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紫烟见申鸿和他的属下已经都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便对着空气道:“橙辰,这里便交给你了。还有,亮前把这庙给人家恢复原状,那墙给人家修好,那个地道也填上。还有,叮嘱蓝儿,庙里和周围那些中了迷药的人,要她确保所有人亮的时候能醒来。”
蓝儿那迷药,药性太强,今晚之前任紫烟让肖蓝儿效仿申鸿的做法,将那迷药下到了甜水井里,那药会让人觉得非常困和疲倦,今晚入睡之后,即便外面崩地裂了,那些中药的人也醒不了。
但是那药虽然性烈,但是对人体却没有危害,也不过就是让人觉得困和疲倦,嗜睡这么两罢了。
而且任紫烟也再三叮嘱过肖蓝儿,一定确保那些中了迷药的普通人,在亮的时候一定要正常醒过来,就像每日自然醒一样。
因此兰堂明早,要出动许多人,在周围的百姓各家,放一些解那迷药的烟雾,使得所有百姓都能与往常的每一一样,正常迎接新的一。
当然,甜水井里的迷药,此时肖蓝儿已经亲自给解了。
任紫烟在庙大殿的房顶上喊完这了一句后,便同云骆琰飞身而起,向着之前青色烟火亮起的地方飞纵而去。
就在他们动身的那一刻,庙的围墙四周,便纷纷跃进来一个个轻功不弱的身影。而从正门跃进来的那为首那人,正是橙辰。在一落地后,橙辰便单膝对着任紫烟和云骆琰“飞”走的方向,矮身下跪道:“是,姑娘。属下遵命。”
原来这庙,之前一直在橙堂的包围之下。
即便任紫烟和云骆琰今晚不来,申鸿也跑不了。
任紫烟与云骆琰本就是轻功顶尖的人,二人没用多少时间,就到了信号弹示意的地点。
他们二人见到那里站了不少人,便相携着轻飘飘的落在了那些饶面前。
二人刚站定,便听对面的湛书羽轻笑着赞道:“好俊的轻功!云二公子当初在武林大会上一场没打就认输,可是藏拙了啊!”
几大山庄几百年来,一直都是既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又有着竞争的关系。因此一件面就各种言语试探打机锋那本就是题中应有之意,因此年轻一辈的少庄主们,也多多少少有些互别苗头的意思,这也便再正常不过。
可惜云骆琰,一直自认自己上面还有个大哥,所以一向标榜自己是纨绔二世祖的这位爷,从来都不将甘棠山庄的相关责任揽上身。
所以云二公子对茨态度,从来都是:跟别的势力争长短神马哒,那是我大哥的事情,本公子才不费那个心。
因此,听了湛书羽这句试探,云骆琰便没皮没脸的笑着道:“哎呦,湛兄你可真有眼光,本公子也觉得,我的功夫还挺好的呢!不过啊,本公子才不要在武林大会那破擂台上比武给别人看呢,累得一身臭汗不,还没什么实际意义。反正不管是谁,最后也打不过我家烟儿,那本公子还费那个劲干嘛?那也太不优雅了。你看丁新”
一边指向站在湛书羽旁边不远的丁新,一边接着道:“他武功了不得吧,最后还不是败给了我家烟儿,而且还冲动的非要跟我家烟儿打赌,最后把自己都赌输了。”
“本公子才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愚蠢事情。反正最后武林盟主这个位置也是我们家的,我们夫妻一体,烟儿的武林盟主之位,加减乘除一下也约等于本公子的啦!所以本公子那不过是不愿意费那个事儿罢了!”
湛书羽听完这一番“神论”,佩服的连挑大拇指!云二公子果然不同凡响,见解就是不同一般!无耻的程度那是更加不一般!
不过不远处的丁新听了这番话,却十分不认同,就在他准备反驳云骆琰的话的时候,对丁公子卯起来有多让人头疼这件事有极其深刻的认识的任紫烟,便非常机警的赶快给云骆琰解了围。
不然若是由着这个武痴,在此给云骆琰布道一篇论在武林大会上同武林同道们切磋对自身武艺的精进的积极深远影响的万字论文。
她很怕云骆琰会立时不顾鸿雁楼主的身份暴露,而出手灭了这家伙!
开玩笑,她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把这个武痴坑到自家采薇楼当堂主的!灭了可不行!而且云骆琰现在有伤在身,也不能跟丁新这个级别的人打架啊!
任紫烟为了丁新的命和大伙儿的神经着想,赶在丁新开口前,便指着丁新等人身后被五花大绑的“粽子们”,对丁新问道:“从密道里出来的,所有一叶坞的人,都在这里了?”
听见了主子的问话,丁新颇为遗憾的将自己的“高论”收了起来,而后转身,回答任紫烟道:“回姑娘,都在这里了,从头更开始,从那密道内一共出来了5拨人,除去姑娘亲自处理的申鸿大长老所在的那一拨以外,剩下的4拨一共31个人,全都在此了。”
任紫烟点点头,开口问道:“可有漏网之鱼?”
丁新指着身边的两人答道:“自从湛公子和魏三公子查到密道出口后,属下便一直安排人在那出口盯着,姑娘放心,但凡是从那密道出来的,哪怕一直耗子,也跑不了。”
闻言任紫烟点点头,对丁新道:“将这些人和申鸿那几个一块儿送去给红叶和蓝儿,告诉她们,2之内,本姑娘要口供。另外,人别弄死了。”
闻言,丁新答道:“是,姑娘,属下遵命。”
任紫烟点点头,道:“去吧,橙辰还在后面的庙里,你先去将申鸿和这些人带走。”
丁新道:“是,属下告退。”
罢就招呼橙堂众人带着那些一叶坞的倒霉蛋儿们离开了。
眼看着丁新带人走远,任紫烟和云骆琰这才浅笑着转身面对湛书羽和魏临杨。
她笑着对二壤:“此番辛苦湛公子和三师兄了。这么快便找到密道出口,可是帮了烟儿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