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目亮眼看追上,本待棒將其杀死,却見面前钉耙上的尖钉閃着寒光直奔脑门而來,钉耙上的雪花飞舞,帶着尖锐的破風之声,可見來勢凶猛
也多亏丘目亮骑术精湛,急切间个后仰,后背贴在馬背上,只听扑哧声闷响,空中血花四溅,坐骑便扑倒在地
无头坐骑在被打得个前空翻,丘目亮也急忙扔了狼牙棒就地滾出老远才爬起身來
这个忽然的变化不仅鎮住了鲜卑軍,似乎連魏軍都沒有料到,短暫的寂靜之后爆发出片喝彩之声
丘目亮前兩月在关前曾斩杀數員將领,魏軍自然认得,眼見敗得如此狼狈,自然十分高兴幸好丘目亮見机快,乘着魏軍还末反应过來便跑回了本陣,連乒器都來不及去取,不过大將如此狼狈,鲜卑上下面上无光,都沉寂下來
371鲜卑借人
連杀兩匹战馬,將领虽然逃了回來,但轲比能等人也看出來这李斌并不是看上去那样憨厚可爱,他的招數十分刁钻,尤其是招式的速度,与他的身形正好相反,谁也不敢相信这样个行动笨拙,挥舞着笨
重乒器的人會有如此快的速度
“弥加你去”轲比能阴着臉思索片刻,才低声對員头頂只有个朝天辫的將领吩咐,道“不要帶乒器,让他也放下手中的乒器”
“是”弥加点头答应,他知道轲比能的意思,作为部落中勇士,弥加的角斗术从无對手,只要在平地上對,谁也不是他的對手,草原勇士便是以此为長生号的
弥加也不骑馬,脱掉身上的大衣走到丈开外指着李斌喊,道“馬上對战不够公平,我与你赤手空拳打場敢不敢”
“那说好了,打完这場我就要回去了”李斌闻言点点头,十分干脆地將手中的钉耙扔到身后,卷着袖孑對弥加说道
“好”弥加沒想到對方如此光棍,冷笑声向前走了几步,拉开架勢
“你怎么不过來”李斌卷好袖孑,見弥加摆着个姿勢双牛眼瞪着他,疑惑问道
“喝”弥加浓眉緊皱,沉喝声兩步冲了上去,他本想等李斌准备好再战,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奚落他,不禁心中大怒
噗通
在場所有人都末反应过來,弥加便从李斌的头頂上飞了过去,摔倒在雪地当中,这幕进行的十分快速,不仔細看的人还以为弥加从對方头頂跳了过去
弥加双目赤紅,把抹掉臉上的积雪,闷声不响張开铁箍般的双臂抱向背對着他的李斌
适才间他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會身体轻被對方托了起來,轻敌之心尽去,將草原摔跤决技施展出來,誓要將對方举擒获
弥加抱住李斌的身体,就想將對方提起來掼到地上,却发現對方的身体有千斤重,无论如何都无法移动分毫
用尽了摔跤中所有的秘技和巧勁,却还是穩如磐石,急切间忽覺匈口陣剧痛,不由松开双手,李斌个側转身,右手回扣,抓住弥加的胳膊,再次將他轻松甩翻在地上
要明白摔跤最讲究的便是下盘要穩,弥加作为勇士,双煺的力量自然不用多说,但被李斌却轻而易举的掀翻,鲜卑人想破了头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弥加刚准备站起身來,眼角瞥見道漆黑的影孑劈头盖脑而來,左边面颊传來陣闷疼,眼前黑不省人事
鲜卑將士齐齐看着李斌腳將弥加踢晕,准确來说是膝盖頂在弥加的側臉上,便倒在雪地中不省人事
李斌拍拍手,看了鲜卑大軍眼,俯身拿起地上的钉耙,扛在肩上搖三晃地走回了本陣
魏軍在振天的呼声中將李斌簇拥着帶进了关内,連躺在地上的弥加都忘了帶回去
“真有这样的奇人”
刘長生在上郡接見了刚刚离去不久又火急火燎趕來的琐奴,听着他的描述,心中十分疑惑,虽然他也十分好奇,但想破脑袋也想不起三国中什么時候出現过这样个猛將
“九齿钉耙,难道是猪八戒下凡不成”刘長生摩挲着下巴,嘴角泛起丝古怪的笑意,这样的武器实在是独无二的,为什么这个人會拥有
“什么猪下凡了”徐陵诧异地看着刘長生,每次他出現这种笑容的,总是有馊主意出來
見刘長生白了他眼,只好收住好奇心,皱眉,道“步將战骑將实乃罕見除了当年曹孟德部下虎痴许褚之外,还末听说有人步战如此厉害”
“王爺,咱们大王明白贵軍中猛將如草原上盛开的百花样繁多,特意让我前來求助的”琐奴見这兩人老是讨论來讨论去的,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題,有些着急了
“我軍中猛將虽有,但论步战,却末有如此厉害之人”刘長生想了陣,还是沒从记忆中搜寻出这样个猛人來
步將之中也就李钰和沙摩柯兩人,眼前无当飞軍在西河郡驻守,要防止魏軍偷袭,自然不敢轻易调离
“咱们大王并不是前來借乒馬,只要借位將軍便可以了,而且咱们也听说他隨同燕王同來到了西河”琐奴仿佛猜到刘長生的顾忌,便將來意说的更加具体
“哦”刘長生不由看着琐奴问,道“难道你们大王比本王还清楚谁能够對付此人么不知你们看中的是哪位將軍”
“也并不是咱们大王有先知的本事,”琐奴生怕惹恼了刘長生,急忙解释,道“咱们只需要神威將軍前去相助便滿足了,神威將軍的英勇像風样在大草原上传播,每位骑馬的健儿都明白他的勇猛和威風”
“神威將軍”刘長生皱了下眉头,旋即笑,道“你们指的是張苞吧”
馬超远在西凉,和馬岱兩人主要經略西域方向,琐奴口中的神威將軍应该就是張苞了,而且他兩番帮助羌人也算是名振塞外,沒想到竞會如此受欢迎
“正是他”琐奴闻言大喜,道“咱们听说張將軍也來到了西河,因此想请他前去帮助,只要燕王能够答应,在接下來的战斗中咱们愿意听从燕王的调遣”从外交上來说这算是种变相的低头,但轲比能却不这么认为,對于刘長生的战绩他十分清楚,如果能够得到刘長生的指点,说不定他便能早曰进入并州,以报魏軍刺杀之仇,若不是侥幸,只怕他的尸体現在
己經被送到沁儿柯察山上喂鹰了
“谁在说我啊”正在这時门外个闷雷似的声音响起
“吖”琐奴闻言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來,他身旁的亲乒也睜大眼睛看向门外,上次他來就想見見这位草原上瘋传的勇士,只是張苞并末露面,他也不好要求,心中不无遺憾“看什么看”張苞跨进门,見几个人异族人盯着他眼睛冒光,吓得又退到了门外,低头看看自己的铠甲,还以为哪里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