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海在X国接到陈助理的电话,路小兔被人袭击!他心急如焚地赶回A市,去基地没找到路小兔,打电话也没人接。他找到二区的负责人李秋兰打听到高玮受伤住院,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高玮躺在病床上,一只腿吊着石膏,手里拿着兔卫队的报告,神情凝重。江淮海推开门口的李警卫,径直冲了进来,急切地问道:“高主任,小兔在哪?”
高玮示意他坐下,道:“小兔没事,他在白云天家里养伤。”
江淮海长舒了一口气,可随即又皱起眉头来。为什么是白云天家里?
高玮问道:“江总可是调查到了什么线索?”
江淮海回过神来,说道:“这次我回去有个重大发现,江氏长生项目负责人赵晋,小时候生活在孤儿院,后来被一个男人领养。那男人的名字在孤儿院有记录,就是赵施仪!”
高玮略有吃惊,道:“没想到赵晋和赵施仪是这层关系。赵晋年过半百,赵施仪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看来小兔说的都是真的,的确有噬灵者的存在!”
江淮海:“赵晋和噬灵组织绝对有关系。”
“嗯。”高玮顿了顿,道:“这次小兔在基地受伤多半是有人在试探她是不是精灵。基地里也确实有噬灵组织的爪牙!”
江淮海内心一热,刷的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对高玮说:“高主任,我先走了!有线索我们再联系!”
“恩!”高玮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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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府邸里,灰灰被关在房屋门外,他用前爪刨着下面的门缝:放我进去!放我进去!
白云天正专注地为路小兔换绷带,丝毫不理会他的哀嚎。
路小兔求情道:“你放灰爷进来吧!”
“别动。”白云天稳了稳路小兔的手臂,对着门外说了一句:“小灰灰,听话!等我给小兔换完药就放你进来。你身上毛多,怕沾到伤口上!乖乖待在外面,啊!”
这白猪!哪里是担心我的毛!睡觉怕毛吸进鼻子里!吃饭怕毛掉进碗里!丢了个菜盆装个面包在外面就把灰爷我打发了!分明就是在针对我!“嗷呜!”灰灰绝望地趴在花园里白云天给他准备的狗窝里,这几日都睡在这儿,与蚊子为伴,与蟋蟀共舞。
灰爷要吃肉!灰爷要睡床!灰灰哭道。
突然,一声急刹,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白家大门外。一名身穿黑衣,身形高大的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他面如冰霜,神情冷酷,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
灰灰立刻站起来发挥了他的看家狗本领:呲牙,狂吠。
“汪汪汪!汪汪汪!”
那男子见灰灰那狂暴的模样与白云天无异,道:“这狗倒是和主人一个破脾气!”
虽然灰灰不认同白云天是他的主人,但此刻他深深地感受到来人的恶意!他身体前倾,后脚刨地,正准备扑上去撕咬,却被路小兔的声音拦住了。
“小海?你怎么来了?”路小兔听见灰灰的叫声,从屋里走了出来。
白云天调侃道:“我说江总,你不是回X国了吗?什么风又把你吹回来了。”
江淮海并不理他,对路小兔说道:“小兔,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
“嗨!没事!进来说话吧。”路小兔拉了拉白云天的袖子,道:“小白,开门。”
白云天不情愿地上前推开了大门,江淮海无视他径直走进了屋,把他当空气一样。
这浓浓火药味!灰灰心中窃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摇着尾巴跟在江淮海的屁股后面一同进了屋。
江淮海一进屋就看到沙发上换下的绷带,上面沾着些许黑红的血渍。他问道:“小兔,你的伤没事吧?!”
路小兔道:“没事了,这几天都没流血,应该快好了。”她正想接着说我觉得可以回基地了,却被白云天一语打断:“好什么好,刚才换药的时候是谁疼的哭爹喊娘。”
“这个……”路小兔尴尬地对江淮海笑了笑,道:“对了,小海你回X国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江淮海答道:“调查的情况我已经和高主任汇报了,目前能肯定的是赵晋和噬灵组织拖脱不了干系。”
白云天叫道:“我就说那老外,叫Siri是吧!一看就不是好人!”
江淮海想起了什么,问道:“小兔,高主任说你能找到基地里的噬灵者,到底是什么办法?”
“就是他!”路小兔指着灰灰道。
“狗?”江淮海不解。
灰灰走到江淮海跟前,表演了一个倒立,仰身起跳,然后吐着舌头得意洋洋地瞪着江淮海:见识到你灰爷的厉害了吧!
江淮海看了看灰灰,又扫了一眼白云天,道:“这狗跟主人倒是一个性子,有点傻。”
白云天和灰灰暴跳如雷:你才傻!
“好了好了!”路小兔赶忙圆场,对江淮海道:“灰爷是精灵,他能找到噬灵者的线索。等我伤好了就带他去基地!”
江淮海问:“那你还要在白家住多久?”
路小兔抬头望着白云天,弱弱地问道:“这个,还要住多久啊?小白?”
白云天对江淮海道:“想住几日住几日,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淮海内心一紧,他发现自从进屋以来,小兔就一直看白云天的眼色行事。这完全不是小兔的行事风格?!他不在A市期间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白云天有机可乘,扰乱了小兔的视线。他决不允许小兔被白云天牵着鼻子走!
“那我也在这里打扰几天吧!”江淮海环视四周后,对白云天道:“这里这么多房间,想必白总不会拒绝。”
白云天:“我拒绝!”
江淮海:“我有些很重要的情报要和小兔商讨一下,没有万全的准备怎么回基地?我们要面对的持枪行凶的恶势力,白总不要为了个人恩怨害了小兔!”
“你!”白云天虽然嘴上逞能,但他其实内心也很清楚回基地凶险至极。
“那你就住厨房旁边的保姆房吧!”他道。
江淮海一口答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