的面前。
血娘子欣喜的张开嘴,吞下两滴血主子然后一脸的满足。
“问下是谁派他们来的!”嬉子湖说道。
血娘子飞针出手。
最终中间的一人头顶被插入飞针,他面色一僵表情痛苦挣扎了一会儿说道:“是玲珑皇后。”
玲珑,看来她还不死心啊!
嬉子湖挥挥手,这些黑衣人全部被血娘子解决。
“村里人都出来吧,坏人已经死了!”墨阳喊道。
百姓那里敢出来,家家的门都关着。
嬉子湖没有说话,凭着记忆缓步走向她和嬉妹住的房面前。
房子原本就是很破的二件草屋,现在更是破败不堪。
推开破败的门,里面一股霉味儿,屋子都是灰尘。
“打扫干净,将我母亲的棺柩停入这里。”嬉子湖吩咐道。
“是门主!”仙剑山的弟子即刻动手。
几十人打扫两间屋子,很快就打扫干净,将屋顶的草也给换了。
破旧的房子顿时变得很干净。
村里的人见很多人在打扫嬉妹的房子,都是一些年轻人,他们还从山上砍来了一捆捆的茅草盖房顶,没有谁动旁边隔壁的东西。
如果不是刚才亲眼见识到这些年轻人杀人,没有人会认为这些年轻人其实杀人不眨眼。
嬉子湖和墨阳一直站在门口的树下,看着年轻人将房子打扫干净换上房顶。
“我们去将老夫人请回来!”嬉子湖说完转身带头王村外面走去。
“是!”仙剑山的弟子跟上嬉子湖的脚步。
在马车上,嬉子湖换上孝服,手中捧着嬉妹的牌位。
牌位上面是她亲手刻画的嬉妹雕像。
仙剑山的弟子也都换上孝服,门主的母亲,他们必须戴孝。
个年轻的弟子从马车上抬下一具棺柩。
“恭迎老夫人回家!”
除了抬棺材的个年轻人抗着棺材,其他的都跪在地上。
“女儿请母亲回家!”嬉子湖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虽然苏醒过来只有三天,但是记忆中都是嬉妹对她的好,疼她入骨的画面。
墨阳也跪在嬉子湖的旁边,他从来没有见过嬉子湖流泪。不管是开心的事情还是不开心的事情,嬉子湖都冷冷淡淡的,就是张开利爪对付人的时候也是冷冷淡淡的。
跪在一句棺柩面前,她才哭得像个普通的女子。
墨阳最柔软的一部分被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