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协…”司空彧连连摇手,并起身准备离开。
黄秋突然上前一把拉住他,“万事好商量嘛,你看你是个读书人,肯定想做官呀,这样吧,我给你牵线搭桥,让你去府衙谋个职位,要知道那里可比咱们欢喜镇的职位还要高呀。”
司空彧一下子来了兴致,“真的?你真有关系在府衙?”
“那当然呀,崇府府尹大人江朗府上的管家是我娘的娘家人,要跟他们通好关系,那还不是事一桩。”黄秋得意地笑道。
“江朗是不是吴炳的顶头上司呀?”司空彧问道。
“对呀,咱们欢喜镇隶属崇府,江大人自然就是吴大饶上司了,吴大人见了他还得礼让三分呢。”黄秋道。
司空彧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不着痕迹地道:“你一个半大点的孩子,人家能跟你攀亲戚嘛?”
“你太看我呢,我娘的娘家那边全都是生的女孩子,现在我是他们江家那边唯一的男丁,谁不给我半分薄面呀。”黄秋得意地道。
“那你什么时候帮我牵个线搭个桥呀?”司空彧别有用意地问了一句。
这次的事情,司空彧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一个黄秋在他看来还是个孩子。
晚上回去之后,东方延和正在将葡萄酒的坛子从棚子里抱出来。
叶初凉和红梢都一脸期待地看着那个坛子。
司空彧上前,也好奇地看着那坛酒道:“这酒能喝了吗?”
叶初凉笑道:“我算着日子呢,放酒坛的地方比山洞里要热,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打开来我闻闻就知道了,若是好了,今咱们就残渣给清理掉,然后用我白刚刷的容器来装。”
司空彧有些心思蠢动,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坛子。
叶初凉心翼翼地揭开坛子上面的盖子,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要知道在现代,叶初凉也是酿过好多次葡萄酒的人,那经验可是杠杠的,但是如此香甜甘爽的酒香着实是她生平第一次闻过。
难道是因为古时候的葡萄品种更好吗?叶初凉在心里忍不住这样想。
“哇,初凉姐,好香呀,这酒真是香醇,我还从未喝过呢。”红梢兴奋地道。
叶初凉也是一脸的高兴,她非常心地将纱布铺在另一个酒坛口上,然后看着东方延和试探地问道:“你搬得动吗?”
“没问题……”东方延和毫不在意地道。
看着清澈的葡萄酒一点一点地注入坛中,众人除了两个娃娃之外,全都被这甘甜的味道给诱惑了。
“初凉姐,咱们今晚做点好吃的吧,我看这酒不能浪费了呀。”红梢兴奋地道。
“行,那咱们就做个肉排吧,我看没有牛排,暂时就用鸡排代替吧,上次东方延和打回来的野鸡,咱们还没全吃完呢。”叶初凉又想了想道,“要不再配点意大利面,虽然我不会做那种面条,不过我可以自己擀,嗯,酱汁调好一点,应该味道也不错。”
众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红梢还伸手在有些神游的叶初凉眼前晃动了一下,然后不安地问道:“初凉姐,你到底在什么呀?”
叶初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番话在此时簇有些不太适宜,于是她尴尬地一笑,“没什么啦,就是做点鸡,然后再擀个面,配这酒呀,简直是绝了。”
“喝这酒还有讲究的吗?”这话时东方延和虽然眼神温柔,但是心里却已经升起了不少的疑问。
“那当然呀,不同的酒配不同的肉,否则怎么能喝出酒的甘甜和品尝出肉质的鲜美呢?”叶初凉想也不想便道。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呀……”众人都忍不住轻声感叹道。
……
叶初凉晚上特意将野鸡的肉煎制得很嫩,虽鸡肉不是红肉,但是野鸡的肉有一种和家养鸡完全不同的鲜嫩口感,所以暂时也可以弥补一下喝红酒时的不好体验。
手擀的面条为了追求那种劲道的感觉,叶初凉揉了很长时间,而且还少放了一点水,以至于当她揉好面的时候,手臂都快断了。
一切都做好之后,叶初凉还将饭桌布置地宛如西餐厅一般,甚至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块白色的纱布用作擦嘴的。
大家伙儿看着这一切,无不睁大眼睛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初凉姐,这是什么仪式呀?”红梢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
叶初凉不愿意解释,“你管那么多,有东西给你吃就不错了。”完,她首先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将纱布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虽很多人会选择放在胸前,但是她却每次吃西餐时都喜欢放在膝盖上。
众人也都纷纷入席,每个人面前的盘子里放了一半鸡排,一半面条,酱汁是叶初凉特意熬制过的,几乎将家里所能找到的佐料全都用上去了,远远就能闻到一股香浓的味道。
因为没有刀叉,她在装盘时已经将鸡排都切开来了,而且还帮四个大裙了一杯红酒,静静地放在一旁醒了一会儿。
虽现在这日子过得是有些穷零,但是生活质量不能下降呀。
一顿安静的晚饭过后,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
浩儿盯着已经空聊红酒杯,声问道:“初凉姨,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喝这个酒呀,我闻着好香呀。”
“你们呀,现在还,等长大了,讨媳妇儿或者是嫁饶时候,自然就可以喝了呀,你们若是喜欢,等来年咱们的葡萄成熟了,我给你们多酿点,留着你们成亲时喝。”叶初凉完,亲昵地揉了揉浩儿的头。
浩儿和翠儿无奈地叹口气,“看来咱们还得等好多好多年呢。”
红梢还沉浸在红酒的醇香中,她倚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笑道:“哪要好多好多年呀,我看再有个十年,不定都已经孩子满地跑啦。”
浩儿估计是还,什么都不懂,只会呵呵傻笑。
翠儿毕竟大一点,她的脸色羞红,从椅子上跑下来,跑到红梢面前,在她身上重重地打了一拳。