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日任紫烟觉得自己忙了一也乏了,她就当喝口水休息片刻,顺便等肖蓝儿理理自己的心意。
根据任紫烟的观察,看肖蓝儿这个样子,她自己虽然动了心,但是自己此刻恐怕还没想明白那感觉其实就是动心呢。
半晌,肖蓝儿终于开口道:“梅少今日对蓝儿,他喜欢蓝儿,想要将来娶蓝儿为妻。并且此事已经郑重的与梅庄主提过,并且已经征得梅庄主的同意。”
事实上,那梅庄主虽然听肖蓝儿并不是什么大门派的大家姐出身,甚至还是一各“下人”梅庄主视角,但是又因为听了这个“下人”,也不是普通的“下人”,是当今武林盟主最重视的属下,视为亲姐妹,并曾当着梅月笙和吴国晋王的面在青楼出过这是她的姐妹。
接着又听闻这位肖姑娘不只是采薇楼兰堂的堂主梅月笙既然已经知道了任紫烟采薇楼主的身份,这么重要的情报他自然不会瞒着自己爹。,还是这江湖上闻名整个江湖的海棠毒尊。实际上整个苗疆江湖势力的掌控者,没有之一。
对于梅庄主来,单肖蓝儿以上的这些身份和背后代表的势力,就足够梅庄主高高兴心将肖蓝儿帮儿子求娶其为妻,做自己的儿媳妇儿了。
毕竟商人逐利,肖蓝儿背后所代表的庞大的势力,和其本身的实力,足够梅庄主同意其儿子的婚事一百次了!
并且,不论是之前在盟主大人和鸿雁楼主公开比武,还是盟主大人成婚的时候,梅庄主也见过那个身着一身蓝色的,一看就不是中原姑娘穿的款式的衣裙,通身的苗疆衣饰打扮的姑娘。
以梅庄主那毒辣的识人眼光来,见其行事,梅庄主也不得不夸一句,这个姑娘不管是行事还是性格人品,都是顶好的。
虽然看起来不是那种温柔贤惠类型的,而且反倒带着苗疆姑娘的果决泼辣,但是像他们绿梅山庄选少主夫人,反倒不重视温柔贤惠,心性上一定要强韧果决的才是首要的!
毕竟若是万一山庄遇到什么大难的时候,别人还没如何,当家主母倒是先吓垮了,那他绿梅山庄岂不是没什么指望了?
所以,根据梅庄主对肖蓝儿的观察,觉得这个姑娘的性子,倒也当得她绿梅山庄少庄主夫人这个位置。
再加上这个姑娘长得竟也还不错,将来有了下一代,也不会生出什么歪瓜裂枣的继承人,因此梅庄主对梅月笙要娶肖蓝儿这件事情,是持积极支持态度的。
此时肖蓝儿到梅月笙的求娶,难得的有些羞赧,红了红脸,微微低镣头,笑着道:“不过蓝儿并没有答应他,因为蓝儿也没想明白我想如何,所以并没有回答梅少,想让我好好想想再做答复好了。”
看着肖蓝儿那犹豫苦恼的脸,任紫烟与一边的红叶对视了一眼,作为在场三姝中唯一一个已婚人士,自认自己算是过来饶任紫烟,一针见血的直指问题核心:“蓝儿,你喜欢梅少吗?”
“蛤?”肖蓝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一瞬间抬头,在反应改过来自家姑娘问的什么的时候,对于自家姑娘这么直接,先是怔愣的沉默片刻,像是也在心里问自己这个问题。
片刻后,满脸迷茫的肖蓝儿,脸色缓缓变为坚定,她回过神后,认真的点头道:“回姑娘,蓝儿喜欢他!”
闻言,任紫烟勾唇笑了笑,与红叶再次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真心为肖蓝儿欢喜的意思。
而此时,红叶也开口问道:“既然喜欢,就不要犹豫,免得错过了,后悔一生啊!”
但这次,肖蓝儿的回答却不这么坚定了:“可是,蓝儿不想去绿梅山庄,蓝儿不想离开姑娘和红叶姐姐!姑娘已经嫁给了姑爷,以后恐怕会常年住在安平城,而绿梅山庄这么遥远,梅少又是少主,自然不可能跟着我常住安平城,我蓝儿不要!”
道最后“不要”的时候,声音有些高!像是在与自己赌气,有些委屈,有些难过,有些伤心,竟然就这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来这个问题,在肖蓝儿心中已经盘桓了许久,而这才是肖蓝儿一直在内心,下意识的不想承认自己喜欢梅月笙的症结所在。
闻言任紫烟感动之余,不禁有些想笑,她伸手给了肖蓝儿一个大大的拥抱,同时右手抬起,对着红叶招了眨红叶笑着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动的摇了摇头,接着便也伸出双臂,下一瞬,三个姑娘便抱在了一起。
无怪乎这三个姑娘感情如此深厚,虽然名为楼主与属下,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以姐妹之情在相处。毕竟当年,刚组建采薇楼的时候,魏临杨那家伙是个不管事儿,只管提要求的。干活的都是任紫烟和从最开始就跟着任紫烟的红叶和肖蓝儿。
所以赤堂和兰堂,是采薇楼最开始就存在的两个堂口。而橙堂青堂和墨堂,却都是后来,慢慢根据楼内的需要,才成立的。
所以,三个姑娘的情分自然不必提。
而此时,肖蓝儿的眼泪,也惹得红叶和任紫烟也红了眼眶。三个姑娘抱在一起互相温暖,感动了许久,这才各自分开。
分开后,任紫烟这才故意又好气又好笑的,抿着失笑的嘴对着肖蓝儿瞪眼睛,手上无奈的敲了敲肖蓝儿的额头:“你这个丫头,想事情怎么想得这么偏颇?你觉得本姑娘嫁到甘棠山庄,离绿梅山庄很远,以后就见不到了?”
肖蓝儿摸摸自己被敲的额头,扁扁嘴,但仍是固执的点点头。这是她最深的顾虑。
“那你想想,绿梅山庄和本姑娘的师门,都在燕国境内,是绿梅山庄远,还是我师门远?”
“呃”那当然是南山宗更远。
“要是按照你的算法,本盟主嫁给了骆琰以后,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师尊他老人家,还有三位师兄,和师门里的所有人?那要是按照你的逻辑,本姑娘要不要跟他们割袍断义?”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