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骆琰继续道:“不如大师兄就用南山宗宗主的名义,请家父家母过来一叙。如此一来,便也不算失礼,等到家父家母到来,再向他们两位道明缘由,以家父家母平日的个性,定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的。不知,骆琰此计,三位师兄意下如何?”
闻言,云骆珊也点头表示同意:“琰儿这个提议我看可以,家父家母的确不会为此有什么想法。而且,现在应该还是以弄清楚位湛紫馨前辈的事情为重。许宗主,您看”
许临枫闻言沉默了片刻,跟着便点点头,笑道:“如此,也好。就照二位的意思行事。”
接着便唤来守在门外的红叶,让她拿着自己名帖,请云庄主夫妇过府一叙。
云庄主和夫人见到南山宗宗主亲自下帖子请他们去院儿,还在他们到达院子之前不愿言明所谓何事,两夫妇心中不禁咯噔一声。
第一反应就是自家老二是不是又惹了什么祸事,竟然弄得许临枫用宗主名义亲自请他们。
难道云骆琰这臭子,这次的祸事惹得太大
不好!南山宗不会是“又”想退婚吧?
真的……
不怪云庄主想得这么悲观,因为他家老二实在是太能惹祸了。而且每次惹祸,就连他这个当爹的,都特别想弄死他,所以云庄主看到张名帖就直接想到惹怒了亲家,因而对方要退婚这上面去了,这一点儿也不奇怪。
而因为这个猜测,云庄主甚至命人备了一份重礼,作为登门拜访的伴手礼,带到了院。
云庄主与云夫人心中有些忐忑的来到院的时候,众人正在院的正厅相候。
许临枫带着众人亲自将云庄主和夫人迎进大厅,云庄主看到眼前的这些年轻人,不禁皱了皱眉头,倒不是觉得这些都是晚辈什么的,对他们有什么意见。
而是看着眼前的南山宗山华尊者座下的4位核心弟子竟然都在,云骆琰那臭子和云骆珊也在,这阵仗
你这些都是江湖上的辈,可谁又真的敢在这些人面前真的端着武林前辈的架子?就连云博庄主他爹云老庄主见到这四位,都得客气三分,温和三分好不好先不那三位大的,就烟儿那丫头,要真认真论起来,云庄主见到他,都要行礼问安的!
见到眼前这阵仗,云庄主只觉得眼晕
便更加肯定了,他家那倒霉儿子,恐怕是又惹了什么捅破的祸事了这个事实。
好在云骆珊是知道她爹的,见云庄主进来的时候,那眉头紧皱的模样,和他娘那微微担忧的神色,就知道云庄主和夫人,估计是想歪了。
因此在无人注意的角度,给了她爹娘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而到了此时,对自家闺女的靠谱程度很有信心的云家二老,这才终于稍稍安下心来。
但是同时,两位对今日叫他们前来所为何事,就更加好奇,毕竟南山宗宗主亲自下名帖,这本身就绝不是事。
等大家进了正厅,分了宾主落座,红叶安排人上了香茗,众人又各自含笑寒暄了一番后,许临枫这才明请那两位前来所谓何事。
接着便由在座的人里,最能讲故事的魏临杨,将整件事情又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讲述了一遍,又命红叶将那副画像拿来请云庄主和云夫人过目,最后,这才将请二位来一棠目的清。
而就在这时,云骆珊在他爹娘还没话前,便抢先开口,笑着道:“因为对于这件事情有所疑问,本来许宗主是想亲自去甘棠山庄拜访爹娘您二位,顺便询问这位湛紫馨前辈的事情,但是琰儿和女儿都觉得,咱们甘棠山庄人多眼杂,这件事情又干系重大,因此便拦下了许宗主,并服许宗主用南山宗宗主的名义请父亲母亲过来,以此来掩人耳目。”
闻言云庄主点头,道:“嗯,这么做是对的。这件事的确应该避着点儿人,也的确是我们过来最合适。”
闻言许临枫笑着拱手,道:“云伯父不嫌晚辈等失礼便好!”
云庄主侧了侧身,用动作表示了不能受这礼的意思,然后笑道:“许宗主言重了。”
等到众人客套完,云夫人这才叹了口气,道:“烟儿丫头的确与紫馨长得极像,甚至有些细的神态,都有些相似。当日我第一次见到烟儿,的确是吓了一跳。那日与烟儿见完面,我也的确同你们云伯父起过这件事。你们调查得不错,我与紫馨,的确曾经是及其亲密的闺中之交。”
“紫馨性格温婉内向,不爱交际,也不爱见人,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朋友,至少直到我嫁给你们云伯父,一直都是这样。她当年有限的两次出门,也还都是我强拉着她出去的。而其中一次,的确是去了佛寺。”
“只可惜,我嫁给你们云伯父的时候很早,又因为一些缘故,嫁人了之后,我就没再与旧时的人们,包括我少女时最重要的朋友紫馨,联系过。她后来如何了,实话,我也不知道。”
“当日烟儿和琰儿进宫前,我叮嘱他们不要让烟儿以真面目示人,其实也不过是因为,事情还没查明,也考虑到陛下与我甘棠山庄的关系,因此出于审慎,才给了烟儿那样的建议。当时也不过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
见在座众人一副原来如茨模样,云夫人便接着提议道:“依云伯母之见,既然按照你们所,你们调查这件事情的起因,便是湛露山庄询问烟儿的身世而起的,那么明,此事,湛露山庄此时也应该知道了。更何况,当日烟儿与那鸿雁楼主比武,并没有遮面,当时在场的湛家人,恐怕也已经见过烟儿的容貌了。”
“别人伯母不好,但是那庄主湛丰,却是紫馨的亲大哥。他对紫馨的容貌是很清楚的。所以此刻绝对已经发现了烟儿与紫馨长得相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