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船是海盗离开的退路,现在没有了,万一失败跳海,游上岸需要四个时辰,加上海中还有一些海兽,他们会吃人。
掉入海中,怕是无法活下去的。
海盗看看嬉子湖,想骂娘的,但是不敢,原本对付船上的人就够呛,现在退路没有了,只能抢船了。不抢他们会被杀的,这个墨子罕人如其名,就是个憨憨。
今天已经算计好了他们穿上的人,没有想到凭空出现意外,还是个不敢招惹的意外。
海盗暗呼倒霉。
有嬉子湖和四头灵兽坐在那里看着,加上穿上的客人也在看着。
海盗和穿上墨家的水手大的不可开交。
嬉子湖的神识锁定着船长墨子罕,她不便正面出手,暗地里帮助一下这个船长。船长要是死了,他们一帮人可以骑着风狼离开,那些老人和孩子怎么办?
嬉子湖得为他们考虑。
海盗的技能怎么打船长,都会偏一些,伤害不到船长,船长随便出手都能杀了海盗。
像是知道有人护着自己,船长杀人英武非凡。几十名海盗一大半被船长干掉了。
海盗一看不行,想逃,发现船有没有了,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然后,小半的海盗跳海里逃了。
船长亲自带人将船上检查了一遍,发现确实没有海盗的同时也发现货仓内的东西丢了。
压住心中的怒火,不动声色的走到嬉子湖面前深深作揖:“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不用客气,我这也是为了船上的无辜之人做考虑,我这人见不得妇孺孩童遭受无妄之灾。船长大意,为了保护船上的人,奋力战斗,如同战场上的神将,英武非凡,佩服!不知道船长贵姓?”嬉子湖毫不吝啬的夸奖。
“过奖过奖!老夫墨子罕,船上还有一些庶务,就不打扰姑娘了。”墨子罕被嬉子湖夸奖的不好意思。
“嗯,还是快些离开此地的好,那些海盗既然敢在这里下手,想必有后手准备。”嬉子湖提醒一句。
“多谢提醒!”墨子罕明白匆匆离去。
穿上东西包括那个孩子都不见了,看守的人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嬉子湖,她表现得深不可测。可是,她是在海盗上来之后才出现的,之前也没有谁发现她。完全可以理解为她是为了那些妇孺孩童,毕竟人家真的没有收那些妇孺孩童的钱,最后那些受到灵兽庇护的男子,她也没有收钱,从开始到最后,她一直帮助自己,否者自己怎么可能杀了一半的海盗,能不被海盗杀死都不错了。
墨子罕第一个将嬉子湖排除,最后还是搜船舱,毕竟没有人看到那个男孩子跳船。
收到嬉子湖的船舱时候,一房间男子,没有一个小孩。搜到女舱的时候,清一色女子。
最终,没有搜索到人。
嬉子湖等人也是装着不知道搜查什么,总不会让人脱了衣服吧?
天亮之后船就要靠岸,嬉子湖带着计儿下了船,刚上码头就被一群人围住。
“计儿少爷,你装成女的也是蒙混不了的,赶紧的回家吧!”一名年纪大的老嬷嬷上前伸手抓向计儿。
她另外一只受伤一串珠子发作蒙蒙的光。
原来是这个东西找到计儿!
嬉子湖将计儿往包媛媛怀里一推,挥挥衣袖,金针飞向老嬷嬷。
老嬷嬷急速后退,金针穿过老嬷嬷受伤发亮的串珠然后将串珠带到嬉子湖的手上。
“你是什么人?”老嬷嬷没有想到眼前的人金针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魂石。
嬉子湖手中握着魂石将石头放到计儿的手中。
石头化为一团光芒穿上计儿的额头。
计儿的身后一对白色的翅膀突然出现,缓缓张开。
这是一团光芒,不是实质性的翅膀。
“姐姐,她是我母妃身边的人,是叛徒,帮我抓了她!”计儿对嬉子湖说道。
嬉子湖甩手四头风狼飞出,和那位嬷嬷打在一处,那些下船的人赶紧的躲到旁边。
包媛媛和包崇成也放出四头风狼,将自己和池家兄妹还有计儿护在中间。
墨子罕是想出手帮忙的,看到头风狼,个个都是灵兽,没敢动手。
他有点儿怕嬉子湖,这女孩实力太强大了,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出个门都有这么多的灵兽。
四头灵兽依然没能拿下那嬷嬷,嬉子湖亲自出手了,她挥舞着双手,金色的光芒围着那嬷嬷闪耀。
那嬷嬷见无法抓到计儿,转身欲逃走,不想一张无形的网出现将她牢牢的困住。
网越收越紧,然后嬉子湖对着网中的老嬷嬷后脑就是一根金针,老嬷嬷失去反抗之力,嬉子湖在为喂下一颗丹药,然后将人丢给包崇成:“拎着,走!”
一行人骑上灵兽直接飞走。
好像刚才的战斗不曾有过。
“他们是玉虚山学院的!”
“对!”
“玉虚山学院的学生每人都有一头灵兽!”
“玉虚山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灵兽?”
“是真的,我亲戚家的孩子在玉虚山学习,他们一人一头,学校发的不要钱。”
“这不,很多家族都将孩子送去玉虚山了。”
“这去玉虚山有什么条件?”
“听说没有什么条件,只有简单的测试,通过率很高的。”
“这样的话,我们的孩子也送去玉虚山?”
“走走,事情办完去玉虚山看看,去了就有灵兽,要是咱们三个孩子每人得了一头灵兽,还怕啥?”
“对!难怪,他们有那么多的灵兽!”
墨子罕看着天空,自言自语的说道:“玉虚山?难怪如此厉害,听说家主派人去玉虚山,只有一人活着回来报信,看来,这玉虚山果真卧虎藏龙。”
嬉子湖急速离开,她是担心窦喜义和孟克生。
下了船重山城只有半天的路程。嬉子湖等人骑着风狼一个时辰就赶到重山城。
直接去了窦喜义的家。
窦喜义奄奄一息被嬉子湖从祠堂抱出来的。
“老大,我是不是做梦?你这么来了?”窦喜义虚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