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咖啡馆里坐了下来。
阿克给两个女孩子点了牛奶,自己拿了杯咖啡。
然后才把资料给她们两个人。
“你们的事情,我有关注过,这些是调查出来的东西,你们自己看一下,其中包括一些不怎么能见得光的。”
“你为什么帮我们?”唐一眠没看资料,反而问了这个问题。
不是她不警惕,主要是这个当口上阿克又来的莫名其妙。
“是白暖那边喊我过来的,她目前在养伤,我希望你们能不要找她。”免得安阳当场发疯。
他上次回来后,跟发了疯一样,跟兄弟们切磋,差点儿就弄残了别人
兄弟们躺了好几天才能动两下。
凶残得要死。
这么一说,就可以了。
唐一眠也没问其他的,拿着资料看了起来。
阿克口中的当事人:白暖。
正在家里被安阳看管着,并且还在凶她。
起因就是因为她在养伤的时候,受不了,偷偷摸摸地去洗澡了。
结果正在房间里吹头发的时候,安阳发现了。
就有了现在的情况。
“暖暖,你伤还没好。”安阳垂着眸,盯着白暖那白皙脖颈上的水滴,拿了毛巾给她擦掉,动作轻柔,但是眼神不大友善。
白暖有那么亿点点心虚。
但是还是很硬气地开口:“三天没洗澡,臭。”
她这么爱干净的人,怎么能容忍这个。
再说了,她现在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她洗澡的时候,也注意了,不会弄湿的。
但是安阳根本不听,他就抓住白暖不听他的话,自己在那边要洗澡。
“暖暖不听话。”他带着近乎执拗的情绪,说着这样的话,伸手将她搂住,鼻尖在她的脖颈中蹭了蹭。
白暖被弄得有些痒,不自在地动了动,他就张开嘴,跟个小狼崽子一样,叼住了她脖颈那块细腻的肌肤,微微摩挲着。
有一点疼。
“别闹”白暖被弄得不自在,抬手推了一下他的脑袋,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软意。
两分钟后,白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原本白皙的脖颈上,已经印着一个红痕,异常的显眼,周围还带着点点牙印。
白暖:“”软绵绵是属狗的吗?
“不许再弄了,我打你了。”白暖握紧了拳头,威胁他。
安阳正坐在旁边仰着头,抽了两张纸,声音闷闷的:“暖暖你不听我的话,我就要这样子。”
白暖磨了磨牙,从镜子里看着他那副无赖又沉闷的模样,想打一顿,又舍不得,现在就是自己一肚子的火气,难受得紧。
不怎么爽快的白暖,摸出了手机,找了电影,还是那种烧脑悬疑推理片,在那边自己看了起来。
并且还不忘使唤安阳:“止住鼻血了,就给我吹头发。”
不能打他,总能使唤一下吧?
白暖很理直气壮。
安阳眨眨眼,用纸堵住了鼻子,就过来给她吹头发,动作温柔又细致,还是从上往下吹,用的也是第二档的风,怕把他家暖暖的头发给吹分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