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今天异常的兴奋,吃着小菜,喝着酒。日子过得很滋润,夏薇和夏母则说着的未来生活,梁楠一言不发地把蛋糕放到桌子上。
夏父很意外:“梁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来,坐坐。”
梁楠冷笑一声,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还真的承受不起。”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夏父突然一下酒醒,不解地问道。
梁楠看了夏家一眼,就跑了。
吃完饭,梁楠拨通了夏浅电话,听到对方传来的声音,她很想哭一场。
夏浅说:“怎么了?梁楠。
“没事,我就想抱抱你。”
“你哪根筋搭错了?”
平常,梁楠听到这句话,就很不开心,会跟夏浅叨叨嘴。夏浅工作也很忙,她根本无心寒暄,梁楠知道打这个电话,不是时候。但想到中午那一幕,就深深替她委屈。而夏浅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能让梁楠这么伤感。
“你什么时候从古镇回来?”夏浅问。
梁楠哽咽道:“你想我了?”
“到底怎么回事?”夏浅终于听出来不对劲。
梁楠转移话题:“我这不是,不知道怎么把我准备结婚的事情,告诉爸妈嘛。”
“这么快,就谈婚论嫁?”
“怎么?不信?”
“我信你,这不是着急见你的白马王子吗?”
“夏浅,我告诉你,闺蜜之间什么都可以分享,唯独男人不可以!”
“谁稀罕。”
夏浅又有事情,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第二天,夏浅听到闹钟的声音,强忍着身体的难受,把它关掉。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身体软绵绵的,起不来。头也很痛,难道是感冒了吗?
梁楠今天在准备回去,给夏浅打个电话,看她需要捎带东西吗?夏浅在模糊中找到手机,有气无力的接通后:“喂?梁楠?”
“怎么了?你被绑架了?”梁楠听着声音很虚弱,不敢想的事情,还是脱口而出。
夏浅摇摇头,对电话里说:“我好像感冒,起不来。”
“啊?”
正在梁楠焦急时刻,梁母急冲冲地跑来:“楠楠,快,我们去医院。”
梁楠问:“妈,去医院干嘛?”
“你姑姑打电话,你奶奶住院了。”
“啊!”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梁楠赶紧挂了电话,穿上衣服,和梁母下了楼。等平安到医院后,梁楠想起夏浅感冒。
“杨阳,我今天不去公司,感冒了。”夏浅跟杨阳说一下,她暗恨自己,公司正是要紧的时刻,偏偏感冒。
杨阳说:“好,夏浅,你好好休息。”
梁楠在医院走过来,走过去,姑姑打断她思路:“楠楠,你别走过走过去,我头晕。”
梁楠没有听到姑姑和叔叔的责怪声音,她跟陈以宁打电话。
“喂?梁楠,有事吗?”陈以宁正在吃早餐问。
梁楠说:“夏浅感冒了,你赶快过去一趟。”
“等等,可我也进不了她家门。”
陈以宁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可没有钥匙,怎么进去。梁楠把密码发送到了陈以宁的手机里。
陈以宁也顾不上吃早餐,拿起衣服,就出了门。
夏浅在床上翻个身,满脸的汗珠滴答在被子里,她感觉进入到了火山一样。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儿,意识到这样,会一直难受下去。她艰难的起来后,要下床,挣扎的腿会那样的不吃力,刚站起来,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昏昏沉沉晕了过去。
刚进门的陈以宁听到了声音,进入到房间里,大惊失色。把夏浅重新抱回了床上,她的睡衣全部湿透,陈以宁翻箱倒柜,找出一件睡衣,把夏浅的衣服全部换掉。然后,去厨房里,熬姜汤。
陈以宁放了葱花和红糖后,又下楼去买药。倒了杯水,喂夏浅吃掉。她吃力地睁开眼睛,恍惚中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床边,端着冒着热气的姜汤,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徐......百。别......走。”
陈以宁愣住了,她嘴里的人:徐,到底是谁?他失望不已,但还是安慰着:“我不走,在你身边。”
陈以宁让夏浅靠在床头上,他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喂着姜汤。夏浅喝完后,她缓过来劲头,又出了一身的汗。
“睡一觉吧!”陈以宁又重新将被子盖了一下。
夏浅闭上了眼睛,他注意到,她的眼角和唇边显出不满的神气。而她做了一个梦:她感冒,躺在床上,百合在身旁轻轻地呼唤着名字,并且讲了一个童话故事,徐磊责怪她不会照顾好自己。
夏浅醒来后,是中午。陈以宁坐在旁边用笔记本工作,夏浅呼唤道:“以宁。”
陈以宁闻声,将电脑放到床头柜上,问夏浅:“你醒了?吃点什么。”
夏浅没有任何的胃口,她说:“你怎么会来我家?”
“梁楠告诉我的。”陈以宁如实回答。
夏浅说:“谢谢你。”
陈以宁仍然在意她刚才的那句话,是不是因为姓徐的,夏浅才会拒绝求婚。明明是他在身旁照顾,却呼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明明是他等了七年,却要和别人厮守一生吗?明明是他包容着夏浅所有的缺点,却记着那个男人温暖。
夏浅望着陈以宁若有所思地模样,问:“以宁,你没事吧?”
“我没事。”
“是我说错话了吗?”夏浅忍不住问道。
陈以宁坐在床上,夏浅不知道是做错事或者说错话,能让他这样走神。
陈以宁回答干脆利落:“没有。”
“我想,你有什么事情,误会。你完全可以提出来,为什么要藏着掖着?”夏浅最受不了人吞吞吐吐的样子。
“我想问,”说完陈以宁就后悔了。他想要把她重新追回来,可发现,他如今已经走不到夏浅的心里。
夏浅听完后,翻了身。电话响起,陈以宁皱了皱眉。接着,又听到了夏浅,说:“喂?嗯,我没事,不在公司,找到证据。”
夏浅笑了一声:“生病也离不开汇报工作。”
“你为什么不说呢?”陈以宁好奇地问。
“没意思。”每次跟徐磊汇报工作,也无非是这样,生活上的事情,不会多嘴问一句。除了,百合。
陈以宁说:“这就是你说话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