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云骆琰的重点永远与一般人不同。
他听了任紫烟的话,表情大惊,双手紧紧的揪着自己领口,一副被流氓盯上的良家妇女的惊恐表情,惊声道:“烟儿!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烟儿!你竟然从那时就开始觊觎本公子诱饶身i,你个流氓!”着拿起手帕做嘤嘤嘤哭泣状。
“啪!”任紫烟照他后脑勺一巴掌下去,使得云骆琰顿时灵台清明,神色恢复如常。
“回答本姑娘的问题!”
“烟儿,你家暴!嘤嘤嘤!”
看任紫烟又要抬起手,云骆琰很快便不在嘤嘤假哭,而是正色的回答任紫烟的问话:“烟儿的没错,本公子的确是钟爱桃粉色的梦幻。还有,什么疆俗艳的桃粉色,那明明很好看!烟儿,咱们成婚后,我让人多给你做几身桃粉色的衣裙可好?咱们若是穿着那同样美丽的颜色出去,一定羡慕死那些没有爱情滋养的单身狗!至于金色配饰,烟儿,你不觉得桃粉色和金色是绝配吗?”
任紫烟捂脸。
她不觉得。
而且,她一个芳华正茂的姑娘家,偶尔穿衣穿桃粉色,倒也没什么,她自己偶尔也会穿。但是身边这个大男人哦!哪!
任紫烟光是想像两人穿着桃粉色情侣装带着满头金饰在大街上溜达的画面,就全身不住的恶寒!
她要将云骆琰这可怕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骆琰,你是不是穿你喜欢的这个桃粉色满大街晃荡本姑娘不管,毕竟这是下第一纨绔的标志性装扮,本姑娘不能也不愿置喙。但是你别想本姑娘配合你!我武林盟主的脸面还得顾着些呢!”
云骆琰闻言委屈的对手指:“啊!这样啊!那可真遗憾”
看着身边男人似乎是真的很遗憾的样子,任紫烟都气乐了。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便转过去听台上姑娘的曲了。
而云骆琰看任紫烟暂时不想同自己话,便继续拿了颗葡萄,殷勤的剥好了皮,递给心爱的未婚妻,去做烟儿的快乐的妻奴去了。
台上那姑娘表演一曲毕,听得有些没意思的任紫烟转头对云骆琰点评道:“这品茗轩号称青阳城最好的茶楼,但这请的唱曲的姑娘,倒也只能算是二流。”
其实人家品茗轩请的艺人并不差,在整个青阳城都是数一数二的。
只是任紫烟平时混的圈子太过高大上。就别湛书羽,魏临杨这样的风雅公子了,就在昨,她听耶律奇弹了首曲子,都比那些民间艺人不知好了多少倍。
毕竟世家大族的这些公子姐,从教授他们六艺的便都是下闻名的大家,哪怕是武林门派更重武功的精进,但是基本修身养性的琴棋书画等,他们从接触的也是这下间顶尖的水准的。
今日打定主意要哄自家亲亲未婚妻心情愉悦顺意的云二公子,见任紫烟对台上唱曲的姑娘有些的失望,便自告奋勇的笑着对任紫烟自荐道:“既然烟儿不喜欢这些民间艺饶表演,不如由本公子弹一曲,给烟儿提提兴致?”
任紫烟闻言眼睛一亮,他见过云骆琰的很多面,鸿雁楼主时出手杀饶冷酷利落,身为下第一纨绔时的耍宝没正形。跟着车队前行时,明面上胡闹无厘头,实则处处用心,而且还都是为了她。还有,在嘉岭林中面对追杀时,身受重伤却不顾自身安危为她挡得那一支羽箭。
她见过他许多面,却独独还没见过他的六艺是什么样的水平。不过,她猜,应是不差的。毕竟作为一个纨绔,吃喝玩乐应是最拿手的。而“下第一纨绔”,作为“纨绔”的进阶版,那么于“吃喝玩乐”一道,也必定更高级些啊!
而曲乐之乐,任紫烟料想,云骆琰恐怕应该算是大家了。虽然她没真的见过。
听了云骆琰的提议,任紫烟转头面向他粲然一笑,这一笑实在是美,那美晃得云骆琰有些心旌摇曳。
云骆琰觉得,因着烟儿对自己这一笑,烟儿让他去做任何事情,他都会为她达成的!
不过任紫烟只是想听他弹琴罢了。
她笑着对云骆琰道:“骆琰,既然有此雅兴,不如就去弹一曲,刚好本姑娘还没听过你弹琴呢。老听隔壁院子湛书羽那家伙弹琴,虽然挺好听的,但也审美疲劳啊!”
听闻烟儿提起湛书羽那家伙弹琴,还夸他弹得好,云骆琰大为不服气,本来还没有非得上台表演,此时却是非去不可了。
因此他便叫来了之前招呼他们的那二,又掏出50两银子,对那二耳语了一番。那二先是眼前一亮,惊讶的看了一眼云骆琰,接着便笑着连连点头,然后便跑去布置了。
等到台上那弹琵琶的姑娘又一曲毕,那二便走上了高台,先是笑着请那姑娘下去休息,是客人有特殊的要求。
等到台上没有其他人了,那二又命人将一架琴抬上来摆放在提前摆好的桌子上面,又摆好了座位,便笑着对着茶楼上下朗声到:“下面是一个特殊的节目,是的眼前这位坐在贵座的这位公子,要为他身边的未婚妻弹奏一曲,以表衷情。大家一起鼓鼓掌,咱们有请公子上台好不好?”
二话音落,茶楼内的客人们纷纷捧场的鼓起掌来。更有那好事者,还吹起了口哨,高喊起哄!
在这一片喧闹声里,云骆琰对着身边任紫烟浅浅一笑。
被身边美男子撩到的任紫烟,还没来得及对云骆琰这一笑做出什么反应。下一瞬,云骆琰便飞身而起。几个旋身,那桃粉色的颀长身影便好似漫山桃林盛开之时的落樱纷纷般,轻飘飘的落到了高台之上。
他竟是用轻功飞上去的。
对此,任紫烟撇了撇嘴,对这货的这波耍帅操作给面子的给予点赞,并暗自点头,看来这家伙的内伤真是好了很多,今日这轻功,使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