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病好之前,他不会让时羽兮离开他。
这段时间,时羽兮是他司寒枭的所有物,除了她,无人可欺。
一切可以成为她阻碍的东西,他不介意伸手帮她清除,她的家人,帝都权贵,甚至包括自己心腹楠风。
想到这里,司寒枭微微眯起眼睛,在时羽兮看不到的角度划过一抹危险的光。
安牧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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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羽兮不知男人心中所想,身上的伤擦完了药水,司寒枭又吩咐佣人将清粥端上来,玉雕般的手执起调羹,喂着时羽兮。
如同神祇的男人,哪怕在服侍她,一身气势也君临天下。
时羽兮再次意识到他的不可侵犯他的矜贵,不容亵渎。
她却没有多少情愫,眸中没有因为这个睥睨天下的男人喂自己喝粥而有丝毫的激动和惊喜。
待在他身边越久,越是知道司寒枭的残忍。
这个男人折磨了她一夜,她怎么可能因为一碗粥而低头?
而她,又有什么,让这个男人甘愿放下身段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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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枭已经去了公司。
整个房间只剩下她一人以及猫爷。
这才将在时家找到的,母亲的东西拿出来,一一平放在桌面上。
喵爷立即跳上桌子,猫鼻子嗅了嗅这些东西,猫脸尽显好奇之色:“一根项链、一对戒指,还有一块手帕,都有十字架哎。”
昨日,喵爷给她的戒指还未来得及仔细观看,便听到了时柔儿的声音,此刻拿出来,才发现,喵爷找到的戒指与她找到是一对。
这让她有点新奇。
而放在桌面上的项链以及戒指,颜色暗沉,如同一朵鲜花,失去了生命气息。
竟是比昨日在屋内更要暗沉。
怪不得,慕梅婷会丢弃。
可另一只又为何会在时柔儿那里呢?
容不得时羽兮细想。
便见,项链上的光泽更是昏暗,几乎快和煤炭一般。
“主主主……主人,快把窗帘拉上!这些东西见不得光,嗷——戒指也在继续变暗了!!”
喵爷见戒指不对劲,疯狂在时羽兮脑海刷屏,拉回她走出身体的魂魄。
便见,果真,戒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时羽兮抬头瞧了瞧天空的光亮,果断收起四件物品,捉着喵爷的后颈直接钻到了床底下。
她有种预感,再继续下去,这戒指会毁掉。
时羽兮暗自松了口气,趴在床底下,转头对上喵爷满是控诉的目光:“……主人,你拉窗帘就可以了哦!”
喵爷乌溜溜的大眼睛满是委屈。
虽然,这床底真的很干净,可并不代表他喜欢好吗……他也是一只有尊严并且爱干净的喵~
时羽兮头疼扶额,沉浸在黑暗中的面色有些黑:“哦!我一定是脑子抽了……”才钻床底……
一定是因为之前做任务之时经常钻床底已经养成习惯了,毕竟方才是下意识的动作……
时羽兮嘴角抽搐,目光有些不自然:“拉窗帘,也不能隔绝光线,床底隔绝的效果杠杠的。”
言外之意,只有床底才是杜绝光线效果最好的地方,我这是为了戒指项链考虑。
喵爷爪子突的摁住时羽兮的嘴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这个口是心非逗比又腹黑还坑本喵的女人一定不是它的主人……
然而喵爷忘了自己的爪子是走路的,即便御园干净的没有丝毫灰尘也……
时羽兮脸色陡然黑了下去,力道没有控制之下,一个起身将床翻了个底朝天。
喵爷在半空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伴随时羽兮惊天动地的怒吼:“你丫的爪子多脏心里没点逼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