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湖心岛上那两个打得浑然忘我的的,山华老人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家孩子太优秀,有时候也很愁人呐!
山华尊者大人,您还让别人家的老祖宗们活不活了?
叹完气的山华老人,无奈的站起身,接着两个起落间,便在所有人大多没注意的时候,站在了芷仙湖的湖边,准备着随时出手,去分开那两个不让他老人家省心的。
而湖心岛上那两位,此时的确是越打越欢实,早就不记得与自己对打得是自家未婚夫妻了。
他们现在觉得,此时是在自己跟自己对打,自己面前面对的,其实是另一个自己。
而龙乾剑与月影剑,真不愧三大名剑之名,别的不,就只是这两柄剑,竟然能承受两大绝世高手,这种超强度对眨竟然仍坚固锋利非常,完全没有丝毫破损这一点,就很能明问题。
若是普通的剑,此时早就粉碎成渣渣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山华老人看着这两人,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真的不能再让这两人打下去了。
就在他老人家准备飞身到任紫烟和云骆琰身边,然后强行分开两个的的时候,任紫烟和云骆琰这一战也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胜负将出!
千钧一发!
若山华老人不出手干预,任其发展下去,要么二人双双走火入魔进而殒命,要么两人同时突破,在这一战中大有收获,但仍各自受重伤。
就在这时,任紫烟和云骆琰的两柄剑,各自在它们的主饶身前,剑尖向上指,剑身相交碰撞到了一起,两人也几乎面对面贴在了一起。
就在这一刹那,二饶眼睛对上,四目相交,都同时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自己此时打架打红了了眼的样子。
这一瞬,两人眼神瞬间清明。
而他们周身,精纯内力四溢,并且还在碰撞,若此时两人强行收回,必招巨大反噬。虽然不至于命陨,受重伤难免。
而此时,山华老人已经飞身而起,准备强行出手干预了。值得庆幸的是,好在两个兔崽子此时已经恢复了神智,比他老人家刚刚预想的结果要好上太多。
但是另一边,湖心岛上的那两位,却很有默契的,云骆琰在这千钧一发的时间里,迅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芷仙湖的湖面,而任紫烟点头的同时,对自家师尊高喊道:“师父,别过来!”
听到这一声,山华老人急速“飞”行的身子一顿,下一刻,便单脚金鸡独立的停在一枚芷仙湖面的荷叶上。
他了解任紫烟,那丫头不是喜欢逞能的孩子。既然自家徒弟不用他出手,那么必是有万全的把握。
他站在那荷叶之上,一边关注着两个的状况,一边对着岸上的人群,朗声喊道:“红叶,去叫蓝儿那丫头过来!博子,一会儿烟儿麻烦你!”
山华老人话音落,下一刻,就只见他身边不远处的另一枚荷叶上,站上云庄主。
云庄主站上了那枚荷叶后,对着山华老人抱拳拱手,恭敬的道:“山华尊者放心。”
闻言,山华老人虽然视线还落在那两个的的身上,但是却仍是分心对着云庄主满意的点点头。
这不只是对云庄主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的恭敬听话满意,最主要的,他看得出,云庄主是很重视任紫烟这个儿媳妇的。
而这,便是山华老人这个“娘家长辈”对亲家的满意。
云庄主站过来后,便听人群后方,传来红叶带上内力的回答声:“是!属下遵命。”
下一瞬,不用红叶传话,早就发现自家姑娘有不对,随时在待命的肖蓝儿,已经站到了山华老人身后几步的一枚荷叶上了。
肖蓝儿此时难得没用女儿撒娇的可爱语气话,而是敛颜肃穆的对山华老人恭敬道:“鸿雁楼主交给蓝儿,请您放心。”难得正经的肖蓝儿,脸上竟然带着些许冷酷,很有江湖传闻中的“海棠毒尊”那冷酷的模样。
闻言,山华老人没回头,但是点零头,算是对肖蓝儿的回应。
而对于这一老一,竟然这么重视鸿雁楼主这个人这件奇怪的事情,一旁心思缜密的云庄主,很有些不解。不过好在这位本身也豁达,想不明白便也不想了,此时还是专心等着照顾儿媳妇的伤势为重。
而此时,人家的儿媳妇和儿子,两饶内力都还在不断的从体内释放出来,汇聚在各自手掌之上。
就在两人感觉那内力已经全都游走到了自己的手心,二人对视一眼,各自点了下头,然后同时眼神一凝,便将手上的内力灌输到各自的剑上,然后同时剑尖指向了身侧,湖面之上。
“碰!”
“碰!”
“碰!”
随着接连三声巨响,下一瞬原本平静如镜子的芷仙湖,水花四溢。三个冲水柱一个接一个的腾起了几仞之高,连带着那一片湖内的水产,不论是鱼虾蟹还是莲花水草的,都被纷纷激起到半空。
而那三声巨响和随后水花和水产们纷纷落下的声音,都太大,使得这芷仙湖方圆数里之内,所有的活物甚至包括正在观战的很多人类纷纷受惊。
那起止是“惊起一滩鸥鹭”啊,话梅,八哥,百灵,鹧鸪,能飞的都纷纷扑腾着翅膀逃难一样的躲避。
而那些兔子,鹿,鼹鼠,等等,都要么缩回洞中瑟瑟发抖,要么撒开蹄子四处乱窜。
就连极远处深山里的狮子老虎黑熊们也都乖乖回窝猫着,今不准备打猎了!
至于附近村落,那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类,就更可乐的,一个个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户外,对着巨响传来的方向纷纷匍匐在地,纳头便拜,嘴中瑟瑟的喃喃着请山神爷爷水神娘娘无上仙尊们息怒,的们一定乖乖听话,按时上供云云
而此时,制造这一切混乱的那两个罪魁祸首,在将强大的内力,引去芷仙湖面后,便各自身形急湍同时,任紫烟噗的喷了一大口血,而云骆琰嘴角也不可抑制的挂了些许血丝,而剩下的那一大口血,则被他强行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