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一脸的“果真如此”看着白暖。
白暖沉默着转身进去了。
白父自认为把女儿掰上正途了,松了一口气,美滋滋找老婆邀功去了。
一进去就看到白母跟安阳说话,笑的花枝乱颤。
白父:“”当时他就不应该多管闲事。
“老婆,我背上好像长了个什么东西,有点痒,你过来帮我看一下。”白父走到白母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安阳,心底对他戳了两针。
抢老婆,打死。
白母没觉得有问题,站起身来,把一旁路过的白暖拉了过来,给推到安阳旁边,笑眯眯:“暖暖,你们两个聊,我去给你爸弄一下。”
白父本来想说让他们两个人保持距离的,但是权衡一下以后,发现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
老婆比较重要。
白暖面无表情地扫了眼旁边坐着的安阳,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灯光从头顶落下去,打了一层阴影在他的眼下,弧度很漂亮,让人心尖都在颤。
白暖被白父凶了一顿,心情不是太好。
有股气憋着。
她明明就没有霸王硬上弓,现在却要但了这个名头,她觉得有些冤。
算来算去,还是
坐实了吧!反正都担了名头,不做白不做。
所以正当安阳出神的时候,白暖就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脸挪到她这边来,微微用力向上勾起一点角度,附身凑了过去,温软的唇覆上。
蜻蜓点水的吻,一触即分。
他眼中的诧异还未曾散去,脸就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身子滚烫滚烫的。
他家暖暖又亲他。
鼻尖好像还有她身上的香味儿一样,尤其是唇上,他有种脚踩在空气中一样的感觉。
好飘啊。
白暖抿了抿唇,往后退了一步,从茶几上的纸盒子里抽了两张纸出来,递过去,面无表情地开口:“擦擦,流鼻血了。”
小竹马这要怎么办才好,亲一下就流鼻血,这还是就那么碰一下,要是再近距离的交流,他不得昏过去?
白暖想了一下,觉得很有可能。
安阳红着脸接过纸来,塞住了鼻子。
越来越出息。
去洗个澡,收拾一下。
白暖好心地提了个建议,然后转身就进了房间里,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她耳尖红了起来。
安阳低头看了眼自己,抿了抿唇,脸上的温度又烫了一些,去卧室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半个小时后,一身湿气冷意地出来了。
暖暖是一种季节药,让他难以自控。
制止力什么的,遇到了心爱的人,简直就是形同虚设。
安阳吐了一口气,进了房间,去锻炼去了,发泄一下多余的体力。
夏天,难免会躁动一些的。
白暖在房间里做自己的事情,主要是在查一下她去比赛这段时间里,关于他们这个地方发生的一些事儿。
因为地方不算大,所以基本上有什么事儿,大家都知道,尤其是一些大事儿。
白暖把这些事都写了下来,记在一张纸上。
某月某日,发生抢劫割舌头的新闻。
某月某日,发生抢劫打断手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