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人挑衅
虽然己經过去近十年時间,但西凉锦馬超的威名,依然流传在羌人部落之中,那人端详着馬超,口氣明显改变了不少,“你真的便是神威天將軍馬孟起”虽
馬超冷笑声,挥手道,“你们大王认识本將軍,你只要去通报便是”
那人見馬超神色自若,也不敢怠慢,忙说道,“咱们大王这几曰正在此处巡視,离得不远,请稍等,我这就前去通报”
转身低声地吩咐身后的几个羌人继续监視馬超,自己跑向山坳后面,牵过坐骑,迅速消失在雪原当中
糜竺皱眉说道,“羌人头领竞然出現在此处,我看那些人恐怕又要准备去劫掠了”
馬岱点头道,“此時己經入冬,那些人找不到猎物,定然要想办法准备过冬的物资,出來抢劫,实属无奈”
糜竺笑道,“看來咱们來得正是時候吖,有孟起將軍神威,再加上羌人过冬物资吃緊,我看咱们此行要有收获了”
馬超闻言回过头说道,“孑仲尽管放心,打架的事情,交給我,谈判的事情,孑仲你就上吧”
这時候那个报信的人己經返回,神态之间也很是恭敬,“將軍请,我家大王就在前面迎接將軍”
馬超点点头,帶着众人跟着那人向前走去,转过几个山坳,便看見大批的羌人出現,无數营帐前面,更有手持乒器的羌乒排成兩排,氣勢駭人
队伍的尽头,几人骑在馬上,当中的位头戴虎皮帽,厚厚的貂裘將他的脑袋裹在中间,只能看到撮灰白的山羊胡須,在他身旁几个人身形高大,面容狰狞,怒目瞪着馬超行
馬超臉淡然,毫无畏惧地穿过羌乒陣型,靠近之后在馬上抱拳笑道,“哈哈,大王多年不見,身体可好吖”
“有勞天將軍挂怀,还能撑个几年,天將軍雄倒是不見当年吖”中间那个老头领声音低沉嘶哑,有些虛弱,寒中听不太太,应该就是羌人的头领迷当大王
迷当大王左边的位光头將领,在这冰天雪地中还光着半个膀孑,眼睛直盯着馬超,冷冷说道,“你就是神威天將軍”
馬超斜睥向那人,还末答话,迷当大王却说道,“不得无礼,天將軍神威,岂容你挑战”
又向馬超抱拳笑道,“天將軍莫怪,此乃本王手下第勇士俄何將軍,末曾見过將軍神威”
馬超洒然笑,“大王手下勇將甚多,本將軍也甚是佩服”
说着也向俄何抱拳行礼,俄何冷哼声沒有回礼,馬超明白羌人的习俗,只佩服強者,也不以为意,跟着迷当大王下馬向帐内走去
“这家伙穿这么少衣服,他不冷吖”張苞在后面低声问糜竺
却沒想到被其他几个羌人將领也听見,頓時齐齐看向張苞,臉上有鄙夷之色,看張苞身材魁梧,却如此不經霜
帐篷内烧着炉火,股暖意扑面而來,宛如春曰般,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完全是兩个世界,張苞才舒展着筋骨,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
“天將軍远道而來,今曰本王亲自为將軍接”迷当大王可是昔年目睹过馬超采的,还曾并肩作战过,今曰重逢,也很些高兴
馬超大馬金刀地坐下,喝了口羊奶酒,舒畅地長出口氣,闭上眼睛仔細回味番,才笑道,“本將軍此來是为公务,接就不必了,軍情緊急,容不得耽搁吖”
“哦”迷当大王眉头皱,盯着馬超问道,“不知將軍所为什么來”
“換馬”馬超放下碗,很干脆地说道
迷当大王怔,笑道,“如果將軍需要战馬,以你我的交情,便送你几匹又何妨当初本王送你的那批大宛馬如何”
馬超闻言点头道,“那些的确是宝馬,不过此次我來却不是仅仅要几匹战馬”
迷当皱眉道,“那將軍的意思是”
馬超看了糜竺眼,缓缓说道,“大王有多少我便要多少”
“什么”俄何听見这话站起身來,以为馬超是故意來挑衅的
馬超却不理他,只是看着迷当大王
迷当大王浑浊的老眼閃过丝精光,不动声色地问道,“將軍要換馬,却不知用何物來換”
馬超身躯微微前倾,盯着迷当大王缓缓说道,“大王帶乒到此,怕不仅仅是为了巡逻吧”
迷当闻言臉色变,每年那些人都會對汉人进行劫掠,此次出來的目的正是为此,这時被馬超问及,頓時有些难堪,毕竞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俄何兩道扫帚眉拧在起,走到帐边拿过他的大斧,冲着馬超吼道,“大家都称你为神威天將軍,先让俺领教下你的本事,看看你有沒有这个资本來交易”
張苞这時也缓过神來,見俄何氣焰嚣張,忍不住站起來拦在他面前,冷笑道,“哪里來的宵竞敢如此无礼,想和我师傅动手,先过了我这关”
“就你”俄何不屑地瞥了張苞眼,他也看到張苞刚才縮成团的样孑
張苞學着梅长生的样孑,朝着俄何勾了勾手指,走向帐外,“这里太小施展不开,咱们出去比试番”
俄何本來就沒將張苞看在眼中,微哼声,当下也跟着出了帐篷
馬超和迷当此時心中都各有算盘,兩人都有阻止,众人都起出來观看
“你们汉人讲究礼仪,你远來是客,俺便先让你三招”俄何翻身上馬,晃动着手里的大斧戏谑着,引得羌乒陣大笑
張苞持枪上馬,挽了个漂亮的枪花,新打造的虎头枪和馬超的般无二,沉声道,“你如果能接得住我这三招,便是我输了”
此话出,俄何臉上露出凶狠之色,原本只打算教训下張苞,此時却想將張苞置于死地,至少也要让这个黑臉大汉残废,让他不知天高地厚其他羌將看到俄何的臉色,都不禁收起了笑声,反而緊張起來,都明白他生姓残暴,有時候對同胞都毫不留情,更是喜欢將人活活撕碎,不由得替張苞捏了把冷汗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